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书呆子都是这般罗嗦么?”
我再次摇摇头,点击了开始。
预备的10秒开始记时。
***
怎么打?
自我出道以来,可能这把,是我最不想输的一把。
虽然我对女性一向敬重,但也仅仅敬重女子心细良善的那面。
对于她们的智商,或许对个别出类拔萃者我会肯定,一般来说,也只能苦笑摇头。
比如我们的游游大小姐。
今天我面对那这位,无疑是女性中的佼佼者,无论长相智力,都是我平生仅见。
但我还是不想输。
也许我骨子里,还是有些大男子主义的吧。
那女子控兵不强,本来可以利用,但好象我的控兵更遭。
我的调度和大局意识不错,但那女子的也是很强。
如何是好?
没办法,继续发扬我那阴险的风格吧。
***
开局4分钟,我发现我的地形不算太好,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但7分钟的时候,发现对方也不怎么样,总算舒出一口气。
对方的矿产靠内,但方圆白里之内,木材却只有一片,而且还靠外。
就从这下手吧。
23p一到,我就早早点下了封建,派4个农民向对方的基地进发。
在地图中间稍微过去点,我就开始起了兵营。
这把不能算前置,只能算中置吧,如果逼得太紧,以那女子的意识,估计会更加警觉。
那我的阴谋,也就不好实施了。
到了封建,开出双靶场,积了8个投矛我就直扑对方采果的磨房而去,后面,明晃晃地跟着三个农民。
然后在磨房前开始搭建箭塔。
对方25p点的升级,比我晚一些,但此时也到了封建,马上也拉了采果的农民开始起箭塔,想阻挡我的进攻。
防守意识果然不差,但我要的就是这种应对。
对方5个农民造塔,自然比我快了很多,我奸笑一声,就把只造了30%的箭塔del掉。
而我另外一个农民,早已埋伏在了对方木矿附近,那边箭塔一删除,200的石头还剩下130,刚刚够起一个箭塔。
这招叫“假塔”,双方初始石头只有200,在被我用这招骗去125石头起了个作用不大的箭塔之后,我在木矿后盖塔,对方就无能为力了,这也是炎狼惯用的一招。
但对方不是庸手,一看我del掉了箭塔,就猜到了我的意图,马上拉农民绕到木矿后面来拆塔。
只是我的阴险,可不是仅此而已。
三个房子,早已把我的农民和在造的箭塔堵在了森林里,对方拉过来6个农民,只能眼睁睁地看我把那个控制她唯一木材的箭塔盖了起来。
要知道封建的木头,是一切的根本。无论造兵还是种田,都需要木材,一但木材被制,经济和军事都会陷入危机。
对方不得不转移了木矿,10多个农民向远处的一片森林而去。
但我除了在磨房附近和她磨蹭的8个投毛之外,其他兵的出生驻扎点早就点在了那里。那女子的农民一到那,就不得不面对我投矛的骚扰。
对方显然火了,拉出了5个农民和我的投矛肉搏。
我且打且逃,绕一圈又回到了原地,继续骚扰。
哎,也是我控制力不强,磨房附近的8个投矛已经无一生还,三个农民也只跑回来两个。
否则打到这里,对方已经可以弃权了。
接下来的战斗中,我的兵哪也不去,就在她新开的木矿附近转悠。同时斥候也用巡逻的方式往返于更远处的森林之间。
对方因为木材紧缺的缘故,25p升级的经济优势早就荡然无存,远程兵力也不太多,只好全部派来守着木矿。
这一守,倒是表现出来一些高手的风采,预判非常到位,总算保住了即将崩溃的局面。
一看对方守得不错,我把前线的兵往旁边一拉,并停止了出兵,家里胡乱地一围,升级手推车,开了金矿,打算抢城堡了。
那女子也立刻猜到了我的意图。马上把她守城堡的兵分为两路,一路继续坚守,一路汇合新造出来的兵员后,向我基地方向开来。
不过她一分兵,我就知道这把赢了。
我把前线的兵又拉回对方的木矿,对方分出来的兵力并不够看,就算我控兵不强,也给我悉数全歼,等到她拉农民来肉搏,却已经晚了。
我此时前线仍然有25个左右的投毛手,杀农民两下一个。来肉搏的农民虽然能逼退我,但也回不去了。
我基地附近也热闹了起来,因为地形不太好,我那胡乱围的围墙更多只是恐吓作用。她没费多少力气就绕了进来,30个左右的投毛手杀起农民来可爽快得很。
