看到,影响不好!”
白童惜却仍然紧抓着他的手不放,可怜兮兮的说:“我只是想从你身上汲取点温暖和安慰,并没有多余的意图,你别误会。”
[可你这样子,摆明了就是要我误会啊!]
宋玉内心抓狂不已,但又不敢直接把手抽回来。
毕竟,白童惜是他名义上的上司,万一因为这事在她心中留下恶感,丢了助理的职务,他要怎么向白金海交代?
就在宋玉愁容满面但又忍不住暗自窃喜之际,白童惜已然悄悄地松开了他的手。
她抹抹眼泪,通情达理的说:“宋助理,刚才……是我逾越了,我向你道歉。”
宋玉心神一敛,目光下意识的扫过那只还沾着泪珠的手背,有些鬼迷心窍的说:“不!这是我身为助理的分内之事。”
话一出口,宋玉马上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他这话说的,怎么跟在暗示她可以潜规则他一样?
“宋助理,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白童惜喜极而泣,一哭一笑搁在美人身上却一点都不突兀,反而透着股楚楚动人。
香域水岸。
结束一天的工作,白童惜走进家门时,迎来了樊修同情的目光。
错愕的看了他一眼,白童惜问道:“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樊修张了张嘴,最终回了句:“先生在书房等你。”
白童惜“嗯?”了声,抬眼往书房的方向望了望:“他下班了?”
“……是。”事实上,孟沛远只上了半天班就回家了,回来的时候还怒气冲冲的,樊修推测,这可能跟白童惜有关。
白童惜点点头:“好吧,那我上去找他。”
*
书房。
白童惜站定在门外时突然发现,书房的门并没有完全阖上。
“我进来喽?”招呼了声,她伸手把门推开。
入目的是一片昏暗,只剩下电脑屏幕上的光幽幽地照射在孟沛远那张英俊的面庞上,突出了几分阴郁诡谲。
白童惜皱了皱眉:“你搞什么,为什么不开灯,还把窗帘拉了起来?”
说着,她伸手拍开了就近的开关,书房里的吸顶灯顿时亮了起来,但灯光下的温暖却蔓延不进孟沛远眼底。
白惜不禁有童些胆寒,随即想到樊修说过的话,便轻轻问了声:“樊修……说你要见我?”
抬眸,孟沛远仔细审度了她几眼,之后才开口:“对,进来说。”
白童惜听着他阴阴沉沉的口气,哪里还敢过去?
“内个……我可不可以就站在这里听?”
“可以。”孟沛远眼神凌厉的令人心惊肉跳,问的问题却又相当人性化:“今天上了一天班,很心苦吧?”
白童惜坐了一天的办公室,除了屁股坐扁外,倒没有其它觉得辛苦的地方:“还好,活不是很多,没觉得很辛苦。”
一听这话,孟沛远眉尾一挑:“我想你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我说的心苦,是指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