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提了提道,“跟你哥,说,下不,为例。”
魏漓治军很严,特别对下属时分严格,这种事情只允许有一次改正的机会。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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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漓到达户郡的第二天,魏煜带着一队人亲临城下。
魏漓在城墙上见了他,事隔大半年,看着对方,两人嘴角都有一抹笑。
“二公子,别来,无恙。”
“呵呵,良王,恭贺喜得贵子。”
“多谢。”漓拱手。
“你还真当自己是回事了!”魏煜嗤笑,之后脸色便慢慢冷了下来,“魏漓,我只想问你一句,我大哥,我三弟,是不是都死于你手?”
“二公子,真信,本王?”魏漓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这人既然都打到这里来了,还来问这种问题,他想要从自己口中得到什么?
“信,堂堂良王,自己做过的事情,难不成还没出息的不想承认?”
魏煜咬牙,配剑紧紧握在手中。
“噢?那本王,告诉你,没那,回事。”
“你,无耻!”想到自己身边所死去的那些人,魏煜胸间便有一股热血在沸腾。
无耻也好,没出息也罢,魏漓不想给他充分的理由针对自己。
“二公子,不信?”
“我发誓,会让你付出代价。”魏煜打马回程,远远回头又看了眼站在墙头那个男人。
杀兄灭弟之仇,再想想一蹶不振的父亲跟死去的那些亲随,这辈子有他没我。
魏煜放下狠话,魏漓还以为他会有什么动作,结果城外那齐王大军还如往常一样,驻扎在那里丝毫不动。
不种感觉让魏漓感觉不对,总想着那人是不是在酝酿着什么。
这种感觉不好,魏漓没有学着他的样子死守,开始调兵遣将频繁做出一些小动作。
双方军力有悬殊,魏漓也不跟他硬对,小打小闹,时不时偷袭。
他清楚魏煜的本事,并不像他那个谨慎过头,还自以为是的父亲。
滨山的战事久持不下,梁州那边,阿玉从往凡寺得来消息,庄妃病了,还不愿意回来,说是在那边找到了真理,要死也要死在菩萨脚下。
阿玉听到这事就感头痛,庄妃要外出诉福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说要死在那边,这肯定是不行的,让外人怎么说。
“半芝,你带曹良医过去走一趟,看看老夫人的病情。”
阿玉想要看看那人是不是真的病了,另外还让香萍去了甘府一趟,请那边安排两个人一起过去,将庄妃劝回来。
甘府那边自从上次被魏漓敲打过后一直都很配合,阿玉让他们去请庄妃回府,那边立即就安排人去了,不光去了甘家几位太太,连小辈也去了两个,可那庄妃就是不愿意回来。
半芝当天去当天回,向阿玉汇报了那边的情况。
庄妃的病不假,短短半月头发白了大半,人也瘦了很多,虽说在病中,可成天仍然吃斋念佛,那种感觉就像是堕入空门一般。
“甘家那边的人何意?”
居然这么倔,阿玉感觉有些棘手。
“甘家那一行人都做不了老夫人的主,那甘家大太太说先回禀老太爷看看,留下两个小辈在那边陪着劝慰劝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