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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童惜到底还是忍不住了:“滚蛋!”
忽的,一条短信铃声挤进了两人耳内,白童惜看了孟沛远一眼,脸红红的说:“我来短信了。”
孟沛远让她恢复正常坐姿,她把散乱的头发撩到透着点粉的耳后,接着从羊绒衫的口袋中找出手机,划开屏保,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短信蹦入了她的眼帘。
她随手点开来一看,随后像是受到了巨大打击般,整张脸血色尽失。
孟沛远感知到了她的情绪变化,趁她出神时,接过她的手机一看,只一秒,他的神色变得肃杀起来。
白童惜僵硬的瞄了眼彩信上的照片,只见她躺在一张宽大的沙发上,身下和周边铺满了人民币,她毛绒衫上的两颗扣子已经被解开,露出了锁骨,而她的身上,压着一个看不清楚真面目的男人!
这一幕,深深的刺激着孟沛远的眼球及神经,他盯着照片和照片下的那行字,一副要杀人的表情。
猛地,他摔下手机,改而掐住白童惜脆弱的脖子摇晃起来:“白童惜,你竟然敢背着我和外面的男人胡搞!”
“咳咳!你听我解释……”白童惜难受的用手推着他,却远远敌不过一个抓了狂的男人的力气。
他冷笑三声,胸前鼓噪着前所未有的愤怒与不知名的绝望:“解释?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照片上的女人不是你还能是谁?对方还约你明天晚上到喜来登酒店和他重温旧梦!都这样了,你还想骗我?以为我是那些随便被你玩弄的傻男人吗?”
孟沛远发誓,他这辈子加起来的怒气还没有这一刻的多,盯着白童惜那张被掐得涨红的脸,他无法自抑的冒出一个念头:就这样掐死她好了,让她死在他的身下,让她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我……没……有……”
泪,滑落眼眶,白童惜费力的与他那双赤红的眸对视,从里面只倒映出了失控和残忍,她嘴角泛过一抹苦笑,算了,反正她的日子已经过得够苦了的,死去,也不失为一个解脱的好办法。
这样想着,她抓在床单下的五指慢慢松开,水眸绝望的阖上。
“哼,想死,没那么容易!”见她像条死鱼般一动不动,孟沛远冷哼一声,将她从床上拖起来,推进浴室中。
“咳咳!”当他松开她的脖子时,白童惜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她沙哑着声音问:“你不是要……杀了我吗?为什么又手下留情了?”
孟沛远对此的回答,就是用力将她甩进浴缸里,并把花洒开到最大,一边撕扯着她的衣服一边恶狠狠的说:“给我洗干净你这副肮脏的身体!”
白童惜的身体迅速被水流打湿,最要命的是在这大冷天里,孟沛远是用冷水给她冲澡,可见他对她有多么的深恶痛绝。
她咬了咬发白的嘴唇,瑟瑟的看着他:“不管你信不信,我那是被威胁的……”
孟沛远的动作一顿,之后气息紊乱的说道:“我倒想听听,是一个什么样的理由逼得一个女人自愿躺在钱堆里被人操!”
白童惜脸色一变,孟沛远竟以为她是为了钱而出卖自己的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