我的跑路大法此时终于有了用武之地,农民跑位如同那羚羊挂角,无迹可寻,又如那浮云烟波,飘忽不定。对方饶了我家一圈,也就杀了我三个当诱饵的农民而已。
此时,我也点下了城堡。
对方比较识相,一看我如此狡猾,就把投毛踩在我的主金矿上不走了,想控制我城堡后出骑士的持续性。
但金矿又不止一个,如她这般孤军深入,是不可能全面控制某一样资源的。
而我前线的兵,此时也把对方唯一采木头的农民杀的杀,赶的赶,对方没法子,只好再次转移木矿,但不巧被我的斥候发现,于是我继续
落井下石。
我城堡一到,虽然只是出了四匹骑士就因为黄金不足而停产,但大局已定了
如果我料得不错,对方不仅此时城堡遥遥无期,木材更是个位数的水平。
果然,在我把主金附近的投毛全奸之后,那女子不堪折辱,在屏幕上打出了“GG”。
***
“呼。”我长长舒出一口起,将背靠在了椅子上,用手摸着脑门。
头有些发胀的感觉。
这把对局,我已经把自己的脑力用到了极限,所幸不负众望,终究还是把那女子挑翻了。
那女子背后的一群人看到这个结果,一个个表情怪怪的,有的张口欲呼,又悻悻忍下,有的摇头叹气,又欲言又止。
还有一些,则把目光投向了我这边,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好象对我如此不怜香惜玉,有所不满。
比如屁猪。
只见他从人群中挤将出来,跑到我面前,刚想指责,想想不妥,只得低下头,小声道:“哎呀我的蝉少爷,您下手也太狠了吧。”
我不解:“有问题么?她是跑来踢馆的,我仗义出手,一举成擒,难道错了?”
屁猪恨铁不成钢地道:“您就算要把她拿下,那您出手也悠着点啊,刚才那把,我都看出你的阴狠来了,你看那女子一来,我这围观的一大群,这不是免费广告么?你下手这么狠,万一人家一生气,从此不来了,我这人气会损失很大啊。”
“我顶你个肺,你个奸商。”我笑骂道。
屁猪又道:“再说,那女的长得这么正点,亏你下得去手啊。”
我哈哈一笑,故意大声道:“场上是对手,场下是朋友嘛,我们帝国圈子的都这样,你个外行一边凉快去。”
说罢将屁猪推开,向对面瞧去。
对面那女子的脸被显示器遮住,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我自觉无趣,正要转头和阿鱼聊上几句,那女子却又站了起来,离开了座位。
身边的围观者自觉地让出一条路,那女子微微点头,便径自向我这边走来。
白色的高根鞋让地砖发出有节奏的“得得”声,听得我的心有些发毛。
那女子在我身前站住,打量了我一番,伸出了右手:“秋水,幸会。”
我脸上微微一热,只得站了起来,伸手与她向握:“大家都叫我蝉,很荣幸和你交手。”
那小手一入掌,我的脑袋就嗡得一声,此女真是柔若无骨啊,这般尤物,居然还是个帝国强手,真是人不可貌相。
也是脑中生了杂念,握住人家小手的时间稍稍长了一些,多少显得无礼,我老脸一红,将手抽回。
那名叫秋水的女子吃吃笑了起来:“瞧你一副老成的样子,居然会脸红。”
她这一笑不打紧,顿时只听得周围咽口水的声音此起彼伏。
这才是千年老妖的道行,我心想,小欣与她比起来,顶多算个初成人形的精怪。
被她这一取笑,自觉老脸挂不住,我只好将一旁的椅子拉过来,伸手一引:“没见过美女,见笑了,请坐吧。”
秋水浅笑盈盈地坐下,道:“我听说过你。”
“恩?”我奇道:“小子何等荣幸,这点微名,能达仙子天听?”
秋水又捂嘴吃吃笑了起来,另一手在面前挥了挥,道:“好了,别掉文了。我听我外甥说过你。”
“你外甥?”我更吃惊了。“此话怎讲?莫非我的名声真大到了妇孺皆知的地步?”
秋水摇摇头,笑道:“你个小鬼,用招狠毒,牙尖嘴利,真是和你说不清楚。”
我嘿然一笑:“无妨无妨,小子自诩智力不低,仙子但说无妨,小子能够理解。”
秋水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刚要说话,只听后面屁猪喊道:“小飞,你还知道来啊,点子已经被蝉挑掉了。”
秋水美目一亮,转身摇手道:“外甥,我在这里。”
我一听,当场痴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