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不忘看了一眼安达。
安达现在心中发虚,他知道能让这位公公亲自出马的,定然都是非常大的事。
皇帝对成公公的信任,是整个青歧都知道的事。
"皇上有旨,一个月前战将军递上来的奏折,经查实,安副将确实与昭通国的军师有往来,并且已经结契,已经构成通敌叛国之罪,钦此!"
"成公公,末将是冤枉的啊!"安达走到成泽的面前。
成泽冷哼一声。
"安副将,当初你犯了那么大的错,皇上念在这么些年你也不容易,才不顾群臣的反对,只降了你的职,可如今你却如此对待陛下对你的恩情?心中可能愧?"
成泽说起话来,一点儿也不留情。
很快,跟在成泽身后的人,直接走到安达面前,将他擒住。
"看你似乎还不想认罪?既然如此,如果战将军那份语气不够的话?那不知道我手上的这份够不够?"成泽将手里的一叠文书扔到安达身上。
安达挣开侍卫的手,弯下、身子将那散落的文书捡了起来,待他细一看,脸色突然变得煞白。
"不...怎么会这样?"这些不都是他飞鸽传书给昭通国军师的信么?
怎么全部都被截住,落到成泽的手上了?
从第一封信开始,他就已经被皇帝盯上了。
难怪...难怪自己几次提供给昭通国的情报,最后都没有起到作用。
原来...自己一直都未曾接触到过昭通国的人。
泄露军情,通敌叛国!
他这一次,是真的要栽了。
自己一直被他们玩弄在股掌之中。
"安达,你还有什么话说么?"成泽隐忍住怒火。
安达惊愕得将手中的书信掉落在地上,整个人都瘫软在地。
"安达无话可说。"安达痛苦地闭上眼睛。
最后也不挣扎,被侍卫押下去了,剩下的一众人都看直了眼,真不敢相信,安达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此事还多亏了战将军,不然这些东西若真是落到敌国手里,怕我们青歧,早已落败。"
拓跋战睿点点头。"这些都是我该做的!"
成泽将视线落到南宫凰身上。"不知这位是?"
"我的朋友!"
不等南宫凰开口,拓跋战睿就答道,并让将士们都退下去休息,等待过两日的大战。
成泽与南宫凰留在了帐子里。
"皇上这次让我来,不仅仅是因为安达叛国之事,皇上还让我带口谕,两国之战,还请战将军想办法早些结束为好,毕竟拖着于我们无利。"
青歧这些年虽然有在韬光养晦,但到底根基太弱,又因为前些年与昭通国一战后,大伤元气。
再这么拖下去,他们始终会敌不过昭通国。
皇上马上也是而立之年了,这些年更是因为为了战争之事,连后宫都没有充盈过,想到这些,成泽心里就有些愧疚,到底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
每次群臣一提立后选妃之后,他都会以战争一事为由揭过。
"成公公告诉皇上,只要他还记得答应我的事,那么我的话自然也是作数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