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行游女的余光瞥见他的动作,悲愤的长鸣一声,动作越发的凶残起来。
荣岁睡的很安稳,殷烛之留下来的火苗陪伴着他,源源不断的散发着热量,将宿舍烤的暖融融一片。怕冷的蜷缩在一起的身体舒展开,睡着的人脸颊上泛着熟睡的红晕。
殷烛之站在床边看他一会儿,忽然鬼使神差的伸手在他的唇上按了按。
荣岁的嘴唇很软,还带着些微的温度,殷烛之触碰着,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手指留恋的在唇.瓣上轻轻按压。睡梦中的人蹙眉轻哼了一声,沉迷新奇体验的钟山神君一惊,下意识的变回了幼崽模样落在床上。
荣岁又哼哼两声,将脸颊往被子缩了缩,毫无知觉的熟睡。
“……”殷烛之沉默了一会儿。把小火苗收回去,将身体弄得暖呼呼了,才钻进被窝里,在荣岁胸.前的位置盘着尾巴趴卧下来。
…………
……
第二天天气好了一些,灰蒙蒙的天终于放了晴,暖洋洋的太阳高高挂在空中。只是气温依旧很低,湿冷的风吹过,寒气能渗进骨头缝里。
荣岁怕冷,将备着过冬的羽绒服穿上,活生生把自己裹成了个一个粽子。暖手宝殷烛之被他寸步不离的抱在怀里,冰凉的手放在龙崽的肚皮底下,没一会儿就热乎起来。
夜行游女从外面回来,为了不显得太突兀黑色的羽毛幻化成了黑色风衣,只是这会儿衣服皱巴巴的,看起来像是在外面过了一宿。
荣岁给她倒了杯热水,奇怪道:“你昨晚出去了吗?”
夜行游女对着他有一箩筐的苦水要倒,控诉的话临到嘴边,看到殷烛之那双金黄溜圆的眼睛时,又生生的憋了回去,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嗯,去处理一点私事。”
她说是私事,荣岁就没有再问,抱着暖手宝到门口去晒太阳。
……
新型流感爆发后的半个月,疫情终于暂时稳定下来,医院还未找到彻底治愈的方法,只能用药物暂时缓解。但好在感染的人数近一个星期渐渐变得少了起来,没有再出现大规模的感染。
电视新闻里,采访的记者喜出望外,激动说疫情已经暂时得到了控制。
荣岁也微微松了一口,“控制住了就好。”不然这天天门都不出的日子,实在是难捱。
夜行游女瘫在另一边的沙发上,眼下青黑重重的打了个哈欠。这几天她天天晚上往外跑,早上回来的时候衣服皱巴巴的,还一脸疲惫,荣岁又不方便直接问,只能委婉的提醒她要注意身体。
夜行游女九个头敢怒不敢言,憋屈x9。
窝在荣岁怀里的殷烛之对她幽怨的眼神视若无睹,忽然转向大门的方向,道:“有客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夜行游女:岁啊,我跟你嗦,殷烛之这个人心胸狭隘心狠手辣根本就不是个好东西,你要离他远点。
殷烛之:嗯?
夜行游女:神君是个好男人,祝你们幸福。
一个有一丢丢短小的二更!明天见鸭=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