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朝父子三人坐在一起用膳,皇上叹息道:“原来梦辰都查清楚了,为何不早些告诉父皇?”
楚梦辰抬起头没有任何情绪的回道:“之前我若说了您会听吗?”
皇上顿了一下摇了摇头自嘲的微笑道:“朕之偏激固执该改了。”
雪消百里水缠绵,细柳扶风钓春蝉。
远黛含烟花色美,甘霖过处耕牛欢。
堂前社燕尽归北,河塘游鱼欲往南。
市井行人车马闹,无边春色画中添。
“王爷,今天有早朝。”天宝在屋外轻声道。
“进来吧。”楚梦辰手里拿着金拐杖是龙头的,龙头握在手里,他其实早就已经好了,但他又自己的想法,太子不登基他这腿就不能好,他为了国家能繁荣展现出了才能,但以他对皇上的了解,如今以他的才能也许会让皇上改变太子人选,他不能因为这事和太子兄弟不和,另外他不想做皇上,因为他捉不到闭目塞听,常言道不聋不哑不配当家,他这又直又急的脾气不适合。
“王爷,您这腿不能久站,快坐下奴才伺候您洗漱。”天宝急忙去扶楚梦辰。
楚梦辰笑道:“已然是无妨了,痊愈不大可能但站立倒不觉得如何,天宝今天本王坐轿子去上朝,轮椅就不用了。”
春天街道两旁树木已经萌芽,楚梦辰撩开轿子旁的小帘子朝外看去,大清早的也没什么人,只有一些同样去上朝的官员轿子,还有一些卖早点的摊位自己搭了起来。
“天宝待会下了朝咱们去街上转一转吧。”
“好嘞,王爷说来咱们也好久没上街了,您今儿要买点什么?”天宝问道。
“看看呗,如今咱们家也不缺银子了,你喜欢什么尽管说本王给你买。”对于这个从小就照顾陪伴自己的天宝楚梦辰可不吝啬,而且也没拿他当下人看待,都是当做家人,毕竟在他最孤独无助的时候只有天宝寸步不离,太子楚梦轩经常照顾看他可那也只是偶尔,天宝的不离不弃和有事往前冲的态度多次感动了楚梦辰,回想原主从小的记忆最多的也只有天宝,一起玩一起闹一起哭一起笑。
“奴才也不知道要啥,现在咱们啥也不缺了,吃得饱穿的暖的。”
“没追求,天宝儿你跟本王也十几年了,这么多年本王记忆里最多的就是你,本王可没拿你当下人,都是当兄弟,你这么客气本王可不开心喽。”楚梦辰这是心里话也是故意说给天宝听的倒不存在收买人心,谁跑天宝也不会跑,但他不说怕天宝心里不知道自然就拘束了。
“王爷,您对天宝怎样天宝知道,天宝不傻,大小你就护着我,那我当弟弟,天宝都记得呢,可毕竟您现在是王爷,在朝堂之上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奴才就是奴才可不敢把尾巴翘起来,到时候被人说出点啥来对您也不好不是。”天宝考虑的是恃宠而骄被人诟病。
楚梦辰探出头在他头上敲了一个暴栗道:“胡说,我的人谁敢说三道四的,再说了你大小现在也是三品总领太监,你怕个球,咱们又不去和谁摆架子,以权谋私,就是本王对你好点怎么了?恃宠而骄都是那些心中没谱的,你看本王父皇如今对我好了,我不还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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