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富一见自己哥哥要走,而且还不带自己,一下子就急了,赶紧扑上去揪住应财的衣服。
"哥,哥!你可不能管弟弟啊!"他不要去坐大牢,不要去那个脏得要死的鬼地方。
应财一句话也不说,直接把他从自己身上扒下去,向太子行个礼,就离开了。
剩下的老鸨与三姑娘等人,就等着府尹来处理了。
"怎么,父亲还觉得今日之事,女儿有错吗?"南宫凰笑意盈盈地问南宫凡震。
仿佛之前父女间紧张的气氛不存在过一般。
南宫凡震更是被噎着。"闻清楼的事,是怎么回事?"
"女儿已经说过了,闻清楼是女儿以前觉得那个地方好玩,就用二娘给女儿的钱买来的。"
陈氏听了,气得快要跳起来,她怎么也不会忘记,先前那个小贱丫头可是说不认识她们母女的话呢!
"好了,既然事情都已经弄清了,就莫要再提了。"拓跋清阳眼见着气氛又该紧张了,于是就出面充当了一回和事佬。
南宫凡震见太子都这么说了,于是就不再追究下去了。
这才想起来天色晚了,没好好招待过太子。
"今日之事让太子见笑了,眼下天色已晚,不如太子就在这里歇着吧?"
南宫凡震试着提议道。
谁知拓跋清阳却是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如此甚好,眼下宫门也已经关了,那本宫就叨拢了。"
"哪里哪里?是下官的荣幸!"南宫凡震心里一喜,不曾想到太子会答应在这里留宿。
以前从来没有过,眼下这样的态度,不就是更加相信倚重南宫府了吗?
太子在南宫府留宿,可高兴坏了南宫玉与陈氏。
看来,太子与南宫府的好事将近了!
南宫凰倒是觉得有些讽刺,他的父亲,倒是变了许多。
以前的南宫凡震是誓死效忠于皇帝的,眼里哪里有什么大皇子?而现在只不过是是格局也形势变了,世人一直以为正直的南宫将军,也变了!
看也没有看拓跋清阳他们一眼,扶着江氏就回了江氏的院子。
"凰儿,今日之事,可担心死为娘了。"江氏一想到女儿胡闹的情景,就忍不住心惊,这些事哪里是她这个年纪能鼓捣出来的?
"下次可不能这样了!"相比南宫凡震的那句和离,她现在更加担心的是南宫凰。
"放心吧!母亲,女儿没那么蠢,女儿做事,必定是有十足的把握,才会去做。"
不然,她怎么会让自己的心血白费呢?
今日倒是收获颇丰,应春院现在不管背后站的是谁,经过今日之事,怕也再难站起来了。
而闻清楼,就可再次崛起了。
她相信,倒了一个应春院,她闻清楼定能名声鹊起,比先前更加辉煌。
在京城的地位,将不可撼动!
闻清楼,也终于迎来了它最辉煌的时候。
"对了,母亲,这些年可有与舅舅联络?"南宫凰替江氏揉捏着肩膀,小声地问道。
自那一封信后,舅舅就再也没有给她传过书信,怕是以为她再也回不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