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服务吗?”声音微,似乎没有什么底气。温飞气息一滞,他听出来这是何惜的声音!
“房间服务?羊,我他妈让你叫鸡去,你给老子叫房间清理?”
被唤作羊的男人连忙解释道:“可能谁一不心按到墙上的按钮了吧,我刚刚去吧台报过老大您的名号了,但是最近风头紧,姐们基本不在ktv待着,还得等一会才能过来。”
“这样啊,妹妹,过来叫叔叔瞧瞧模样。”粗犷的语气中带着轻挑。
“这么就出来打工,是家里面缺钱吧?你别看大叔我长得凶恶,实际上你问问十里八乡,都知道我平时最喜欢帮人了。光靠打工能赚几个钱啊?辛辛苦苦还得受人埋怨。你叫什么名字?”
何惜怯生生地回答道:“何……何惜……”
黄主任插了一句话:“这名我怎么听着耳熟?”
“去你妈的,看人家妹子长得漂亮就名字耳熟,上辈子的招数别拿在这里现眼了行不?”粗犷声音骂了几句,随后声音又恢复了和善。
“找没找过男朋友啊?姑娘家一个人在外面闯荡不容易,人长得靓,还会持家,在这社会上简直太他妈不好找了。你们是不是?”
弟们附和着,你一言我一语,把这个称作刘哥的男人捧得极高。
何惜没有出声回答,沉默着。
“老大问你话呢?有没有男朋友啊?没有的话你也不用找了,刘老大对女人最好了,不差吃穿更不差钱,如果我不是男人命,早就给老大当媳妇去了。”
这粗俗鄙陋的笑话引得这一群人哈哈大笑起来。
“你……你松开!”何惜的声音软绵中透露着刚强,不过再刚强也掩盖不了语气中的惊慌失措,“松开……你想干什么!”
“羊,给我把门堵上,老子要煮饭了!”
羊嘿嘿一笑,应了一句,然后起身走到了包房门口,把特制的门栓别在上面,刚刚想用衣服遮挡住细长玻璃窗口,却不料——
“嘭——!”
一声巨响,门栓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因为整个包房的门都被人踹飞了进去!
包房内鸡飞狗跳,横飞的门撞到了桌面上,玻璃制的酒瓶被强大的冲击力打的粉碎,玻璃渣散落一地。
“他妈的什么情况!”刘哥怒吼道,他现在心中满是不爽。何惜趁着混乱急忙跑了出来,甚至都没有看清眼前的情景,一头撞在了温飞的胸膛上。
眼看就要摔倒在地上,一个健壮有力的臂膀将她稳稳当当地搂入怀中,她睁大了眼睛,随后有些抽噎,“温飞……”她把头紧紧埋在温飞的胸膛上,仿佛这样才可以带给她几分安全感。
“温飞!”“你是谁?”前者是黄永奎的惊呼,后者是刘哥含怒的质问。
羊被门板刮到了臂膀,紧紧捂着胳膊,由于正是夏季,他上身穿得不多,胳膊被划出一道道血淋淋的伤口,虽然都只是些皮外伤,不过看起来凄惨异常。
老大就在身边,责任自然有人担着,羊的心有底气,而更多的则是怒气。他只记得眼前这个学生模样的男人让他见了红,而没有考虑过门板究竟为什么会飞进来。
羊挥着拳头就冲了过去,“我日你娘!”温飞不避不躲,眼看着拳头就要与他俊俏的脸庞来一次亲密接触,凭着经验羊自认为这一重拳稳妥得很,眼前仿佛出现了这个人被自己打的满地翻滚的模样。
还没等他做出进一步动作,只觉得眼前一花,天旋地转间腹上传来一阵让他疼得不出话的剧痛。
温飞一手搂着身体颤抖的何惜,一脚正中羊的腹,不偏不倚,力道十足。刘哥一群人只看见了温飞收脚的动作,而没有看清楚他究竟什么时候把羊踹飞出去!
刘哥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温飞道:“我不管**是什么来头,今天你就别想站着出去。”他身旁的弟从ktv的角落里抽出各式各样的刀具,目光凶狠地盯着温飞。
黄永奎心翼翼地拍了拍刘哥的肩膀,在他耳边低声道:“这个就是温飞……”刘哥的目光一冷,狞笑道:“还送上门来了。”
“人渣们,晚上好。”温飞笑了笑,平静道。潜藏在平静之下的,是惊涛骇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