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很多星星啊。”我们不约而同的赞叹起来。在一刹时间,漆黑的夜空里忽然像亮起了无数的星光似的。
“也许你的她现在也在抬著头,看着同一个美丽的星空,”她说话的时候,眼睛里也映照出灿烂的星光。
“不过,她枕著却是别人的肩膀了。”我带点黯然的说。
“还是忘记不了她吧?”她扭头望着我。
“,”我的鼻子一酸,眼睛忽然有点模糊起来。
她掏出了手拍递给我:“不要死忍了,想哭便哭出来吧!我会替你保守秘密的。”
“我那里有哭啊?”男人的尊严叫我直觉地否认了,手却不其然的接过了她递过来的手拍。我拿著那渗著淡淡幽香的花手拍,放又不是,不放也不是;最后还是飞快的擦了擦眼,还顺手抹了鼻涕。
“咿!”她瞧着那脏兮兮的手拍,小嘴登时扁起了。
“噢!对不起!我洗乾净以后才还给你罢。”
她笑了笑,像太阳花般灿烂的笑容马上把黑夜都照亮了:“乾脆送给你好了。”
“那谢谢了。”我却之不恭,珍而重之的把美女送赠的重礼放进口袋里。
她也伸出了柔若无骨的小手,软软的让我包在手里:“黄若诗,英文系的。”
“我叫杨光,工管系一年级。”
就在那个晚上,在又圆又大的明月下面,熊熊的营火旁边那幽静的树底下,我那被一盆冷水淋熄了的青春,忽然好像有点蠢蠢欲动、死灰复燃的迹象。
对我们这班刚从中学升上来的小毛头来说,过去几年的密集公开考试和现在舒适的大学生活比较起来,简直便是地狱和天堂的分别。而且大学第一年是适应期,功课相对地比较轻松,那感觉像是在渡蜜月一样。
我们都开始尽情享受这难得的大学生活,读书反而成为次要的目标了!有些人专注抓钱,平均每人都会有一两份兼职的;有些人甫踏进象牙塔内便投入了炽热的学生运动中,专门就福利呀、自主呀等问题和校方对著干,游行示威像变成了他们的正职。而对另一些人来说,大学只不过是他们谈情说爱的舞台罢了!
我勉强算是前者罢!由于我的家境不算富裕,因此我也要干兼职来赚些零用钱。那个年代大学生的兼职多数是替中学生补习,我也不例外,手上总共有几份补习;赚到的钱虽然不算多,也够我花用了。
我的死党志森呢?他当然是属于最后的那一派了。打从上学的第一天开始,他便全情投入了“校花珊”的争夺战。每天都要施展混身解数,和其他上百个竞争者斗得头崩额裂的。
当然,志森这美女杀手是不会为了一颗树而放弃整个森林的。而且除了对著校花珊这种超高难度的目标时比较轧手一些之外,他在女孩子堆里是很吃得开的。我已经说过了,他不但长得高大英俊,而且家里有钱、手头比较松动。同学们平时吃吃喝喝,很多时都是由他抢著作东道的。而且他为了方便上学,还特地在大学附近租了个不小的单位来做宿舍;里面设备齐全的,连当时还算相当昂贵的“卡拉ok”也购置了。不用说,那里自然成为了同学们做功课和聚会的必然选择了。
志森又十分豪爽,三时五天便招呼大家上去玩。这样的条件,怎会不受女孩子欢迎呢?
而事实上他也是够花心的!除了正在公开追求的校花珊之外,我知道他已经搭上了一个同系的美女学姊,好像还有个在附近上学的中学美媚女友。真的是“一脚踏三船”精力少一点也吃不消啊!
开学后几个月,大家都开始慢慢的稳定下来了;和异性单独的约会虽然仍然比较少,但大夥儿一同出来玩的机会却多得紧了。还记得那个在营火会上被我的歌声感动了的那个读英文系的美女黄若诗嘛?原来她和校花珊是同班的,因此志森对她特别殷勤。
这小子从营火会那一晚起,便认定了她是我的女友;每次见到她时,都会捉狭地“嫂子”前、“嫂子”后的乱叫。若诗怕死他了,但又偏爱和他找碴的。只要有他们两个一同出现的场合,准会演变成吵个不休的骂战!还好若诗有专门对付志森的绝招:每次只要她一祭出校花珊的情报,志森便马上乖得像条小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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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森这小子泡女真是有一手的,开学才不过三个月,他便骄傲的向班上的男同学示威说,已经成功地约会到校花珊了。那次我们一大群人约了去骑单车,虽然不是单独约会,但却是校花珊破天荒首次接受男孩子邀约参加邻系的聚会啊!
因为这个约会,这小子足足耀武扬威了整个星期,怎知那次结果却叫他糗透了!
那天我们在约定的集合地点翘首以待的等了一个钟头,志森才沮丧的宣布说:何颖珊临时爽约、不来了!
