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趴在白姨的身子上只顾喘气,仿佛一只死猪般不再动弹。
十秒?恐怕十秒都没,我目瞪口呆,心里乐开了花,真tm是个超级快枪手,就你这个样,还想要安慰别人,恐怕连自己的老婆都搞不定。白姨眼神之中明显有着极度的厌恶,反感,恶心。
但是在村主任爬起身的那一刻,她却迅速地将一切都掩藏,只留下淡漠的神情,看不任何变化。
“小婧啊,真是太过瘾了!你舒服了没?哈哈!”村主任一边提上裤子,一边淫笑地问。白姨还是那个平静地神情,赤裸地坐在沙发之上,只是冷淡的看了村主任一眼,转过头去并未回应。
村主任系上皮带,吐口唾液,抹了抹头发,整理得一丝不苟,一副人模狗样后,继续道:“不过啊,我倒是觉得不够舒服,呵呵,下次,我可不带套了!”说着,村主任俯下身在那对豪乳狠狠的抓上了一把,玉兔晃荡,白光一片。白姨终于掩饰不住心中的憎恶,恨恨地瞪着村主任,而后者仿佛一点都不在意,依旧我行我素。
“哈哈,为了你的儿子,还是老老实实伺候我吧!”淫笑声中,村主任的身影消失在院外,只留下一只残留着微微发黄精液的避孕套。夜幕下,整个房间再次陷入沉寂,虽然里面有还有人,却再无半点生气。
白姨依旧恨恨的瞪着村主任离开的方向,即便是现在对方已经离开很久,她眼中的恨意却没有半分减缓,渐渐,眼神中的愤怒开始变为木然,如此精明的一个女人,因为儿子,却不得不屈服在村主任的淫威之下。
基于某些原因,儿子的户口一直存在问题,为了让儿子顺利上大学,她不得不去求村主任,虽然问题得到解决,但却是引狼入室,反而被对方捏住把柄,为了不影响儿子以后的前程,她只能选择屈服。这种屈辱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头?
心死大于默哀,白姨木然的望着墙角,一时间各种痛苦的经历涌上心头,家庭的不幸,丈夫的去世,还有过去的所有生活磨难都浮现在眼前。
终于,这个看似坚强的女人再也忍不住,轻声哭泣了起来,然而她还不能放声大哭,只能独自啜泣。
“呜”梨花带雨,我见犹怜。躲在厨房的我,被眼前的一幕弄得心里头乱糟糟的,感同身受,那每一滴眼泪仿佛的重重的撞击在心里,难受异常,我真想出去安慰安慰这个可怜的女人。
心乱如麻,我一时神经放松,没有留意到脚下,突然一不留神,踢到了放在旁边的锅盆。“哐当!”一声脆响。即便耳旁还有不间断的音乐吵闹声,但是这声脆响,在寂静的房间中还是显得如此刺耳。
“谁!”白姨一声惊呼,猛然从悲愤中惊起,顺手从沙发上抓过抱枕遮住外泄的青光,警惕的望着厨房的方向。该死!在发出声响的那一刻,我就心头一颤,感觉要吓尿了。
真被发现了!我自欺欺人的继续藏着,妄图躲过去。“出来!再不出来,我叫人了!”白姨语气中透露出一丝色厉内荏,她其实哪敢叫人,完全是给自己壮胆,吓唬吓唬人,一个单身女人碰到这种事,心里虽然很怕,但是还是知道该怎么做,一边叫喊着,一边偷偷往茶几下面的抽屉摸去。
那里有一把水果刀,是她最后的依赖!白姨心里害怕,可我心里更是怕的要命,一听说要叫人了,哪还敢继续躲着,毕竟我年纪小,生活经历不足,一经吓唬,立马屁滚尿流地从厨房窜了出来。
惊恐地摆着双手呼道:“别别别,白姨,是我,是我!不是什么坏人!”“小波!”白姨瞪着美眸,异常吃惊的看着我,仿佛不相信一般。
不过手上的动作却是停了下来。整个房间诡异的安静了几秒钟。我和白姨对视着,她是被震惊的目瞪口呆,而我,却是被那美妙胴体外泄的青光给迷到了,脑子里竟然放映起一些“啪啪啪”的画面。不得不说。
在这种情况下,我还能联想到这些,当真是精虫上脑。“小波!你什么时候进来的?”片刻震惊后,白姨终于反应过来“有一会了。”“那刚才的你都看见了?”白姨色厉而近乎地愤怒盘问。
“我,我”我喏喏了几声,终于还是老实承认:“嗯”低着头,声音很小,仿佛做了某件大逆不道的错事一样,又是片刻沉寂,整个房间中只有白姨沉重而起伏的呼吸声。
“都是些恶心可恨的男人!”白姨终于忍不住愤恨的咆哮起来:“恶心,恶心!”一想到我在白姨的心里居然是这种形象,我惊慌的抬起头,急忙辩解:“不是,不是,我只是担心白姨你,所以才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