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秋水不解。
“再过一年,或者两年,当匈奴已经融入到玩家骨子里之后,再把阿兹特克拿出来。到那时候,人们对是否转型玩阿兹特克就会非常犹豫了,那时,阿兹特克反而有打破匈奴垄断的好处,而用匈奴的高手也必定会想出各种办法去反克制阿兹特克。这样效果会好很多。”我道。
秋水眨了眨眼,看着我道:“书呆子,你想法好多啊。”
我摆了摆手:“这些想法是必要的,为了帝国时代二能够拥有更长的竞技寿命,我们这些走在大陆尖端的玩家,总是要做出一些牺牲。”
“就像CAH那样?”
我点了点头:“不错,就像CAH那样。我想,如果去年他们在亚联全国联赛里用农田BUG,CGG再强,也不可能战胜他们。”
秋水的情绪再次低落起来:“难道,你也要UG付出一个中华杯的代价,来暂时压制阿兹特克的流行么?”
我的声音也低沉下来:“如果必要的话,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不过,即便是不用阿兹特克,UG也不一定会弱于PD和CAH。”
秋水想了想,道:“好。你要压制阿兹特克,我同意,但是前提是中华杯上,你必须战胜白虎和乔。”
我笑道:“如果碰巧遇上的话,我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复制者的。”
秋水这才高兴一些,发动了车子,刚拐过一个路口,秋水的嘴角就开始上扬:“书呆子,饿不饿?”
我一愣:“又想剥蟹腿了?”
秋水含笑点头:“今天的风,还是那么大呢。”
***
其实,女人可以教会男人很多东西。
尽管bb现在已经离我而去,但是和她相处的半年时间里,我还是学到了很多。
比如晒衣服的时候,要先拉一拉下摆,否则容易皱;比如不要经常带你的女伴去吃肯德基,否则一月内必定身材走样;比如看电影的时候,尽量选恐怖片而不是悲剧,区别是前者会让你的女伴往你怀里转,后者则会让你在女伴的泪水中游泳。
又比如,如何给女孩子梳头。
这当然不是我母亲教给我的,而是同样拥有一头长发的bb。
“书呆子,想什么呢?”秋水闭着眼,轻轻问道。
我停下了梳子,在她的头上按了按:“美女秋,你脑后有反骨呢。”
秋水摆了摆头:“是啊,有反骨呢,你敢不敢追我呢?”
我清了清嗓子,叉开话题道:“事实上,三国里魏延的叛变,是一起冤案。”
秋水笑道:“别卖弄了,三国的历史我可以给你讲上三天两夜。”
“哦。”我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忘了,你是个高材生。”
秋水又摆了摆脑袋:“是啊,我是一个很高身材的女生。”
我哭笑不得地把秋水的脑袋扶正:“别闹,梳头呢。”
秋水乖了一分钟,又问道:“书呆子,你多大?”
“你是指哪里?”我坏笑着反问。
“讨厌,年龄!”秋水再次摆头。
“二十三了,老了。”我感慨地道,“你呢?”
“哼,你存心气我是不是?”秋水又开始不满。
“这我哪敢?”我顿时觉得非常冤枉。
“我快25了。。。。。”秋水把脑袋往后靠了靠,“我更老。。。”
“很明显。”我连忙哄道:“岁月在你面前,是个阳痿者。”
“讨厌。”秋水把头完全靠在我的怀里:“书呆子,我好困。”
“我开车送你回去吧。”我假意道。
“哦,我忽然又清醒了,还是我来开吧。”秋水马上振作了起来。
***
回到宿舍,我一头就扎在了床上。
好像过多使用复制战术的天赋,对精力的消耗很大呢,在半睡半梦之间,我混混沌沌地想。
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大概是蛐蛐回来了罢,嗯,还有女声,小欣也来了么?
赶紧睡着罢,否则再过一会可就辗转难眠了。
“蝉,吃宵夜不?”蛐蛐敲着我的门,问道,“给你打了个包。”
“不用了,我刚吃过,你还是自己留着吧,那可是个体力活。”我回道。
“谁说的,那也是个技术活。”蛐蛐抗议道。
“你有技术吗?”小欣在那边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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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