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走后,卖儿也没有心思修炼和睡觉了,她坐到房间里的桌子前,把油灯挑亮了许多,然后拿起针线做起了女工。
“哎哟!”
可能是心不在焉,这一晚上她不知被针扎了多少回,左手的食指和中指都扎肿了。
天亮了!她架不住瞌睡,趴在桌子上睡了。太阳把外面照得雪亮,房间里也很明亮,她才醒过来。
她的左手手指很痛,都肿了。只得找出一块布条,把两个手指缠了起来。然后!去了厨房,找吃的。
胡乱地吃了一些,感觉饱了。刷了碗筷,收拾了一下厨房,她才打开堂屋的门,走到院子里,抬头朝着天空中看着。
太阳已经升到屋檐高了,照得人睁不开眼睛。一只飞鸟从太阳面前飞过,带来了一时的阴暗。一阵风吹过来,卷起屋面上的垃圾,飘落下来。
卖儿的眼睛一眯,赶紧转向院子门口。
院子的门是从里面插的门栓,根本没有动过的样子。她很失望,从院子里回来,进了房间,把女工活儿端了出来,坐到屋檐下,又做起了女工。
可是!由于昨晚左手被扎了,还是很痛的。加上手指上又缠了布条,做起女工来很不方便。坚持了一会儿,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她又收拾收拾回了房间。
今天这是怎么了?
卖儿就是想不懂,怎么会这样?好好地却突然地不会做女工了?难道?是发生什么事了?
是啊?庄哥哥走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想起庄哥哥,卖儿坐不住了。觉得从昨晚开始到现在,一定是庄哥哥那边发生了什么事。不然?她怎么老是针扎手呢?
想到这里,卖儿更是在家里待不住了,她要去街上找庄哥哥去,去找那个接走庄哥哥的白圭白老前辈。
卖儿是一个决心坚定地人,想到什么了,马上就去做。这两天,她做了一些手工,也可以拿去卖了。她收拾收拾,把做好的手工打包收拾起来。然后!锁了房间的门。堂屋的门没有锁,反正堂屋里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东。
出了院子,把院子的门锁了。
院子的门必须锁,不然!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进出。对于庄哥哥来说,院子有门没门都一样,他可以翻越墙头。
到了大街上,集市正是时候。有不少人看见她来了,都跟她打着招呼,卖儿、卖儿妹妹地叫着。她没有敢与人多说话,也没有心思说话。找到那家出售手工的店铺,把自己做的手工交上去,换回了一把宋国钱币。
从店铺出来,卖儿就开始找了起来。
她先去了钱掌柜的漆园酒肆,打听了一下,没有打听到庄子的下落。又去了赵大成的木匠铺,一样没有打听出庄子的下落。
“庄哥哥人呢?”
卖儿又找了起来,不知不觉间,到了悦来客栈门口。
她想:白圭前辈来到漆园,一定是要住客栈的,就朝着客栈里面走了过去。当看见客栈门口挂着“客满”的牌子后,她站住了。
顿时!她不由地心跳起来。心想:应该是这家了!
白圭前辈来了,一定是把这家客栈包下来了。
“这位?这位?这位姑娘!你没有看见?客满!客满了!不好意思!请换一家吧!我介绍你去漆园驿站……”
那个小伙计巧舌如簧,将卖儿打发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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