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臂环胸,嘴角轻扬,“那不行,你得开个价,我一般睡男人都付费的,何况你还要帮我带孩子。”
万景渊面色颓败,目露真诚,“宝贝儿,我错了,我知道以前错了,大错特错,错的离谱。”
我脸上的笑容不减,“别啊,你不开价我就不让你住我家,我分分钟叫保安把你扔出去。”
万景渊伸出一根手指。
“一万?”我问。
万景渊摇头,“一千。”
“不行。”我靠在柜门上,“俗话说,便宜没好货,好货不便宜,一千块钱一个月的能有什么好货色,我家里打扫卫生的保姆还好几千呢,钟管家不陪,睡年薪也有十万。”
“那你说多少就多少。”万景渊无奈道。
我摇头,嘴角的笑意愈浓,“那不行,你必须要开价,你综和评定一下,论颜值,论床技,论精力,论时间,论次数,你值多少钱?”
万景渊弯腰把戴子谦放在地上,戴子谦跑到穿衣凳上蹦蹦跳跳,万景渊走到我身边,“宝贝儿,在我心里,你是无价之宝,以前我就是个混蛋,再说都过去这么久了,你别放在心上了行吗?”
我一个厉色丢去,“你开不开价?”
万景渊无奈地点头,“开,一万吧。”
我双手拍掌,笑的张扬,“先给姐笑一个,我看下何不合格。”
万景渊龇牙咧嘴地假笑着。
我手指捏着他的下巴,“还行,差不错,就是笑起来太瘆人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面前的不是美女,而是鬼呢,重新笑。”
万景渊勉强勾着嘴角,硬生生挤出个笑容来,“你看这样行吗?”
“嗯。”我审视的眸光打量着他,“你这样的也就值一万了,跟人家一个月赚六位数的少爷没法比,看在你会带孩子的份上,凑合事吧,不过,我们得签一份合同。”
“别。”万景渊语带祈求,“我们换个花样玩,好不好?”
我瞪着他,“谁跟你玩了,你公司招聘不签合同吗?我家里保姆保安都签了合同。”
万景渊赶紧点头,“签,你说怎么签,就怎么签。”
“这还差不多。”
我叫来张阿姨带走戴子谦,又把万景渊领到我的书房,让在坐在椅子上,我拿出纸笔,放在他面前,命令道,“我说,你写。”
“好。”
我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只一瞬,我又刻意板起一张脸,一字字道,“我,万景渊,今日起应召为戴云飞的男保姆,负责白天带孩子,晚上陪,睡觉,陪,睡,方面只能在戴云飞有需要时为其服务,每次最少一个小时,最少换五个姿势,平时任由戴云飞捏圆搓扁为其洗衣做饭按摩剪指甲跪舔不能有丝毫怨言,万景渊不能提出离职,戴云飞可以随时无理由开除,并无须任何赔偿,戴云飞每月一号支付万景渊人民币一万元整。下面落款写上你的名字和年月日。”
万景渊乖乖的,一字不落的写完后递给我,我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我把纸张折叠好放进了风衣兜里,尔后命令道,“现在白天,是你带孩子的时间,老板要出去潇洒了。”
万景渊挺直身板90度鞠躬,“遵命,戴总。”
平时周末出门我一般都带着戴子谦和张阿姨,也正好给姨妈放个假,平时她都陪着去早教中心,现在有了万景渊这个让人放心的保姆,我和阮瑷玩起来也就没完没了了。
何忆凡打来电话,约我吃晚饭,我措辞拒绝,“不好意思,我得早点回家。”
“带着谦谦一起吧。”
“不了,他爸爸带着他呢。”
相亲的初衷是奔着结婚努力的,虽然我们做了一段时间的普通朋友,不过我现在不准备这样发展下去了,一来没了继续敷衍他的耐心,二来这样的“朋友”总有几分惹人遐想的意味。
如果不是晚上需要直播,我想我还会光顾一下许久没有踏进过的本市的酒吧KTV。
晚饭后我才开上车子回家,万景渊正在给戴子谦洗澡,浴池里漂满了各种颜色的塑料球,水溅了一地,戴子谦在水里连蹦带跳玩的不亦乐乎,房间里开着暖气,万景渊的白衬衫也因为浸湿而紧贴着肌肤透着肉呼呼的性感。
也许是我的警告起了作用,他没再提出无理的要求,我也就看在他知进退的份上,在直播结束后去了自己的卫生间洗漱。
从卫生间出来万景渊一把将我抱了起来,我捶打着他,“我们的合同里有规定,你只能在我有需要时……”
万景渊吻着我的耳朵,“我会让你有需要的。”
我轻哼一声,“你个大流氓。”
“一个小时,五个姿势,再附赠你六次高,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