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阮宁焕这时才感觉到疼,他身上的伤比较重,还有一些是棍伤,手臂上高高肿起,黑一块紫一块的,比阮宁渊的皮外伤严重地多。
左靳楠将他们丢在客厅里就不管了,半句话都不说,直接上楼。
医生很快就过来,先是给他们破皮的伤口消毒清理了之后,才慢慢包扎。
阮宁渊看到阮宁焕身上那些棍伤,先问了医生要不要去医院,得知不用之后,就让医生回去了,自己拿着药水给阮宁焕涂。
当然,下手不会太轻。
阮宁焕忍不住终于叫出来,“你,你轻点行不行。”
“现在才知道痛啊,早干嘛去了?”阮宁渊想起了就生气,不由在他手臂上拧了一下。
阮宁焕知道自己又闯祸了,但还是不服气,“我又不知道他们是这副德行。”
“上一次被他们坑进警局,还不知道警醒,你是猪脑子吗?”阮宁渊恨恨的说,就不明白,怎么会有人这么傻。
阮宁焕不敢在出声,这次是他太冲动,还有那几个朋友……他也觉得可恨,竟然合伙起别人来害他。
阮宁渊似乎看出了他心里的想法,又说:“你以为你交的那些叫朋友?他们以前是看中你的身份,才跟你交往,想在你身上捞点好处。现在你身上没钱,他们还会跟你结交?”
“我,我,是白家那个人太嚣张!”阮宁焕不否认自己交错了朋友,但今天如果不是白家那个人故意为难他,事情也不会变成这样。
阮宁渊冷笑了一声,“那你说,人家为什么敢这么做?因为阮家不如白家,还有你自己,人家也看不起。你自己再想想,你今天出事了,你想到家里有谁能来救你?”
阮宁焕的头越来越低,再也不敢多说一句。
“这辆车,以后归我管了。”阮宁渊扫过放在茶几上的车钥匙,直接收走。
阮宁焕一听到自己的爱车要被收走,抬起头来瞪她,本想将车钥匙抢过来,最后看到她手上的伤,抬起的手就怎么也动不了了,“那,我怎么去上班。”
“上班?你确定你的工资能养得起你那辆车?”阮宁渊轻蔑地看着他,“要是你能面试通过,也是从公司的底层做起,你以为,我会给让你当经理去祸害公司吗?”
“你怎么知道我就不行,我怎么可能会害自己家的公司。”
“难道不是吗,我觉得你祸害家里的本领挺强大的。”阮宁渊笑了笑,慢悠悠地说,“就好像今天,被人家骗的连车都要抵押出去。”
阮宁焕脸色涨红,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
这时,左靳楠已经洗漱好了,穿着居家服从楼上下来,脸色也看不出喜怒。
阮宁焕却有种无处遁形的感觉,在阮宁渊面前还不觉得有什么,但面对左靳楠,他就觉得自己今天干了件天大的蠢事。
于是低声地说了一句要去休息,灰溜溜地便去了佣人准备好的客房。
阮宁渊见左靳楠已经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不自在地撇头,手上有条不紊地将药水收进药箱里,还有一些医药工具,等收拾妥当后,她手上动作一顿,低声说:“今天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