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钟定时响起,郭针在床上翻了个身,揉着眼睛爬起,一掌按下了闹钟的开关。
闹钟的铃声停止,郭针在床上缓了缓,等彻底清醒。
他抓了一把头发,踢开被子走人。
先是走进浴室梳理发型,先漱口刷牙,之后把嘴巴擦干净,就出了浴室。
郭针拿了两片面包,一片在餐厅两万口吃完,举起放在桌子上的牛奶一饮而尽。
又抽了三张纸巾,慢跑进了浴室,照着镜子把嘴巴擦好,擦好之后照着镜子左右看着。
整理好了自己,郭针就拿起书包出门。
司机早就在门外等候了,上了车,车子形势起来。
这个时候,郭针才拿起手上的那片面包,慢条斯理的吃着。
“少爷,到了。”
郭针迟疑片刻,“蓝叔,下午来接我前,去鸿富记买两杯乃盖,顺便问问哪种卖的最好,你就买卖的最好的那个。”
——
“哟,针哥腿怎么了?”
郭针摆摆手,轻瞥他一眼,“去,别瞎打听。”
“哦?看来我们郭大帅哥是摔路上了,不好意思认。”
同学调笑两句,就不再接茬。
等郭针坐下后,发现邻座的人看他的眼神很怪。
他眉头一皱,直接开问,“看着我干什么?有什么不对吗?”
被问的邻座同学迟疑片刻,最后整个人趴在了桌子上,用胳膊挡住手不让除郭针以外的人看见。
他指了一处方向,郭针望去,入目是一个娇小的背影,看那座位。
是秦如扇的。
这让他有些疑惑。
秦如扇和他有什么关系?
难道秦如扇在班里又抹黑他了?
不过细看还能看见秦如扇不断抖动的肩膀。
是在笑?
笑她又一次算计了他?
还成功了?
嘶,这祖宗说的那什么万人迷光环还挺强的。
不不不,她在祖宗眼里是蝼蚁。
不值一提。
“指她干什么?”
郭针冷漠的转回头,把书包往桌上一扔,腿又往桌上一搭,脸上带着痞笑。
整个人流里流气的,像极了地痞流氓。
邻座同学心一颤,不自觉喉结一滚动,咽了一口唾沫。
他摇摇头,想招手把郭针喊过来,但一想郭针这个样子,可能叫不回来。
只能给自己加点气,移动椅子把自己手动移动了过去。
“针哥,今天秦小妞来的时候,惨兮兮的,右脸肿的高高的,就连右腿都折了,不过更惨的是她过讲台的时候没走稳,直接摔了,左半边脸又是肿得。”
郭针呼吸一滞,右腿和右脸。
他伤的是左腿和左脸,是巧合吗?
不过他的左脸已经好了,只有腿还有点簸,但是走路是没问题,不疼的。
那……秦如扇?
是祖宗做的吗?
不然怎么会这么巧,和他受伤都地方都是相反的。
难道是秦如扇又想咬他一口,对自己狠心的出手了?
或者找了别人做?
“她能坚持来学校,为了考试?稀奇了。”
见郭针接了话茬,邻座同学更加兴奋了。
“可不是吗?谁不知道秦小妞最在意的就是她的脸了,平时要是脸受了一点伤,就直接跑医院了。如果不是医院就是躲家里,生怕别人看见她脸上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