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随其后也弄了一个俱乐部。
前段时间我还听我儿子提起贵公子到他的俱乐部挖人呢,结果弄的不欢而散。”马荣贵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张天北听后立刻换上一脸惊讶的模样,说道。
“有么?我怎么没听齐己提起过?”
马荣贵还看不出张天北的意思?
自己儿子和张天北的儿子张齐己现在闹得是满城风雨,整个京城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张天北会没听说?
心里虽这么想,但到了嘴边就变了。
“我也是听说罢了,当不得真,当不得真,哈哈……”随即,马荣贵转头看向王天仁,说道。
“天仁老弟,很早我就听过你的大名,平时都是天义找我说事儿,所以一直无缘相见。
趁着这次举行的一个小小的活动,你能屈驾而来,也是给瑞海兄脸上添光。”
王天仁本就不愿与这些人有太多瓜葛,尤其是自打坐在这里之后,听着他们旁敲侧击、含沙射影地说话更是有些厌烦。
但人在江湖,已是身不由己,听到马荣贵主动来和自己说话,王天仁也表面上客气了几句,最后却看向周瑞海说道。
“瑞海兄,不知道您所请的许老什么时候来。”
王天仁说完,张天北与马荣贵也同时转过目光盯着他。
周海瑞笑而不语,却突然站起身来看向门口。
“现在就到了。”
果然,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套房的门被人推开,先是走进来一名年轻后生,将门全部打开后站到一旁,接着进来一名老者。
老者身材清瘦、粗布素衣,颇有一些仙风道骨的神韵,
虽已看似年过八旬,但走起路来却是铿锵有力,虎虎生风。
特别是那满头的银发,根根竖立,双目有些深陷,却射出的光芒让人不敢直视,不怒自威。
刚一进,就看到屋里的四人,笑道。
“让你们久等了。”声音穿云裂石、犹如洪钟。
张天北等四人这时早已站起身来,几乎同时对着老者说道。
“许老您言重了。”
老者也不答话,只朝四人走来,那名年轻后生紧跟其后。
张天北等人一起恭敬地站在那,直到目送老者坐到北面的古木交椅上,却依然毕恭毕敬的在各自的位置上站着。
老者端正坐好后,朝他四人笑道。
“好了,你们也坐吧,我孙女还在楼下等我,平时她都在父母那,好不容易盼个周末和我一起,还要来解决你们的事情。
所以,有什么事赶紧说,说完我还要带孙女去我那里。”
四人听到马上全部又恭敬的说了一番话,待马荣贵叫人给许老端茶倒水后,这才全部坐回原位。
接着,由马荣贵为首向许老诉说这次请他老人而来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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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同时,林牧听到有人“语言刻薄”的喊他名字,便也转过头来,一群真正穿着“人模狗样”的人正站在他的面前。
其中一人,极不友善地看着他,并伸出手来。
林牧回想半天终于想到,这人便是当初在篮球场上为保护秦格韵伤到的:——王宗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