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下朝后,就在德妃那?”萧文宣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急急地询问皇后。
皇后苦涩地点了点头,“怎么了?”
难怪了!
萧文宣心中大定,怪不得昨日那群侍卫如此胆大,也算是为了皇上尽忠职守,生怕出事。
“没,没什么。只是好奇罢了。儿臣这就去看看父皇。”萧文宣辞别了皇后,疾步赶向德妃的宫殿。
德妃的宫殿原本并不好,只是近些日子受宠,所以又修葺了一番,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
只是萧文宣现在可没有心思去研究德妃宫中的摆设,他现在只想知道,这个德妃是不是就是他认识的那个德妃!
“见过二皇子殿下。”
“见过二皇子殿下。”
一路行去,忙碌的宫人时不时行礼,惹得萧文宣也是有些烦心,却还是耐着性子。
到了主殿之中,一身淡粉色衣服的德妃也快步从里屋走了出来,“见过二皇子殿下。”
“免礼。”萧文宣细细地盯着德妃看,引得德妃有些不解。
“二皇子殿下,皇上在里屋歇着。”德妃始终垂着头,让萧文宣更是不满。
“德妃娘娘近日可好?”萧文宣并没有急着进去,却是信口询问德妃。
德妃微微抬起头,皱着眉,不卑不亢地回答,“承皇上万福,自是过得安稳。”
“那就好。不知父皇送你的那一株绿萼如今可好?”萧文宣故作好奇地询问着。
绿萼皇上只赏给过皇后娘娘,若是并非德妃本人,听到这个问题定然会顺着回答。若是本人定会疑惑。
“二皇子殿下说笑了。皇上从未将绿萼赏赐给我。何来可好一说?您还是先到屋中看望下皇上吧。我这就去将药汁端来。”德妃对着萧文宣恭敬地行了礼,缓步走了出去。
没有任何纰漏,没有任何惊慌,反倒是引人怀疑啊……
萧文宣眯了眯眼睛,撩开帘子走了进去。
一走进去,便是昨日看见的领头侍卫以及皇上身边的近卫。
“见过二皇子殿下。”
众人恭敬地行礼,在他点头之后便继续如同木雕一般站在原地。
萧文宣坐到床边,伸出手探了探皇上的额头,“父皇,烧可是退了?”
“文宣,你来了啊。德妃照顾了一宿,再不退父皇都觉得对不起德妃了啊。今日早朝实在是太累了,这才没去。文宣可不会怪罪我这个父皇偷懒吧?”皇上睁开了眼睛,对着萧文宣笑了笑,“扶朕起来。”
萧文宣低声应了一句,扶着皇上起来。
“听闻昨日你宫中烧起来了?这是怎么回事?”皇上闭着眼睛呼出几口浊气。
“似是招了贼,又似是有人针对儿臣。”萧文宣叹了口气。
“哎,你们啊,一个个都是让朕操碎了心啊……”皇上不知为何发出了这个感慨,“朕年事已高,精力也不如从前了。等春巡回来,有些事是该捋一捋了啊……”
萧文宣在一边听着,没有说任何一句话。
“德妃来了啊。”皇上拉着萧文宣手似乎极为亲昵,而看见德妃过来也不避嫌,就这样等着她将药碗端过来,吹凉了一勺勺喝下。
“父皇以前不是不喜德妃吗?”等德妃将药碗拿出去,又亲自去清洗水果,萧文宣这才低声开了口。
皇上苦笑了一下,“是啊,德妃啊性子慢悠悠的,以前的确不喜。可到了老了,也急不动了。到这儿来歇歇也是好的。更何况,皇后啊,贤妃啊,不是还有你们这些孩子嘛。德妃什么也没有,就忍不住补偿一些。”
好似这一场大病让皇上一下子老了,又似乎是一时间开窍了,反倒是让萧文宣有些琢磨不透。
父子两又说了会儿话,皇上率先说自己累了,便歇了下去。
“父皇,那儿臣先行告退了。”萧文宣低声告辞,离开了德妃的宫殿。
等他一走,皇上立刻睁开了眼睛,对着侍卫怒吼出声,“你们不是说把德妃的尸体处理干净了吗?怎么会被发现了!”
“属下确认德妃已经毙命这才将她丢在水池中才离开。”侍卫当即跪下。
皇上不悦地拍了下被子,“罢了。过几日朕下旨将各个水池各个通向全部用石柱围住。仅仅让水流过便是。你们给我盯紧二皇子,别让他再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德妃是死是活,由不得他操心。”
“是。”侍卫整齐划一地跪下,齐声应答。
“近日来看,桐月汐是真疯还是假疯?”皇上点了点头,复又开了口。
“启禀皇上,二皇妃……应当是真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