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婆,我今晚很累啊,明早才搞嘛。”我在半夜里给热醒了,那副紧粘贴来的热烘烘的胴体虽然很吸引,但无奈睡魔大人却不肯放过我啊!我刚伸手拨开那条搂著我颈项的玉臂,但一条滚烫的大腿却又紧接著的缠了上来。
喂!有点不妥!老婆不是去了旅行吗?
我一惊登时醒了大半,连忙揭开被窝一看,那卷曲睡在我身边的曼妙女体当然不是我老婆,而是我那可爱的世侄女:小薰了!
我吓得几乎“砰”一声掉了下床!这小妮子搞甚么鬼的,竟然跑到我的床上来了。
我推了推她,看见她似乎睡得很熟的样子,难道是梦游?唉,她还穿著那件我临时借给她做睡衣的大罩衫,根本便遮不住那双又修长又骨肉匀称的嫩滑长腿,何况现在还给撩起了!咦?那粉红的小裤裤怎么像有点透透的,连大腿中间那乌黑一片的也!
对著这样香艳的画面,如果我的身体还没有反应的话,我可要去看医生了!真该死!其实刚才她临睡前洗完澡跑进来向我说晚安时,我已经几乎被这件松松的大罩衫弄得流出了鼻血;现在她竟然跑到我的床上来。
噢!大罩衫的领口似乎太松了!露出了一大片白晰的软肉,好白、好香!我猛然发现自己的脸已经贴近那趟开的衣襟。天啊!
我捏了把冷汗,几经辛苦的才可以把眼睛从那青春动人的胴体上移开,又抖著手,非常不情愿地替她盖好被褥。然后才逃命似的跑进客房的浴室,扭开花洒迎头的淋下。
“死老张!怎么要生个这样美丽诱人的女儿,还要让她来引诱我!要是明天我冷伤风的话,一定会把看病的帐单寄给你!”我一面忍受著冰冻刺骨的冷水,一面在心里咒骂。
那一晚我把自己锁在客房里,整晚辗转反侧的总是没法睡得入眼。那粉红小裤裤中间的鸟黑和宽松衣领下那的一大片白晰,总是挥之不去的在我眼前扬来扬去。
===========================================================
“扣扣。”
“光叔叔,你在里面吗?”小薰在外面拍著门。我打了个“乞嗤”的弹起身来,马上跑去开门。
她看见我打开房门,马上皱著眉说:“你怎么不睡自己的房间,跑到客房睡了?
我还以为你留下我一个人自己出去玩了!”她还是穿著那件罩衫睡衣。
“你不记得昨晚发生了甚么事吗?”我抓著头发,走回自己的睡房梳洗。
她一直跟著我:“有发生到甚么事么?我只记得客房的床睡得我不很舒服,于是半夜里跑出客厅睡沙发。”
我咬著牙刷瞪了她一眼。她真的不记得?
“喂!怎么一直看着我?”她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用电须刨剃须。
她蛮好玩的说:“我第一次看到男人剃须,原来是这样有趣的。”
我打趣地问:“女孩子剃脚毛的小电剪不是一样的吗?”
她马上娇嗔起来:“我的腿不知多光滑啊,才不用剃毛呢!”
“那腋下呢?”我顺口问道。她马上不自觉的抬高了手,那大罩衫的袖口一下子趟开了,不但露出那只长了几根稀疏的柔毛的可爱腋窝,还让我窥看到那美丽圆润的粉嫩半球。她专注的低著头察看,一点也没察觉到青光猛泄,像琥珀一样晶莹剔透的肉团在衣袖的开口中掩掩漾漾的,还不时现出少许粉红色的乳昙和微微凸起来的蓓蕾。
我的小弟弟马上起了反应!
我吓了一跳“快出去,我要上卫生间。”慌忙把她推出浴室。俟在门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
这天的节目是到“嘉年华会”玩机动游戏。
我们坐地下铁到了金钟,今年的“嘉年华会”从旧机场搬到这里来了。老远在行人天桥上便看到那巨型的摩天轮和足有七、八层楼高的跳楼机了,游人的喧闹声和刺激的尖叫声离开那么远也清晰可闻,那些机动游戏一定很够劲的了。小薰当然是兴奋得蹦蹦跳的在又叫又笑,连我也被她感染了。其实我一直想试试玩跳楼机的了,但婉媚却不敢玩,也不准我玩;因此始终没有尝试过,今次终于可以如愿以尝了。
我们一面尖叫,一面试匀了所有的机动游戏:倒吊的过山车、超刺激的旋转秋千、狂暴的踫踫车,当然少不了最吓人的跳楼机和转得人头昏脑胀的“人肉洗衣机”
了。我记得小薰最怕鬼的了,便把她硬拉进“鬼屋”里去;她给那些简陋的布景和人扮的怪物吓得花容失色的尖声大叫,死命的躲在我怀里不肯松手。从“鬼屋”
出来后还一直不依的猛在打我,我自然是乐得哈哈大笑了。
我们在那里玩了几个钟头,差不多尽兴了。临走前我摸摸口袋,发觉还剩下了一个代用币,便提议踫踫运气玩摊位游戏,看看可不可以赢个布玩偶回家?我们走到“掷银币”的摊位,小薰吐吐舌头说:“似乎很难啊!”“当然了!容易的话人家不是要亏本了!反正只是玩玩罢了!就当踫踫...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