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剥了脸皮又是为什么?是为了让她没脸见人?还是为了折磨她?如果为了折磨她,怎么又会用秘法,让她感觉不到痛疼呢?
既然想不明白就干脆不想了,李元修顺着血迹找出去。
祠堂里的人也跟着李元修走出来顺着血迹找去。但是走出祠堂后就失去血迹,李元修对其他人道:“大家帮忙在附近找找,这万一要是诈尸倒霉的可是我们李家集的村民。”
“对,大家帮忙找找,李元修说得对,万一是诈尸,我们整个村子可就要倒霉了。”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是关系到自己的安危可就要用心寻找了。
可是无论怎么找,再也没有看到血迹,大家把附近都找遍了,就是没有再发现一滴血迹。
李元林悄声问李元修:“元修,我们明天找不行么?”
“不是不行明天我要离开这里了。”
“那怎么办?元修,你能不能住两天再走?”
李元修被井里的东西折磨着,他急切想知道井里到底什么东西。而这里却又让他耽搁一天,万一井里的东西不见了,他会一辈子都不舒服。
他安慰道:“不一定是诈尸,诈尸是不会流血的,可能是被野狗叼走了吧。”这个借口连李元修自己都不信,这么大一个人怎么会被野狗叼走?
李武兴哀求道:“元修,你就在住一天吧,就当帮帮你三叔。”
李元修叹口气,心道:这也许就是命,命中注定自己要与井里的东西擦肩而过。
“三叔,依我看,就是我留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三婶十有**找不到了,这种事就是这样,一旦消失就很难再找到。”
李元林的爹道:“元修,为了咱们村子,你就等几天吧。”
李元修忽然想起一件事,这个鞑子怎么不见动静?他问李元林的爹:“叔,我记得咱们村里的阿拉旦乌拉就喜欢看这样的事,今天怎么没有见到他?”
李元林的爹道:“唉,好几天都没有见到他了。”
李武兴也道:“是啊,元修,听说你与阿拉旦乌拉很熟,上次他还帮你杀了李文澜。你要不跟他打个招呼,让他帮帮忙?”
李元修惊讶了,这件事怎么成了自己与他很熟了?仔细想想却是怨不得别人会这么想,那是自己用黑豆控魂术,但是现在黑豆控魂术已经过了时间,他又怎么会帮自己?
“三叔,你想什么呢?那是因为阿拉旦乌拉与李文澜有矛盾,他不是在帮我,而是帮他自己。”李元修很头痛,这个阿拉旦乌拉留着就是一个祸害,要是以后他问起来,自己与李文澜没有矛盾,为什么要杀李文澜?自己改怎么回答?
不知道谁小声嘟囔道:“说不定已经死了。”
大家都很这些鞑子,汉人的传承观念很重,而鞑子又是剥夺新娘**。如果没有钱行贿他们就得打掉自己老婆的头胎,这几乎成了惯例。
李元修想了一下道:“我们去看看阿拉旦乌拉吧,说不定他对这样的事感兴趣,也许能帮我忙一把。”
鞑子是有武功的,而且手里有刀,如果他真想看这种事情,无疑就会被拉进这浑水中。
李元修这个提议有同意的,有反对的。然而李元修总感觉这个鞑子有点不对,自从上次被子控魂后就再也没见到他。要是往常他听到村里发生这样的事,他是一定会前来观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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