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让墨渊坐在床边,自己则搬了个椅子坐下,又将热粥取出。
“我来喂哥哥!”傅墨渊人小鬼大,顿时揽过了这个差事,项之恒笑了笑便也没有拦着,恰好和傅墨云传音交流,免得让宫女听了去。
“身体有什么不适的地方吗?”项之恒上下打量了一番,而傅墨云胸口所缠的绷带也并没有血迹,伤口应当没有大碍。
傅墨云稍稍活动了下,“身体上倒是没有什么,可是有一点很奇怪,我的内力似乎被限制了。”
“无法调用?”项之恒伸出手扣住傅墨云的右手缓缓地输入内力感知傅墨云内力的波动。
“也不算是无法调用,就感觉,似乎是到了瓶颈一般。”傅墨云皱了皱眉,而傅墨渊此时又刚好将勺子塞到自己嘴边,张嘴便吞了下去,倒是一时没察觉到烫,等他回过神,已是吞了三口,舌头都红了起来,“烫……烫……水!”
项之恒匆忙撤走了自己的内力,而宫女也已经将凉水送到了傅墨云跟前,傅墨云张口便将整杯喝下这才好受些。
“你先去将热粥晾晾……我和你哥哥说说话。”项之恒苦笑着将傅墨渊赶到一旁,很快又与傅墨云传音,“将手指伸出来,我取你几滴血,回去给师兄辨辨,看看是不是中了什么毒。”
“嗯。”傅墨云点了点头,将左手伸出,任凭项之恒取出银针扎了一下又用小瓶子装好,整个过程极快,连立在一旁的宫女都没有察觉到。
“那么接下来,陪我演戏吧。”项之恒抿嘴一笑,用嘴努了努,表示主殿的方向。
“婚约这件事,我还真的是手足无措,你可帮我想想。”一想到萧雨薇,傅墨云就头大。
“你的伤好了,就向皇上请求辞官吧。”项之恒眨了眨眼睛给他出主意。
“这是何意?”傅墨云不解地看向项之恒,等着他的解答。
项之恒沉吟了一下,决定长话短说,“六扇门中似乎出了叛徒,我们需要清理,还有情报中枢似乎也需要扩大了。最后,没有官职,没有傅衍所撑,这个婚约可就没有保障,皇上也未必还会赞同你和她的婚约。就算她嫁给了你,你到时天天在外面,也不用见她。”
“这方法倒是不错,可是你怎知皇上会允了我辞官?”他昏迷的日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六扇门中竟然会出叛徒,而项之恒为什么也会认定自己辞官,皇上一定会同意?
“照我说的准没错。”项之恒信誓旦旦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然后开始舌灿莲花般地夸奖着三公主,“墨渊啊,我跟你说,三公主殿下心地可好了,这么多日子,她可是亲力亲为地照顾你啊。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亲自为你端茶送水,喂水喂药啊……”
一说到喂水喂药,傅墨云第一个反应就是被猪给啃了,当即就笑出了声。
“哥哥,你笑什么!”傅墨渊觉着好玩,端着粥碗就加入了大忽悠行列,“我跟你说,三公主比爹爹都好,也只有她还记挂着你。还让御医来替你治病。”
傅墨云当即咳出了声,这两人一唱一和,当这是戏园子是吧?
两人说了一会儿,傅墨渊端着粥碗颠颠地靠近傅墨云,一边喂一边压低声音和傅墨云咬耳根,“诶,哥哥,雪月姐姐可是来看过你。”
“你啊!”傅墨云失笑,刮了刮傅墨渊的鼻子,换成传音与他说着,“就记得雪月姐姐了是吧……”
傅墨渊不屑地撇了撇嘴,得瑟地传音回去,“你敢说你不想?”
傅墨云摇了摇头,任凭两人在那忽悠来忽悠去。
不知月汐最近如何了……这花魁大典也快近了吧……会不会又遇上什么问题?
不知阿庆有没有跟去,最近这世间不太平,会不会遇上山贼?
莫如雪那女子也是没安好心,月汐保不准就会吃亏,要是自己在她身边就好了。
“哥哥!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傅墨渊气急败坏的声音突然打断了傅墨云的沉思,将粥碗往他手里一塞,气呼呼地走到了殿门口,“不跟你说了。之恒哥哥,我们走。”
“你个不识相的。我们好说歹说你好歹也给点反应啊!话我们落这了,自己慢慢想吧!”项之恒也极为配合地豁然起身,说走就走。
傅墨云看着手中的粥碗一脸不解,他们刚刚说了什么?
罢了……还是不想了。反正也不过是说三公主好吧。喝粥喝粥!只是不知月汐早膳用了没啊……
“阿嚏……”正在收拾细软的桐月汐忽然打了个喷嚏,迷糊地揉了揉鼻子,“莫非我这是着凉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