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画上的女人,光裸的身体只有臀部覆着一层薄纱,双肘曲起,遮住胸部却又露出一点点圆弧,曼妙的身材弯出万分诱人的弧度,脸上的表情透透的,是少女该有的纯真,小腿俏皮的勾着晃着脚丫子,睫毛上像是染得有彩色的阳光,整个人都活了起来,好细致的画。
在他的印象里,这样用油彩画的画,不应该这样细。这是属于哪个派系?
像是拍的艺术写真。
他看了好一阵,才有些皱眉,伸手拍了拍朵儿的屁股,"起来。"
"干嘛啊。"朵儿翻了个身,还想睡。
"起来。"江钊的声音大了些。
"说嘛,干什么啊。"
"什么时候画的?"
朵儿坐了起来,看着江钊正在看画,抓了抓头,打了个哈欠,"夏天的时候。"
"夏天?"
"嗯。"
江钊心里郁郁,总之不太舒服。夏天的时候,就是结婚前,有可能还是在绝代佳人他们再见面以前。
心里酸酸的,还是问了,"怎么会去画这种画?"
朵儿说,"这种画怎么了?艺术好不好啊?趁年轻给自己留个念相嘛,以后年纪大了,身材没这么好了,再画就不好看了。"
"你脑子里装的是些什么东西啊?"江钊看着画,好看是好看,就是来气,"什么人给你画的,男的还是女的?"女的就算了,若是一个男人,她怎么能脱得这样一丝不挂?越想越觉得皱眉,不过现在会画画的女人也很多,画得好的也多的是,不像以前,搞艺术搞得好的基本上都是男人,江钊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
朵儿随口一说,"恩佑啊。"
觉得气氛有点过份安静,朵儿抬眼认真看着江钊时,发现他的眼睛已经不正常了,有好多种情绪在翻滚,交替得太快,朵儿没有读心术,突然发现看不懂。但她知道,江钊这是在发怒。
"恩佑?席恩佑?"江钊本来坐在床上,长腿一伸,便下了床,把裱好的朵儿的裸画捏在手里,提起来,在朵儿面前用力的抖了好几下。
朵儿怕画板的角伤到自己,吓得往后退,"对啊,就是他。"
周遭的的一切都静得可怕,朵儿只听见自己的心跳还有江钊粗沉的呼吸,好一阵,听到他的一声冷哼,"你们已经认识到这种地步?"
却又要装不熟?当他江钊是傻瓜吗?
"我们认识一年多了,他给我画过几次画的,不过我每次都给他钱,这副画是两个月前画的,只是今天我去席家拿画的时候,他不肯要钱..."朵儿一直在搜寻,还有什么没有说,她知道江钊气得已经有些抖了,她并不觉得这样的画有什么不对,可是江钊为什么要这样生气?
只是因为恩佑跟他认识?
他的老婆被他的朋友画了,丢人吗?
可她当时画画的时候也不知道这一层关系啊,若是知道,她肯定不会去找恩佑的。
江钊闭着眼睛仰头大大的吐了一口气,再次看着朵儿的时候,便将手里的画举起来,用力的往墙上砸去
朵儿心疼得大叫"我的画",突然从床上跳了下来,就要去拣自己的画。
还没碰到画,就被江钊一扯,重新扔回到床上,朵儿要再爬起来,江钊已经扑了上去,压住她,捉住她的手,双腿夹紧她的腿,不准她动一分一毫,用力的,跟铁钳似的固住她,朵儿疼得大叫,"轻点,捏得我好疼"
"他给你画的,你就这么心疼?两个月前?"江钊不理女人的呼痛,空着的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看着他,"云朵儿你当我是猴吗?两个月前你已经跟我在一起了不是吗?你已经上了我的床。你跟我在一起,却在另外一个男人面前脱得光光的让他画你他看光了你,再见你的时候,他还要装作不记得你的名字你们到底什么关系,你给我说清楚"
江钊觉得这两天的刺激受得太大了,昨天好不容易觉得化险为夷了,今天又给他唱这么一出。
她的裸画在席恩佑那里放了两个月,席恩佑还要装作不记得她的名字。若不是庄亦辰查来的那些东西,他都要当真以为席恩佑这号人就是那样没心没肺的。
一个女人是有多信任一个男人,才会把自己脱光了摆在他的面前?
"江钊,你疯了,我跟他什么关系也没有,他在梧桐街画了一年多的画,我是他的顾客,我买过他的画,他替我画过素描,彩绘,还有后来这张油画,我们偶尔说说话,就是这样的关系。"朵儿全身被江钊捏得疼,却还是极力的解释着,她万万没有想到江钊看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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