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氏管家的时候,也没发现什么。可是等着王夫人管家的时候,贾母看着王夫人愚笨,因此在王夫人管家的这十几年,可没少从公中捞东西。
因此贾母说什么也不同意,看着贾赦即将发火,贾母先一步出手“你也不必和我使性子赌气的,这荣国府是你的,我也不该管这些。我猜着你也厌烦我。不如我赶早儿离了你,大家干净!”说着便令人去看轿马“我立刻就回金陵去!”
贾赦冷笑道:“老太太也不必如此说,儿子何时厌烦您了!”
贾母怒骂道:“你分明使我无立足之地,你反说起我来!只是我回去了,你心里干净,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一面说,一面只令快打点行李车轿回去。
看着贾母这个样子,贾政出头了“大哥,你还不给老太太认错,难道你真要逼老太太回金陵。”
贾赦冷笑着看了贾政一眼“二弟这是什么话,我什么时候逼着老太太会金陵了,老太太这明明是想出去郊游了!左右金陵也没住处了,老太太这千金的身子,难不成还会在外面客栈常住不成?”
听到贾赦说左右金陵也没住处了,贾母和贾政都愣住了,在金陵他们贾家还要一座宅子的呀!那座宅子,才真正的荣国公府,无论是面积还是景色,都不是京城这出房屋可比的了的。
“老大,你这是什么话,什么叫金陵没住处了!”贾母这个时候也不哭不闹,双眼直盯着贾赦问道。
“还能有什么话,老太太您得问问二太太是怎么回事,这事是二太太干下的,儿子又怎么会知道了?”贾赦故作自己被冤枉的样子。
众人都看向王夫人,之间王夫人脸色惨白,一看就知道,必是她又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
“老大你说!”贾母也不去逼问王夫人了,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答案,但是还是祈祷她想的不是真的。
贾赦嘴角上扬,心情很愉快,但是口气却很愤怒“还有什么事,自然是我们有人将咱们金陵的宅子给卖了!若是老太太想起金陵住,还请等上一段时间,等着儿子先去金陵买一座宅子了来。”
说完冷笑一声,接着说道:“我到还不知道只是这么短短的十几年时间,咱们家就要靠着卖老宅过日子了,我可记得当年张氏死之前,家里的公中,单银子就有五十万两,这还不算每年家里铺子、庄子收上来的银子。”贾赦就差没明说,王夫人贪污了!
贾母气得浑身,王夫人贪污公中银子的事,其实她也是早就发现了的,但是贾母想着日后分家了,贾政只能得三成,因此便默许了王夫人的行为,想多给贾政挣点家底,却没有想到王夫人的胆子会那么大,心会那么的贪婪,竟然将金陵的宅子都给卖了!
那金陵的宅子,可是贾家走到最后一步的时候,才能卖掉,是贾家最后的一个退路,另外那宅子的继承权是大房的。而且她既然都到了买金陵宅子的地步了,这家里的铺子、庄子,怕都被她给卖完了吧!难怪她说家里的收成一天不如一天,这哪里是一天不如一天呀,明明是没有收成。
贾赦既然都已经知道了这事了,难怪他要看账本,怕也是怕王夫人将公里的东西都贪污走了吧!贾母狠狠的看了王夫人一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因为这个原因,她根本就没有办法阻止贾赦对账本,不然就是承认自己贪污了。
虽然说这种事情,家家主母都在做,但是传出去了,在名声到底不好,贾母她还要在京城的上流社会行走了!
贾赦一看贾母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于是立马说道:“老太太不是儿子要针对二太太管家水平,而且在那奴才家中搜出不少公中器物,依儿子的意思,还是先清点公中产业为宜,可不能便宜了那帮刁奴。”
贾母听着一愣,知道这查账之事势在必行了,于是对着贾赦说道:“就依老大你的意思了!不过今天天色也已经晚了,不如明天再清点如何?”
等着到了明天,她就可以将一些她贪污公中的痕迹抹去。顺便她也要看看,王夫人到底从公中贪污多少,若是太过了,老大不依不饶,这事应该怎么办,那可是她默许给贾政的家产。
到了这个时候,贾母心里第一位的除了自己之外,还是只有贾政这一个儿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