我当然没怎样取笑他,但是那一班平时已经看他不很顺眼的男同学可不会这么厚道,轻易的放过这难得的机会。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把志森揶揄的体无完肤。
志森气起上来,发起狠的竟然当众宣布退出竞逐校花珊的追求,恼起来还抛下我们自己跑了。
第二天上课时,我还以为他一定会像死狗一样垂头丧气的!怎知他不但像个没事人似的,还春风满面,趾高气扬的向我示威说,他昨晚吃了学姊苏丝的处女猪!
“真的?”我张大了嘴瞪著他,几乎没喊出来!
“这一次我终于赢了你啦!”他趁著教授专心在白板上写讲义时,向我低声的夸耀说:“就在我的宿舍里!阿光,你知道吗?真干起来那滋味真是,唉!无论我怎样说你也不会明白的了!青头仔!”他不知道我和凤仪已经上过床,还以为我没有性爱的经验。
“喂!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快详详细细报告!最多我请饮下午茶。”坐在我们后面,正在侧著耳朵偷听的同学小张马上凑上来抢著说。他因为生得比较矮小,所以一直找不到女朋友,志森简直是他的偶像。
“单是下午茶怎够啊,最少也要吃晚饭;还要请饮啤酒。”我惟恐天下不乱的,在旁推波助澜的说。
“好!杀你!”小张忍痛的说。
那一晚志森便在小张花光了一个月的零用钱的代价下,像个“说书先生”似的,告诉了我们他的破处大典的详细情况。
话说前一天志森失意地跑回学校,却在学校门口遇到了刚巧下课的苏丝。志森骗她说有点不舒服,因此不骑单车独自回来了;还邀请苏丝上他的家玩。就这样两个人孤男寡女的,玩著玩著就玩到床上去了。
志森说起初苏丝也是不肯的;但他使出装死狗的水磨功夫,最后才逗得苏丝愿意让她摸摸看。他淫秽的笑着说在他的高明手法下,才摸了两摸,苏丝便全面投降了。他还说,不要看苏丝平时总爱穿些松身衣服便以为她的身材没甚了了,其实她是“禾杆盖珍珠”身裁其实好得不得了。
“完全超出了我的掌握!”他夸张的说,一边还用双手比划著。
“喂!不要再吊人胃口了,快点入戏肉嘛,”小张听得口水都流了。我也尴尬的陪著笑,脑海里涌现起那天和凤仪翻云覆雨的回忆。
“哈!”志森眉飞色舞的:“我趁著她迷迷糊糊时,一下子掀起了她的上衣,扯下了她的胸罩,”他作状抓著硕大的肉团:“然后一口含著那像颗樱桃一样胀硬的乳蒂。”
我感觉小弟弟已经在裤子里蠢蠢欲动,小张的胯下更早已撑起了个帐蓬。
“女孩子的乳房那种美味法,真的不能用言语来形容。”志森闭起眼陶醉地说:“但是和她们两腿中间那神秘的花丘比较起上来,胸脯只是小孩子的玩具。
苏丝的小妹妹简直是香喷喷的!”
“怎么了?怎么了?”小张的眼快要喷火了。
“她给我吻得晕头转向的,根本无力反抗。我三扒两拨便把她脱光了,跟著便爬上去,分开了她的大腿。然后挺著我那硬得像根铁棒的宝贝,一下子用力的插进去!”
“。”小张猛在骨碌碌的吞口水,我也听得入了神。
“苏丝登时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我连忙按著她的嘴,不让她惊动邻屋的人;然后便按著她用尽力的猛干。她给我干得鲜血直冒,痛得死去活来的猛在求饶。但是我怎会就此放过她?我先按著她插了几百下,然后又翻转她,用后进式再干了差不多一个钟头;最后见她几乎痛得昏厥了,才施施然的把染满处女鲜血的大肉棒抽出来,射在她雪白的乳沟里。”
“染满鲜血?”小张满是崇敬的表情:“苏丝的猪猪就这样给你吃了?”
“吹牛!”我心中暗笑:“第一次就干了几个钟头?简直是天方夜谭!”当然,我没有当面拆穿他。后来有一次他喝醉了,才终于让我把真相哄他说了出来。原来他第一次也和我一样,还没有插进去便撽械了。而真的成功那一次,也只是支持了几分钟。不过苏丝是处女这事却是真的,因为他保留了那条用来揩抹落红的内裤。
志森成为了我们一年级生中第一个脱离处男行列的事,很快便传遍了整个校园。
跟著其他几个有女朋友的同学也陆续发表了成功破处的宣言;反而我这个冒牌处男却一直没有这份运气。
但是志森很快便和苏丝分手了,听说还是他主动提出分开的。难得的是苏丝虽然被他甩了,但却竟然没有甚么激烈的反应,仍然和他保持著朋友的关系;应该说是炮友的关系才对!不过更加让人感到意外的,是其他女孩子不但没有就此唾弃这个“花心萝卜”反而对志森这情场浪子更加趋之若鹜了。难道真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
志森大言不惭的说,既然得不到校花珊,他便矢志要成为大众情人,上尽天下的美女云云。我口里虽然是嗤之以鼻的跟他抬著杠,但心底里却也不能不佩服认同他对女孩子的吸引力。
至少若诗和他一起时,总好像比和我一起时还要快乐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