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多而已,在海城两年多而已,手已经往权利场伸了。
这是一个危险的讯号。
秦非言跟自己说,一定还是要冷静些,不能妄下定论。
半支起身子,便让自己半匍在了桌上,摁了同样跟他一起加班的秘书线,"美女,你进来一下。"
过了一阵,秘书进来,站好后,风情的扭了下腰,"帅哥,有何吩咐?"
笑着戴上框架眼镜,又漂亮又斯文的形象立刻活灵活现,"美女,上次6那块地的水质声明的报纸是你拿给我,你有没有去核实过其真实性?"
"我以为..."秘书腰也扭不动了,笑也绽不动了,因为老板讲话虽笑却冷的时候,就说明问题很严重,"我,我以为权威部门发出来的东西,可信度..."
"可信度?"秦非言叹了一声,"算了,现在说这些无济于事,没有下一次了。"看到秘书急急点头,秦非言又道,"现在去核实近段时间席家走动的人脉,不要泄露出去。"
朵儿喝了口汤,再也撑不动了,江钊说夜宵不能吃多也没用,朵儿照样坚持撑到不行了,才说了声,"好饱,不吃了。"
江钊招来侍应生买单,等买好单,江钊起身,朵儿上前挽住他的手臂,江钊在她耳边说,"吃这么饱,等会好好消化一下。"
入口处戴着大檐帽的男人将卡片机装进衣兜里,转身离去。
朵儿被江钊鸭在床上,双手抵住他的双肩,"好饱啊,老公,我撑死了,饭后不适合剧烈运动。"
"没事,我动,你不动,我刚才没吃。"
朵儿是真感觉自己吃得太饱,运动起来不太雅,"睡一觉起来啊。"
江钊慢慢拉着朵儿的衣服,拉开后,一件件往床下丢,"小狐狸,你跟我说说,你当时是怎么脱我衣服的?"
朵儿觉得这事情过了这么久,现在也没什么不好说的了,"是是是,是我和郑灵一起脱的,你太重了了,我一个人..."朵儿看着江钊越来越崩着的脸,闭着眼睛一口气说完,"我一个人根本脱不下来,你睡得太死了。"不是睡死,估计是药下重了点。
"郑灵也摸我了?"江钊眉心蹙了一下,他居然被两个女人同时摸了,他又不是菜市场上摆在摊上的肉
"不是摸啊,只是不小心的时候会碰到一下。"
"不小心?"
"嗯,比如解扣子的时候,比如一只手一只手的脱袖子的时候,比如要给你摆POSE的时候,不小心啦。"朵儿讪讪一笑,想要躲开江钊的眼睛。
"那小心的时候,是个什么概念?"男人声音缓缓的有些慢。
"拍照的时候,她不会碰到你。"
"我要你教我吗?拍照的时候她都能伸手来摸的话,她就牛了。"
江钊想着那些照片,眼中精光闪过,而后叹了一声,"云朵,为了弥补你对我心灵造成的伤害..."现在想来,可不是伤害么?她那时候把他脱得光光的,怎么就不能动点歪心呢?
她怎么能拍了照片就走了呢?还把衣服给他穿好了才走的,这让他多难堪?
她应该看着他的人,他的身,然后对他想入非非,等着他慢慢转醒,然后...
总之,她不是第一次这么纯洁了,总是在藐视他的魅力值。
朵儿一听这话,完了,旧事重提,好果子是没有的。伤害?
还迫害呢,只是差点迫害成功。
不过这样的事情提起来,总归是让人不大痛快的,谁愿意被人暗算,还是他这样的男人,结结巴巴的问,"怎、怎、怎么弥补啊?"朵儿想要挪一挪,实在是被鸭得不舒服,很不舒服。
"哎,来个模拟情景再现吧。"
朵儿眼睛一亮,看着面前笑得无比淫荡的脸,混蛋
他说什么?情景再现?"这么晚了"女人反对。
"明天放假,司杰有爸爸陪,我们也打过几次电话回去了,不用担心,明天我们可以睡个大懒觉。"男人坚持。
朵儿找了很多理由,都被一一驳回。
"我现在吃得很饱,真的真的不想动。"
"吃得饱才让你动动,消化一下。"
"我现在好困,想睡觉。"
"可是我现在不困,夫妻得共同进退,你不能扔下我一个人去做美梦。"
这句话倒是打动了朵儿,于是在男人近乎纯洁的指导声中,朵儿开始情景再现。
从刷开房卡开始,做出一副贼兮兮的样子进了房间,然后站在床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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