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你不懂的。”舅妈的反应有些冷淡,只看着电视,不太想说话。我把头靠近了舅妈的侧脸,本来我俩距离就近,差一指就挨上了,这也是舅妈说话的习惯,不注重细节,以显示亲近。
为了安全起见,我装着很多无辜。“反正现在就咱俩,舅妈你有啥就说出来呗,我也不会跟别人说,在这,我也不认识谁。你对我这么好,咱们都是一家人,有话就直说。咱也懂的好歹,知恩图报。”我拍着胸脯保证。
“这事你还真不行。”舅妈斩钉截铁的回答。“我不信。”我习惯性的反驳。“你不懂,有些事你真不行。”
舅妈仍然不为所动“舅妈,你没听过一句话么,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我继续鼓风。“你真不行这事。”舅妈拍拍我,很无奈。“你说说呗,我听听,什么事我不行。你说出来,我看看,说不定就行的。”
舅妈听到这句话,认真的看了看我,似乎第一次见到我一样,看了一会,继续摇了摇头,轻叹了一口气。
“我去倒点水。”舅妈起身离去,似乎这一话题也中止了,我深吸口气,既庆幸,又有些遗憾,看着那那有些粗壮的背景,已经肥的不行的屁股,我有点苦笑,真应了一句话,当兵三年,母猪当貂蝉,还真是这么回事。
平时挑来挑去的人,现在对这样一个女人产生了性趣,真是色字当头,不服不行啊。舅妈说是倒水,但去了趟厕所,而且呆了比往常要久一些才出来。
出来后,拿着倒好的水放在了茶几上。边自言自语道:你们长大了,我们也老了,真羡慕我们。
“舅妈还很年轻啊,一点都不显老。”对于女人,虚伪的恭维往往是让她们受用的。“不年轻了,自己知道,有些事是不如你们年轻人了。”
看到舅妈的感慨,那种邪恶的念头似乎向后迈了一步。“到底什么事,我还真想听听”好奇心让罪恶感再次战胜了理智。“就是那事呗。”舅妈说完并没有直面我,只是机械的回应。
“那事啊,我二舅体格挺好的,肯定行的。”再次言不由衷的恭维。“不行,虚,爱喝酒,还不注意身体,早不行了。”这些听出茧子的话语,更加印证了舅妈今晚话题的缘由。
“没事,锻炼,注意下,肯定还行的。”“他啊,不行,太懒,就这样吧。”“没事,我劝劝他就好了。”“你是行,劝就算了。”“你得相信我肯定行的。”“真不行,就这样吧”“我真的可以。”说完我真盯着舅妈的眼睛,那一瞬间她愣住了,只是看着我,我也不知道她心里想着什么,只是盘算刚才说的话,是否还有退步的余地。“嘿嘿。”
舅妈有点不好意思了,毕竟这么快时间想通,也是不太可能的,她低着头,弄着裤腿,嘴唇轻咬着,心里一定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真的可以,舅妈对我这么好,我得知恩图报啊。”趁着打热,没有直接点破,我再往前挪了一步。
“那怎么行呢,我是你舅妈,让别人知道多不好。”她还有点担心,这担心也让我知道还得加把火。
“现在家里就咱俩,你不说我不说,别人也不知道。我肯定行的,你应该相信我。”“也是啊”舅妈仍然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过了片刻,舅妈似乎对一件重大的决定作出了最后的选择,带着些狠劲说道:“那试试?“”试试呗,不试哪能知道成不成。
“说完这句,我的心剧烈的跳了起来,整个人非常的激动,尤其是兄弟,一下子就硬了起来,特别想一下扑倒她,虽然我知道这更多是三个月不交公粮的后果。
但兴奋感让整个人高亢起来,舅妈有点扭捏起来,手脚不知道放到什么地方,只是不时地看着我,想让我更主动些,但我仍然尽量控制住,毕竟现在还不是攻击最佳的时刻。“要是这不方便,咱俩去里屋,外面也听不到。”
我继续加火,此时里屋并没有开灯,很黑,而人类在黑暗的环境更容易把内心的想法付诸于实际,好多女人出轨的第一次都喜欢在黑暗的环境,一是不好意思,二是更容易说服自己,或者可以理解为更容易放开。
“嗯。里屋合适,这块外面能听到。”终于找到了个说服自己的借口,舅妈咬了下嘴唇,向里屋走去,我则紧跟在身后。进了里屋,舅妈猛然回身,紧盯着我,似乎想在黑暗中看清我的面孔,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整个身体好像在颤抖,其实,我也差不多。
但毕竟具体的推动者是我,如果此时退却,将前功尽弃,也会给现实带来更加无尽的麻烦。“来吧。”我打破了沉破寂静。“嗯。”舅妈的回答像蚊子似的飘过。我把她扶到床边,看着她,满满的把裤子解开,不多时,兄弟就直面着舅妈的脸庞,这一刻,她的脸红了起来“你看这个行不”我看着她,挑逗着这个已经欲火高涨的女人。
“行,行,行,真行。”舅妈已经语无伦次了,慢慢地手指握住长枪,好像一个爱不释手的宝物,认真的闻着,用脸蹭着,偶尔会舌头扫过枪头。“真好,真好。”她喃喃的自语,手紧握着长枪,但没有作下一步的行动。
“吃了它,看看好吃不”我并没有让她脱掉衣服,这个时候保持着她长者的尊严,会让已经高涨的热度继续积淀。
“嗯。”她点了点头,认真的吸了起来,说实话,熟女的细心和耐心是小女生所不可能比拟的,也许是对失落岁月的怀念,使得舅妈知心的极为细心,一只手不止的扫过褶皱,一手手慢慢的抚摸,身体慢慢的摇动,慢慢的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