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秦月赶紧放开莫小木,眼睛顺便往莫小木的下面一瞥,更证明了自己的想法,因为她看到莫小木的裤裆那个地方,已经高起来,高起来的中心那一点,还很挺拔的尖锐的,像里面有一杆小枪把裤裆挑起来。
这个臭小子还真有反应了!秦月知道,女的有了那种反应,是身体上的好几个地方都能看出来的,比如乳头会坚挺,下面会像雨后的小溪一样汩汩流水。
还有,从眼睛里也能看出来是否动情,动情后的眼睛和平时大不一样,像有火苗在缭绕,而男的能看出异常的只有一点,就是他们裤裆里的那个家伙,平时的时候睡大觉,有了情况就会瞬间膨胀,模样变得坚挺而狰狞。
她知道这个,是因为她曾经有过一段引以为耻的经历。还是在她上师范的时候,有一次她和两个女生上街玩,坐公交车的时候,感觉身后有人紧紧贴着她的身体。
因为公交车上人很多,所以她根本没有理由抗议,但是随着车子的摇晃颠簸,后面那人也身体夸张的一仰一合撞她。
而且明显感觉到,似有一根很硬的棍子,在她屁股的正中部位一直戳。那时候她已经什么都懂,知道那是一根什么东西,但也不敢声张,只是往旁边躲躲,但那根棍子如影随形,不管她左右闪躲,都能准确的戳在她屁股的正中心。
正中心部位虽然穿着裙子,但感觉却已经被那根恼人的棍子戳进去很深,秦月恼羞成怒的回头,看到一张已经人到中年的男人脸,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但是男人却脸色平和,竟然像什么也没发生一眼,甚至还对她微笑了一下。她以为她以示警告了,那男人应该有所收敛,但却不是她想的那样,男人看她不敢声张,不但依然故我的用棍子戳她。
而且索性把他的那根棍子从裤裆里掏出来,直接戳她的屁股。这就更让她抓狂,背过手去一把抓住了他的那根极度膨胀的棍子,同时扭头再次用眼神警告他,警告的时候却不经意的瞥了一眼手里抓着的东西,却见那根可恶的棍子青筋密布不圆不方的,样子好狰狞,急忙撒手甩脱,却已经感觉到屁股后面裙子上湿漉漉的一片。
秦月欲哭无泪,只得趁人多把裙子转了一百八十度,把黏糊糊湿漉漉的那边转到前面,两只手下垂刚好能遮羞。
而那男人在释放毒素后,已经把他的家伙装近裤裆里,没事人一样的随着车子惬意的摇晃。秦月恨死了却无奈,回到宿舍饭也没吃就倒在床上生闷气。
但是一边生气,却挡不住回想白天的情景。中年男人那根棍子戳自己屁股的时候,她一边恨着,却觉得身体有了反应,自己的那个地方居然有点麻痒。
而且还潮湿到要流出水来,那种感觉一点也不受大脑钳制,不管她觉得再怎么无耻,那里仍然麻痒还流水。
躺在床上生着气想着,由不得那种感觉又来了,而且迅速在身体里蔓延,让她再也躺不住,不由自主把手放在自己的那个地方抚摸捏弄起来,而且还第一次把手指深入到里面拨动着,一会儿就把自己弄得神魂颠倒,连烦恼都忘记了。
就是觉得快感像浪头一样冲击而来,让她片刻之间飘飘欲仙了好几回。舒服过后又开始恨。她恨那个男人,因为他绝对不是自己想要的那种男孩,但为什么也会有那么强烈的反应?而且,还会躺在床上,一边恨一边做那种游戏,她觉得自己好无耻!
女的是不是都这样无耻?男人是不是比女人更无耻?但不管怎样,那以后她有了自娱自乐的习惯,只要有机会就给自己的身体一些生理上的满足。
而且,她也记清楚了男人的那个东西的模样,虽然那个东西她并不是第一次见到。大概所有的女孩子都一样,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的身体什么样,同时也知道男人的身体什么样。
因为小时候,女孩们的爸爸和妈妈,做什么事情并不刻意回避她们,以为她们还很小,不可能把一些事情留存在记忆里,但他们想不到的是,女孩们最记得的就是发生在爸爸和妈妈之间的那种事。
别人不管承认不承认,是不是对爸爸和妈妈的那种事情记忆深刻,秦月知道自己是这样的,她记忆里永远删除不了的,就是爸爸的那个东西,还有就是爸爸和妈妈做那种事情时候的场景。
秦月记得爸爸的那个东西,硬起来也很粗壮的,平时像条冬眠的虫,一旦被欲望惊醒,那条软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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