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波儿,让奶奶好好看看。哎哟,乖孙孙,一年多没见,都长这么高啦!比奶奶都高咯!”奶奶一把抓住我,唏嘘不已。
“奶奶,我这不是特意来看您了吗!”我也仔细观察,一年多不见,奶奶皱纹明显增添了不少,不过现在脸上洋溢着喜气,人倒是显得特别有精神。
“呵呵,波娃子,娶媳妇儿没有啊!”一旁的大伯也不正经地插了一句,逗得周围看热闹的乡亲呵呵直乐。“呃,大伯尽说笑,我还没成年呢,哪有媳妇儿啊!”我挠着脑袋,尴尬道。
这时,爸爸拎着个大包和妈妈也从后面赶了上来,一家人兴奋地唠了几句,便热热闹闹地往家走。时间已经是下午6点了,正好到家吃晚饭。
因为奶奶的生日是在后天,所以现在那些乡亲、朋友们都暂时不会来,家里先赶到的都是3代以内的直属亲戚。
但是人也不少,大人小孩凑在一起倒也还坐满了三张大圆桌。现在这么大一家子人聚在一起吃饭,也只有在农村才能遇得上了,大家都很高兴,而且我爸和他兄弟、堂兄弟们这么长时间没聚了,饭桌上自然喝开了。
一旁的婶子阿姨们陪酒唠嗑,大家天南地北,家长里短的聊,看来这场家宴没两、三个小时不会结束。我早早的吃完了,就说要出去玩,旁桌的大伯一边喝着酒,还不忘一边吩咐:“彪娃子,快去带你叔到村子里转转。”
话音一落,一个正吸着鼻涕的小家伙就老老实实的站到我面前。彪娃子,我大伯的孙子。不用太奇怪,我大伯比我爸大十多岁,加上农村结婚普遍都早,所以说他现在抱上孙子了也很正常。
彪娃子今年十岁,还在上村小,带着一种农村小孩特有的淳朴憨直,基本上每次我回老家,都是这个小家伙陪着我,其他亲戚的孩子,要不就是年龄太小,要不就是十七、八岁就外出打工了。
而村子里其他同年龄的孩子我又不太熟,所以只剩下他。出了家门,没一会儿,我就明显发现有个奇观现象。
就是不少村子里的老少爷们,还有婶婶姑娘们都往一个方向走,带着毛巾什么的,甚至还有带衣裤的。怎么回事?我问彪娃子。经过彪娃子那逻辑混乱不清,语言表达不准的陈述过后,我总算弄明白了。
原来村子里头新建起了一家温泉场所。这家温泉浴场倒也不大,只是将周围两处较大的温泉潭水进行整修,修成了一个微小型的露天温泉浴场。
而这家浴场的主人恰好是我在村子里一个较为熟悉的人白姨。白姨本名叫做白婧,从这个带有文化底蕴的名字就看得出,她与整个村子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而事实上,在村民的眼中,白姨也确实是一个特立独行,不太受世俗约束的女人。我以前听长辈们提起过,白姨原本不是村里面的人,好像是从一个很远的地方嫁过来的。
而且明显受过良好教育,见过不少世面,这些从她的言行举止,还有衣着打扮都能明显看得出。提起白姨,我心头不由闪过一丝绮丽,因为每次见到白姨,我都会心跳加速,为她的美貌而着迷。
白姨今年35岁,有一副江南女子般的精致妙容,小巧的鼻子高度适中,淡淡的娥眉轻轻勾勒,泛着水的眼睛仿佛时刻都在向你倾诉情话,嘴唇饱满透亮而微翘,皮肤白皙无瑕透出淡淡红粉,未施粉黛而丽质天生,搭配一袭蓬松而稍显慵懒的中短发,混身散发着成熟的女人味,温柔又亮丽,精干又气质。
也许见到她的第一眼并不会觉得特别惊艳,但是她的美丽就像是春风一般慢慢沁入你的心扉,一寸一寸慢慢占据你的心房。每一次见到她,都会有不同的心动感受,待细细欣赏过后,回味无穷,慢慢为她痴迷。
直到最后,整个人都为她所倾倒,然而如此美丽的一个女人,命运却和她开了一个很大的玩笑,七年前,她的丈夫却在一次车祸事故中不幸去世。
而她也就独自一个人承担起养育儿子,支撑家庭的重任。白姨过世的丈夫叫汪青山,土生土长的本村人,从小也是命苦,父亲去世得早,母亲为了养育他积劳成病,不过汪青山从小就孝顺聪明,读书刻苦。
最后成了村子少数几个考上大学的人(我爸也是其中一个)这在当时可是大喜事,轰动了县里,不过,他的母亲却在他上学的第一年里就病故了,之后没过两个月,汪青山就辍学回来了。
而当时,白姨就是和他一起回来的,你可以猜想,当村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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