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想起这个麻烦是范泰英惹外来的,姜文明十分的郁闷。
“说哪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呢?”
门开了,拎着个小保温桶的苟茹香,从外面走了里来。
“我的一个手下。我这几天不在,做了件傻事。”
姜文明当然不会跟她讲实话,找了个藉口搪塞道。
“你失去联系这么多天了,他们犯错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苟茹香也没注意,将小保温桶摆在床头边的柜子上,又把病床摇至四十几度角,又在他后背塞了个枕头,打开了小保温桶。
热和和的小米粥,现在最适合姜文明吃了,而且还要一勺勺的喝,以免喝的太快伤了胃。
超沉着冷静,超刁钻超危险的苟局,这当儿又化作为好妻子了,站在床前左手抓着小碗,右手捏着小勺子,欠腰倾身,丰满的胖屁股在黑色一步短裙的包裹下,勾描出一个很迷人的西瓜弧度,嘟起小嘴,轻轻吹了下还烫着的小米粥,递到了姜文明嘴前:“来,嘴张开。”
姜文明有些不习惯……好吧,他习惯,而且还很享受被苟局服伺的感觉,特别是看见衣领内那一抹深邃的雪白,以及千娇百媚翘臀后,就是觉得难为情了:“那个什么,我自己来就行。”
苟茹香秀眉微微蹙了下,嗔怪道:“卖弄本领了是吧?”
姜文明不好说什么了,只有顺从的张开嘴,任她喂。
两个人都没讲话,苟茹香小心吹着每一勺粥,姜文明顺从的喝着粥,目光时不时地在她领口内瞄一大眼,接着快速的躲开,左手也跃跃欲试。
有些人,与生俱来就是变态的存在。
要是换作是别人,昏迷五天醒来后,吃过饭后至少要休息个大半天的时间,才有可能微微复原些,但人家姜总,只喝了十几勺小米粥,左手就神不知鬼不觉放在苟局那千娇百媚的胖屁股上了。
苟茹香却没拒绝,为方便他动手动脚,身子还特地前探了些。
看得出,她也很享受这种无言的暗昧。
这同样是她婚后这些年来,从来没得享受过的。
书痴般的萧如莽,从来都不晓得的这种耍牛虻……事实证明,不会耍牛虻的男人,就不是好男人。
神不知鬼不觉间,姜总用他的细微举动,慢慢又彻底的征服了这个刁钻的女人。
最后,当姜文明的右手,顺着衣服下摆探里去后,苟茹香才轻轻撇了下嘴,端起小碗嘬了口,然后勾住他的脖子,慢慢送了下去。
带着女人口水的米粥,味道应该更香一点吧?
姜文明就这样认为,身体某个部位,也慢慢有了动静。
通常的讲,当男病人某部件能正常工作时,就说明他的身体已没得大碍了,苟茹香却摇头,手伸过来,附在他耳边小声道:“不行,你目前身体还很虚。想要,明天再讲。听话,我是你的专享,永远都会给你留着。”
好吧,男人有时候在女人面前,就欢喜当小乖……姜文明可能会认为自己这么想很令人反胃,可这是他的真实感受。
半桶小米粥喝下去后,姜文明苍白的脸色,开始发红,眼神也明亮了起来。
“我要走了,下午还有个重要的会要开。”
任姜文明拱进她怀里,撒娇撒了一刻儿,苟茹香打开他站起身来,收拾着衣服说:“哦,对了,盘下临市那厂的事,你想好了没?”
姜文明特抵触在这么浪漫的情况下,还要谈工作。
不过苟茹香就是这样一个人,刚才还双腮桃花像,眼眸似春水呢,这当儿就进了工作状态,微微扬起下颚居高临下看人的动作,叫人很不舒服。
受她影响,姜文明心里那股浪漫的火苗,也被浇灭,抬手打了个哈气,意懒心慵的说:“当然要盘下。我呆得了,才会不要这种好事。”
“好,那你回头做一份详细的并购谋划书,我审查几遍,好到银行去贷款。”
苟茹香穿上白风衣,从兜里掏出眼镜戴上,走进卫生间内对照着镜子,开始梳有点乱的秀发。
“好,三天内,我会把谋划书交给你的。”
“那我走了,晚上再过来看你。”
苟茹香从卫生间内走了外来:“今天晚上,我再来这儿陪你。”
“用不着,顶多傍晚我就要出院的,也没得多大事。”
姜文明摇摇头,笑着问:“晚上,到你家,还是到酒店?”
“想得美,走了。”
苟茹香轻蔑的笑了下,掉头抬手摆了摆,开门喀喀的走了。
“难怪我大舅哥,对你没得太多兴趣呢。换作是我,也不想跟一不给睡还拽的不得了的女人过一辈子。”
听着苟茹香的脚步声在走廊里消失后,姜文明揭开毛毯,慢慢从床上抬腿下地。
仍旧是浑身酸软没力,不过却比刚醒来时,好了许多倍。
坐在窗前的椅子上,看着外面天空中耀眼着的太阳,姜文明的眼神渐渐迷茫起来,他在努力回想昏迷时,梦见……还是真的发生的那一切。
现在他能肯定,躲在他身体里的那条恶龙,应该就是他两回梦见的那个帝君,而他自己呢,则是个吸了六个女人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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