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曜不由得站起身子,走向那说话之巫女,只见她面容憔悴,脸色苍白,但年岁所看不大,隐隐之间,与那虚弱之下,似乎藏着那股独特的风韵,而狄曜所被吸引的,却是她那番神秘的言论。
“还有吗?”狄曜朝着那巫女问道。
“巫族已然倒退百年,如果依旧顾及太多,恐怕我们的下场便是巫族今后的下场。”那个满头散发的巫女说完,眼色凝重的看着狄曜,眼神中洋溢着一种独特的伤感在其中。
“是啊,可巫族惧怕尤拉,因为力量的不可控制,永远是一个族群最害怕的,那种神秘与未知,就像觅拉毒蝎一样,那悬着的尾巴刺,随时可能要了一个人甚至整个族群人的命。”狄曜并不是想和这个巫女辩论,相反,他想要听到某些讯息,或者说某些他从未听到过的理论,来破解自己与整个族群的疑虑。
可这时,那个巫女摇了摇头,轻蔑一笑,却似乎分神不再多说什么了。
这倒是让狄曜有些失望,见那巫女不再多说什么,便转身待走。
可就在这时,那巫女再次开口,而这次所说之话将彻底的改变巫族的命运!
“尤拉虽是外界之物,但也在道之内,人永远怕的是自己的恐惧。”那巫女似乎又在自言自语,但所说之话却让狄曜心中震惊,这句话就像一句咒语一般,让狄曜不断陷入其中。
那蚂蚱如同最强的煞气,不断的侵蚀着张维的龙鳞浊气,直到张维已然抵抗不住,已经被啃食到自己的皮肤外侧!顿时鲜血开始流淌出来,张维的多处衣服已然被蚂蚱啃咬的碎裂不堪!
而就在这时,张维的眼神忽然变了,眼睛的色彩再次变成一黑一红,而这可怕的气场,也让那蚂蚱有些被惊吓到了,动势少了一些。
白涟远远便感受到张维那气势已然不同,再看到那红黑双眼,当即明白了什么。
“哎哟,这大虫子的胃口挺大啊。”张维嘀咕到。
那风乾似乎也察觉到了异常,但又不知这异常源自何处,只感觉好像有股力量,竟然比自己的煞气更加的妖邪。
突然!轰的一声巨响,那蚂蚱竟然被一拳打飞!
风乾简直不能相信这是真的!这完全没道理啊!
可现实往往就是那般残酷,只见张维身上穿上了一套黑色的龙鳞甲,头上竟然还有蛟龙的犄角,身上披着血红披风,手执“太乙神剑”(虽然可能是赝品),威风凛凛的悬在空中,犹如天将神临!
“这是什么?二郎神吗?”风乾不可思议的问道,但又觉得好笑,造型也太怪了!
那蚂蚱在风乾驭的天煞决之下,立刻进行反冲,准备再次扑倒张维!
“恕我直言,你好像会败。”那浑浊的声音再次传来。
“前辈莫要担心,这耍杂技的开始唱京剧了,不过还是那个套路,在下一击便能打倒他!”风乾信誓旦旦的说道。
“哎哟,本领不大,这嘴还挺损,既然话已到此,不表演几下,还真对不起你所说的话。”张维借话反侃到。
那蚂蚱的速度不可谓不快,一个蹬腿,下一秒便到了张维的面前,可张维丝毫不乱,又是一拳击中那蚂蚱的头部,顿时蚂蚱后仰几分,都被打懵了!而张维忽然拿起风符,掷于空中!
“你小子是真傻假傻,这是道术演变,你打它也不疼!”风乾讽刺完后,有意看了看白涟,而白涟却是一脸期待的看着张维“表演”,这让风乾更加急躁起来。
只见那蚂蚱在空中转过身子,后腿猛蹬张维,张维瞬间被蹬飞竟有十几米远!一口鲜血猛吐而出!白涟赶忙要前去帮忙,可张维立刻拦下。
但风符已然奏效,张维虽然撞裂了山角,狼狈不堪,但还是紧接着用术,顿时狂风大作!
“用风?”风乾不知其意。
“退下吧,你已然输了,你我计划重要,接下来便交给我。”那浑厚的声音再次传来。
“输了?前辈这说的什么话,放心,在下一定不会乱了计划!”风乾说完,紧紧盯着张维,希望能够看破他的意图。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哦!”张维的声音忽然拉近,那风乾顿时毛骨悚然!
老狄回到枫城之后,见到老张正在保安室中值班,便赶忙和他说了自己所知道之事,希望老张赶忙去找两个孩子,也转达了村子里那个巫女所说之话,催促着老张赶快行动。
“老狄啊,此事我已然不能出手。”老张说道。
“为何呀?你又瞎预测了,是吧?”老狄赶忙问道。
“此事并非狄哥你想的这般简单,我不能出手啊。”老张再次强调到。
“你不出手谁出手?难道让你徒弟出手?虽然我不知道他们为何非得用那两个孩子来炼术,但此事一定得提早处理!否则后果一定严重。”老狄看老张那般态度,立刻有些着急了。
“天地之间,正邪正如阴阳,有时我在想,或许世间本该就有阴有阳,才能平衡运转,所谓孤阴不生独阳不长,有些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或许才能顺应自然吧。”老张似在感概,但实则已然回答了老狄。
而老狄也似乎明白了什么,问道:“你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此事不是我想不想,而是我也左右不了天地的规律。”老张说道。
“这不像你!老弟,你怎么了?”老狄已经感觉异常了,追着问道。
“狄哥,处理事情,对抗是一种方式,但也还有其他的方式解决。”老张转过眼对着老狄说道。
“你说这么多,是想纵容此事发生,是吗?”老狄试探的问道,他现在想听到的,恰恰的是相反的答案。
老张不再说什么,继续品着茶,而紧紧攥着那个九凰布囊。
其实谷天官在转身离开之前,特地看了看老张的品服,而就在那一刻,老张也看到了谷天官异于平时的眼神,不再祥和,而是与那时的柳白仞有些许相似,都是带有央求却也带着威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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