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娇杨投给《数学纪年》编辑部的论文, 足足让那些汇聚而来的学者耗时一月, 才堪堪审了出来。
这么多人汇聚一堂,每个人都只盯着自己最擅长的那一部分去挑刺, 依旧没有挑出任何的毛病来。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这篇论文已经达到了无懈可击的水平。
《数学纪年》编辑部决定,再次给苏娇杨的这篇论文安排到增刊上去,作为一项极其重要的研究成果来单独发行公布。
录用稿件的邮件在太平洋上漂了大半个月, 还未漂洋过海抵达华国,苏娇杨就又给《数学纪年》寄出了一份投稿信。
这份新的投稿信与纽曼猜想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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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苏娇杨将沙跃宁猜想证明完之后,抱着试探的心思去琢磨了琢磨数与形大统一理论的终极问题——纽曼猜想。
纽曼猜想不愧是让国际数学界的一众数学家们困扰了大几十年的问题, 确实有难度。
不过仔细琢磨琢磨, 苏娇杨觉得,这纽曼猜想似乎也没有众人口中所说的那么难。
起码不是那种令人发指的难。
苏娇杨抱着试探试探的想法,提笔做了做推理论证,然后就停不下来了。
这次闭关,时长二十四天, 苏娇杨创下了近五年来数学理论与应用国家重点实验室内旷工次数的最高纪录!
不过收获自然是有的, 苏娇杨出关时, 纽曼猜想已经变成了纽曼定理。
自此,数与形的大统一理论正式完成,困扰了国际数学界百八十年的问题终于可以盖棺定论,告一段落了。
苏娇杨回头去看自己论证霍达猜想、沙跃宁猜想以及纽曼猜想的历程,很多之前想不明白的问题都在片刻间想明白了。
就在这时,沉寂多年没有大消息,偶尔提示一下苏娇杨完成支线任务的智障系统突然给苏娇杨弹出一连串提示来。
“恭喜宿主学完《数学——上帝的语言》, 掌握了上帝造物的密码,即将开始扬帆远航的新征程!”
“恭喜宿主获得穿梭急救仓(无使用次数限制)一艘,在宿主遇到生命危险时,可以紧急启用瞬时穿梭模式,请宿主提前设定好回归着陆点,便于瞬时传送。”
“预祝宿主能够掌控卫星轨道,心怀上帝造物的密码,去衡量判识众生的轨迹与宿命!”
苏娇杨目瞪口呆地看着出现在自己眼前的那艘由光影交织而成的穿梭急救仓,久久无法回神。
当然,更令她震惊的是,她不久证明了个纽曼猜想吗?怎么就变成掌握了上帝造物的密码了?
掌握上帝造物的密码能干啥?
能给她凭空变一个水杯出来吗?
苏娇杨捏了个兰花指,心里想着变变变,朝着桌上用力一点……险些把手指给戳废了!
更让苏娇杨觉得难堪的是,她怎么这么二?
鬼知道这系统提示的那句‘掌握了上帝造物的密码’是什么意思,她居然幻想自己真能造物……一定是当初在杜家庄插队的时候,她听的那些神神鬼鬼的东西太多了!
还有那‘心怀上帝造物的密码,去衡量判识众生的轨迹与宿命’,她又不是神棍,要判识众生的轨迹与宿命有什么用?上街去支个摊子给人算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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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大半月之后,《数学纪年》单独发行了增刊,将沙跃宁猜想被证明的消息传递了出去,《数学纪年》再次成为数学界的焦点。
编辑部的主编走路都带着风了,用华国的话来描述的话,这位主编心里美得就像是腾云驾雾了一般,脚步飘飘忽忽,明明没有沾半点酒,整个人却像是醉了一样。
这位主编最近过得那叫一个顺畅,简直就是春风得意马蹄疾!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苏娇杨的第二次投稿到了,这篇论文更厚,单单是厚度便是之前证明沙跃宁猜想那篇论文的两倍多,负责收发稿件的助理扫了一眼那信封上写着的论文名称以及作者名字,险些将厚厚一摞论文给丢出手去。
这篇论文是证证证证明纽曼猜想的?
是他所想的那个纽曼猜想吗?该不会是什么同名的猜想名字吧……
如果论文作者的名字不是他所认识的‘娇杨苏’,而是其他学者,怕是这个助理就有权力将这本厚厚的论文归结为天方夜谭。
可论文作者的名字是苏娇杨,那情况就大大的不一样了!
助理赶紧把这件事同主编说了,主编懵了足足有十分钟,他亲自拆开苏娇杨寄来的投稿包裹,从第一页翻到最后一页去,确定那稿件中间没有夹带任何与愚人节相关的东西后,这才赶紧让那助理召集所有的编辑开始初次验算,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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