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一个游戏,人山人海,全是游戏等级七八十加往上走的角色,蹲在招牌棋杆下、被所有玩家踩在脚底的裘宝阳表示压力大得让她各种想上厕所。
她的办公室是一个套间,配有休息室,有独立的卫生间,但裘宝阳除了加班在公司过夜外都是奔往公司里那三大八卦消息集中地之一的洗手间。虽说作为公司高层的一员躲在员工洗手间听八卦是可耻兼猥琐的,但姐只是听点小道消息八卦,再说姐也不算是高层了,姐现在是没权没职的发配人员。
裘阳宝蹲在洗手间内,一边解决内需一边把耳朵竖得像兔耳朵似的听着外面的一个人力资源部的小丫头和清洁阿姨聊天,她听着清洁阿姨的各项诉苦真想提起裤子奔出去握住那清洁阿姨的爪子含泪安慰句:“您老真委屈,姐代表受苦受难的大众同胞对您老表达深切慰问。”韦紫夕那死女人上台后就搞什么公司变革,大力实施高压政策,把整个公司让她转得跟个陀螺似的,各部门被她折腾得人仰马翻,就连办公家具都淘换n多。麻痹的,要淘换家具你也先吱一声露点风出来呀,姐装在会议室里的那套精心伪装过的录音设备还没来得及撤,就让你们在搬东西搞替换的时候当垃圾扔液压垃圾桶给姐处理了。你把姐打入冷宫,什么会议都不让姐参加,会议过后连会议报告都不给姐一份,任何消息都不让传到姐这里来,还不许姐自己装录音设备偷听吗?姐想探点消息容易吗?啊?不容易啊! 呜,上个厕所也不容易,呜呜呜,出不来,便秘了!
裘宝阳在厕所蹲太久,等她出来的时候已是午休时间,办公室里的人走得所剩无几。所谓冤家路窄,说的就是她和韦紫夕,尼玛的,上趟厕所出来都能碰到韦紫夕那死女人。哎呀,姐没有对你视而不见,姐是今天出门忘了把眼珠子带出来,各种看不见呀!
“阿宝。”韦紫夕的喊声传来。
裘宝阳在心里顺口接了句骂话:“阿宝你妹!你还能喊得再二点吗?在公司里各种打压排挤我,开发款游戏也埋汰我,就连喊人家名字都还挑个最二的喊法。”裘宝阳的心里排出一排“凸”字像机关枪似的扫向韦紫夕,全然没觉察到自己刚才的那句“阿宝你妹”把自己骂了。
“还没吃饭吧?一起吧。伯父说你最近心情不好,让我有空多陪陪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可以跟我说呀。”韦紫夕说话间已经来到裘宝阳的跟前,自然且亲切地牵着裘宝阳的手拉着她往外走。
裘宝阳忙不迭地叫喊:“哎,我还没关办公室的门呢。”谁要和你吃饭啊?谁心情不好啊?你哪只眼睛看见了?左眼看到戳左眼,右眼看到戳右眼,双眼看到姐戳瞎你的双眼!哼!
韦紫夕扭头朝助理喊一声:“小陈,你去帮裘副总关下门。”看到小陈飞快地跑过去给裘宝阳把门拉上,笑吟吟地问裘阳宝:“现在可以去吃饭了吗?”
“我……我不饿,我很饱!”意思你懂的,姐不乐意跟你去吃饭。
韦紫夕饶有意味地问:“你刚从洗手间出来?很饱?”
裘宝阳怒,在心里喷道:“你才刚从厕所吃饱出来!姐又不是苍蝇!”她状似无奈地摊手,说道:“你看我的外套没拿。”这么冷的天,不穿外套出门会好冷的,你懂的哦!
韦紫夕浑似听不懂裘宝阳的玄外之音,语气平和地说道:“去拿吧,我等你。”
裘宝阳在心里咆哮:“姐不想和你吃饭。”她噙起笑容,说:“那这顿饭我请,夕夕姐不准和我抢。”夕夕姐!恶!她一转神就露出各种狞笑,夕夕姐,哼哼,看姐不整死你!
裘宝阳拿了风衣出来,搭在手腕上,被韦紫夕这女人故作熟络地挽住胳膊拖入电梯,直达负二楼的停车场。裘宝阳一出电梯就反客为主,把韦紫夕拖住拉入自己的座驾开往本地一家吃称辣中巨辣的湘菜馆,点了一桌子能把人辣到肠穿肚烂、双耳跑火车、眼睛辣出火光来的特辣菜。
下午,裘宝阳双唇通红,眼泪汪汪地奔回办公室,“碰”地一声关上门,捂住肚子泪奔扑向厕所。姐上火了啊!姐已经便秘了啊!姐有胃病啊!姐的嘴现在还好辣啊!韦紫夕,你介个死女人,你回国那年俺爹请你吃饭,你不还说你不吃辣的吗?我擦,你那叫不吃辣吗?嚼朝天椒就跟嚼虾米似的,面不红气不喘,那是朝天椒啊!啊!啊!啊啊啊!麻痹的,敢拿朝天椒绊饭的人跟她说她不吃辣!卧槽!你那叫不能吃辣,什么才叫能吃椒!裘宝阳蹲马桶上,各种泪奔!呜呜呜,她的嘴唇火辣辣的疼,她的肠胃火辣辣的疼,就连小菊花也火辣辣的疼!还各种憋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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