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休息室里。刚刚开始的时候,大家都没有说话,看来,这一关的持续时间也是太长了,大家都感到有些劳累。不久之后,元首黑龙似乎是有意咳嗽了一声,然后对大家说道:“嗯,大家在这一关里很是辛苦,很是辛苦啊!这样吧,我本来打算今天晚上再过一关的,只是,我也没有想到,今天的这一关,居然这么能够熬时间。呵呵,呵呵。这样吧,明天、后天,咱们都放假,大家也都好好地休息一下。嗯,这段时间以来,大家手里的钱可能不是很充足了吧?哈哈哈哈,不要紧,不要紧的。我知道,这一阵子,咱们为南海战争每人捐献了近三万块钱,同时,由于随续新的任务,每人也得付资至少五万多块,其中还失败了两场。这样吧,今天的这一战,咱们可是下注了十万块的,大家应该能够赢取一万三四千块钱。我再给大家每人补上一万六七,总之呢,让大家今天能够带着三万块钱回家,怎么样啊?不过,什么时候,大家发了大财了,这钱可得还要还给我啊!”元首黑龙嘻嘻地笑道。
“哈哈,元首万岁,元首万岁!”大家都一下子高兴起来了。是啊,不管怎么说,能够一下子带着三万块钱回家的时候,毕竟是很少很少的。而听元首的言外之意,如果以后没有大笔的收入的话,那么,他的那一万六七千块钱,很有可能,他就不要了!哈哈,哈哈,真好啊!元首真是万岁万岁万万岁啊!
一时间,休息室里的氛异常活跃起来。可是,大家随后只是听到了几声“呵呵呵呵”的笑声,而元首黑龙的头像,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暗淡了下来了——这家伙,居然已经下线了!于是,大家也都怀着一份大好的心情,一一道别下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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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正好是星期六。刘森一觉睡到了上午九点半。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由于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所以,他也没有打扰妻子,兀自呼呼地睡过去了。而早晨醒来之后,发现阳光正照在了妻子的那张秀美的脸庞之上,显得十分动人。是的,自从刘森不让妻子上班,而是在家里干起了专职容许妇女之后,他发现妻子的面貌也是发生了极大的变化。手里有钱了,不再受累了干活了,各种化妆品,自然也都是那种最为高档的化妆品摆满了妻子的梳妆台面。而且,那效果还真是不错,眼见得妻子一天比着一天起来,看上去,仿佛又回到了二十来岁时的样子。而刘森此时的下边也早就又硬起来了,于是,他便一下子把妻子的肩膀给扳过来,一边如同狂风暴雨一般的狂吻着她,一边乘着兴头,三下五除二的把妻子的内裤给扒掉了,然后便是那轻车熟路的一连贯的动作……
“啊森,我看中了一款佩戴着一块祖母绿宝石的白金戒指。”完事之后,像一只猫咪一般偎依在自己的臂弯里的妻子,含情脉脉地向他提出了这样的一个问题。
“哦?好啊,好啊,只要你喜欢,咱们就买!嗯,多少钱啊?”刘森有些心不在焉心不在焉地问道。
“啊,也不是很贵的,大概有三万多块吧!”妻子“轻描淡写”地说道。
三万多块啊?刘森心里不由暗暗叫苦。我靠啊,老子昨天晚上的收入,也刚好是三万来块钱。不过,为了维持自己在妻子心目的伟大形象,他还是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道:“嗯,小意思,小意思。好吧,今天上午,我就带你去金店。嘿嘿,我老婆看中的东西,我就一定把给弄到手!”
“真的?森,你真好!”妻子一脸的惊喜,接着,便又用她那湿润的红唇,紧紧地堵上了刘森的双唇。而刘森在刚才休息了那一会儿之后,现在又很快被妻子给挑逗起来了,一个翻身,便一下子把妻子又一次压在了身下,不过,这一次,他却选择了一个“后听花”,在进去后的那一刹那,他闭着眼睛,仔细地体味着这种独特的感觉,心里一个劲地叫关,哇塞,真爽啊,真他娘的爽啊!
又是一阵酣畅淋漓。两个人都汗流浃背。
起床之后,妻子去准备早餐了,自己点了一根软中华,躺在沙发上,眯起了眼睛。刘森心里盘算着,昨天晚上自己赚回了三万块(当然了,里面实际上有元首黑龙的一万七),加上自己原先的老本两万来块,也就是说,自己现在已经在银行卡上存下了五万块钱的资本了。嗯,很好,很好啊!虽然即将给老婆花去三万块,可是,有那两万块做底,也金钱上面,他自己这里几乎是不用愁的。不过,一想起二哥的病情,他又不由得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自从自己能够通过这个渠道赚几个钱之后,由于刘森像一个爆发户似的,对于妻子的要求是有言必应,从而大大地改善了妻子的生活质量,也改善了两人之间的感情。所以很多的时候,刘森真是觉得,这有钱的日子,真好过啊!
有了这么几毛钱之后,由于刘森让妻子在家里干起了专职家庭妇女,而且对于妻子的要求,几乎没有否决过,所以,妻子一时间觉得如同坠进了云里雾里,都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整天价一脸的笑容,跟怒放的花儿似的。自然的,刘森在家里的发言权也便有了,几乎就是说一不二。不过,刘森也没有傻到完全向妻子缴枪不杀,因为他也知道,有一些事情,特别是关系到整个大家庭的那些内部的事务,有一些也是不必通过妻子的,不必让她知道。有些事情,她是知道得越少越好。不也并不是外摆着她,只是,有一些根深蒂固的事情,确确实实很难处理。
比如二哥的病情。
二哥的病其实早在几年前就得上了,经诊断后,医院确认是“一过性脑缺血”,并要求病人坚决不能抽烟,不能喝酒。医院里的大夫说,像这种毛病,其实就是轻度的脑血栓。如果任其发展下去,那将会很容易发展成为重度的脑血栓。可是,对于人家大夫们的忠告,二哥根本就是置之不理。他说,要是让我忌酒,这我还差不多可以做到。可是,要让我忌烟的话,那还不如把我给杀了!!”二哥如是说道。
刘森还记得那一回跟二哥到县医院里去看病的时候,自己请同事开着车去的。而且,一起去的,还有三哥。当时三哥的收讫比较高,因此,连检查费带买药费,总共花了八百多块钱,都是由三哥给掏上的。不过那回二哥还没有查出什么大的毛病来,所以,他自己也没有太拿着当一回事。
刘森后来也时常分析,二哥之所以会得这样的一个毛病,一来跟自己的身体状况有着密切的联系,二来他也是跟父亲一样嗜酒如命,而且吸烟十分凶悍,吸的还都是老旱烟,那里面的烟油含量特别之高;第三,为了孩子上大学,他也是拼着命的去干建筑挣钱,整天说着什么“要把身子当地种”,结果后来真的把自己的身子种成了地。
说起来二哥也是不容易得很,由于父母没有给孩子们留下什么财富,反而在分家的时候,还分得了一堆债务,所以,那可是真正的穷家薄业。不过,二哥虽然老实本分,却也是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的过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