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
样子不好看,其实穿到身上很舒服的。
“听口音三位不是本地的吧,是来这里探亲还是旅游?”车刚开不久,这个男子主动和我们聊了起来。
“出差办事,老哥这是去哪呀?”我说道,看骆何和蒋明都没有搭话的意思,四个多小时呢,人家主动说话了没人搭理不太好。
他看我还算热情,就和我聊了起来,说他是去看亲戚的,这是回家。
他是正对着我对面坐着,骆何和我坐在一面,说话的时候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总是会时不时的看一眼骆何。
但是骆何这家伙要么就是在那发呆看着窗外,要么就是拿着手机低头看,完全没有要和男子说话的意思。
二十分钟左右的时间,绿皮车到了一个小站点,一个年轻的男子来到了我们这的位置上,指着那个中年男子坐的位置说老哥,这是他的位置。
中年男子从兜里拿出票,给这个年轻人看了一眼,说他的座位就在前方不远处,换个座。
年轻的男子也就是他一个人,所以没什么犹豫就往前面走了。
换座的事情在车上太普遍了,但是一般都是因为晕车呀,有同伴买的票不在一起呀什么的,这老哥也是一个人,而且火车上又没有晕车一说,在哪坐着都一样,充其量有的人喜欢靠着窗户坐着,有的人喜欢坐着过道边上,他为什么坐在我们这里呢。
可能是懒得往前走了吧,我心想。
蒋明也听到了刚才的对话,他看了中年男人一眼,没说话。
到了饭点的时候,我给了这位老哥一罐啤酒和一根肠,他喝了酒话就多了起来,对于他的信息我多了解了一些。
他姓冯,单名一个时字,农民,农闲的时候上山打点野味拿到集市换点钱,家里有一个闺女。
而我也把我们要去的地方和他说了,问他怎么走能更方便一点,毕竟他是这个城市的人,肯定比我们熟悉的多。
老冯(是他让我这么叫的)很热情,说那个地方不好找呢,我今天算是问对人了,他那里有个实在亲戚,经常走动,知道怎么走最近。
我拿出了纸把他说的具体路程给记了下来。
越聊越开心,这老冯也真的是很善谈,给我讲了很多他们山沟沟里传说的一些奇闻怪谈,就连骆何和蒋明后来也被吸引了注意力,听他一个人在那讲。
时间过的挺快。
他比我们早下了一站,可惜,他没有手机,不然我真想把电话号码记下来,以后多联系。
“你真信了他说的话?”老冯下了车蒋明看着我说道。
“怎么,你的意思是他骗了我们?”我不明白蒋明的意思,这样一个朴实的农民老大哥,有啥可骗我们的,再说我们又没什么损失,倒是一路聊的挺开心的。
蒋明伸出他的双手,说道:“别的我不知道,但是他说他是农民我不信,你没注意他的双手吗,一点茧子都没有,这不是经常干农活的人,他都五十来岁了,照他说的当了半辈子农民了,手上还是那样,你信不?”
听蒋明这个一说,我回忆了一下,还真是。
可是,他为什么要说谎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