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闷,看着法图麦俏丽的面孔。
法图麦冷哼一声,攥紧了粉拳,气急败坏的道:“赵贼狡诈如狐,躲过了行刺,还提前退出了篝火晚会,搞得我很被动,想擒住他都没有机会。”
“赵贼贪花好色,无女不欢,夫人的美人记,怎么可能失败。”马仲英表情古怪,疑惑不解。
法图麦是他的原配夫人,除了皮肤黑,绝对是绝色佳人,如同草原上的野马,狂野奔放,性|感惹火。赵神真不是男人,遇到法图麦投怀送抱,竟然逃走了。
法图麦更是郁闷,嘟起嘴生着闷气,一个自视甚高的美女,主动投怀送抱,遭到婉拒,让人无视放鸽子,这是奇耻大辱,绝对不能原谅。
“可恶至极,赵贼就是一个死太监,气死我了。夫君要帮我出气,我要阉了他。”法图麦俏脸越来越黑,二根手指作出剪刀的动作,气急败坏的道。
马仲英蓦然升起一股寒意,蓦然打了一个机灵,脖颈子发凉,敷衍道:“真主会保佑我们的,赵贼死定了。”
“真主与我同在!”法图麦呲着白牙,吻住了马仲英,反客为主的展开进攻,发泄满腔的怨气。
经过三天的急行军,赵神回到了迪化城,站在迪化城的城头,俯视着充满伊斯兰风格的城市。
“大帅赎罪,属下作战不利!”吴能垂头丧气,打不起精神。
“马仲英骁勇善战,你败得不冤,我也差一中记,胜败乃兵家常事,不必自责。”赵神安慰道。
“我军主力集结在迪化,马仲英率领骑兵骚扰四周城镇,还占领了西疆大城哈密,猖狂的不行。”吴能道。
赵神不以为然,燃一根雪茄叼在嘴里,仰望着天空,严谨的道:“调动陕甘宁的骑兵师,集结到迪化,我要一举打垮马家军。”
接下来的日子里,马仲英占领了西疆数座城池,赵神不为所动,西北的骑兵纷纷赶到迪化,总兵力超过了五十万。
西疆督军府,奢华的大厅里,赵神端坐在将军椅上,扫了一眼,两侧的诸将,指着桌上的沙盘,声音清冷威严。
“诸位将军,马仲英占据了西疆大部分地盘,从哈密经鄯善、吐鲁番到焉耆、从镇西向北沿外蒙国境直达阿山南部,越过达坂城到柴窝堡。”
赵神表情凝重,沙盘上插了一大片蓝色旗,代表了马仲英的地盘,还有少部分插着红色旗,表示了迪化附近的地盘。
“大帅为何放弃吐鲁番,我军可以守住的。”王破天询问道。
赵神微笑道:“骑兵最大的优势,就是机动能力,马仲英依靠骑兵奔袭,骚扰四周城市,防不胜防,追不上,打不到,我军很被动。
我军放弃了周边城市,马仲英有了地盘,需要部队驻守,丧失了骑军机动的优势,我军骑兵可以反攻了,形势颠倒,看他能不能守住地盘。”
听完这番话,诸将议论纷纷,各抒己见,阐明自己的观,无不赞同赵神的战术,打骑兵最好的法子,就是让骑兵下马,骑兵成了步兵,还要守城,打起来一定很爽。
诸将纷纷请令出战,想要摘得头功,发泄这一阵子,憋屈的躲在迪化城,不敢出战的怒气。
赵神亲自统率三十万大军,攻打马仲英的老巢哈密城,吴能部攻打吐鲁番,肖锐部攻打大阪城。
虎奔军倾巢而出,潮水一样席卷西疆,守城的马家军,哪里是虎奔军的对手,坦克装甲车踏上战场,胜负就不用了。
骑兵下了马,如同自断双腿,没有了机动能力,打败仗是迟到的事。战败的噩耗,雪片般飞到哈密城,落到马仲英的手里。
马仲英郁闷不已,这阵子太顺了,他的势力突飞猛进,占据了西疆大半,只要拿下迪化,他就是西疆王。
志得意满之时,虎奔军的主力部队反攻了,马家军扩张到十万,分散在四周城市,哪里挡得住虎奔军,占领的地盘又舍不得吐出来,马家军又守不住,这可怎么办?
“欺人太甚,赵神仗着兵力雄厚,装备精良,无视任何计谋,就是攻打城市,步步为营,稳扎稳打,打得自己没有脾气。”马仲英抓狂,气得几乎暴走,又无能为力。
这打法太赖了,集中五十万大军,一座城一座城的推,骑军哪里守得住城,纷纷弃城而逃,赶赴老巢哈密城。
伊万诺夫快步走进大厅,神色凝重,焦急的道:“最新情报,赵神的三路大军向哈密围拢过来,我提议尕司令退出西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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