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抖,哀求道:“乌鸦哥,左桑哥我不知道,要是知道大嫂在这里,我一万个胆子也不敢。”
“左桑说tm什么东西?”那个被啾啾称天哥的男人骂道。
他身旁的小弟赶忙拉住他,低声在耳边说了几句话,天哥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左桑解释说:“被打了应该报仇的吧!陈浩南也应该理解。”
“啾啾怎么回事?”
啾啾便把事情的原尾说了,天哥让小弟把他们几个抬了出去:“左桑哥对不起啊!这件事我会给啾啾一个交代的。”
左桑拍了拍乌鸦,他们俩个一起离开了。
啾啾坐在沙发那里发呆,天哥过去问:“你是要害是我吗?”
“天哥我……。”
“是啊!啾啾你男朋友是左桑还出来做陪酒女,不是一定要我们和东兴闹吗?”
“人妖哥我也不知道。”
天哥说:“你拿一千块看看脸,明天就不要来了。”
啾啾哀求说:“天哥你不能不要我,我爸看病还指望我,不能……。”
人妖哥指了指门口:“问他要啊!”
……。
左桑回到包厢,乌鸦告诉骆驼说:“老大刚才左桑的马子被打。”
“怎么回事?”
“老大没事,就是有几个喝醉的闹事,已经解决了。”左桑说。
“你马子在这里工作?”笑面虎问。
“哪个混的马子不是这里的。”乌鸦道。
骆驼告诉左桑说:“这是洪兴看的场子,怕你马子有麻烦,换到东兴看的场子去,没有赶放肆。”
“多谢大哥。”左桑道
半夜他回去,啾啾还没有睡觉,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她的名字是啾啾。
“怎么还不睡觉。”左桑问。
“你不是说你不去混黑社会吗?”啾啾问。
“不是去混,只是做保镖。”左桑解释说。
“你还不是去做黑社会,你不要去跟人家打打杀杀。”啾啾大喊。
“知道了,我只是保护一个人,等过段时间我就不做了。”左桑疲惫的躺下,闭眼睡觉。
啾啾看着左桑,最后无可奈何,说:“我被开除了。”
“挺好,过段时间我们搬家。”左桑说。
“搬到什么地方去?”
“条件好一些的房子,如果有机会给你找一份工作,去警察局,政府部门,也好过做陪酒女。”左桑说。
“左桑你变了。”啾啾说。
左桑眼睛瞪大,随即缓缓闭上,说:“人都会变的,我也不例外。”
啾啾躺在他身边,手搭在他的腰上,问:“我们一起去你说的地方工作,我们可以结婚。”
“知道了”。
第二天,准确的说是凌晨,左桑起来换了衣服,前往扒皮狗说的船坞。
没想到正遇到交易白粉,带的都是现金,这正是左桑要的,悄悄饶到船后面,出手解决掉俩个。
准备带着钱离开,听到一个声音喊:“什么人?”
他放下包,一个探身,抓住其脖子,一扭就断。
“有人。”前面的声音传到他耳里。
密集的子弹上膛的声音,左桑提着包藏在黑暗中,听有脚步接近,看准时机,隔着木板一拳砸中来人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