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暮时分,我回到少师府,还没进门,就见毗邻的尤府侧门里走出一个提着灯笼的小丫鬟,小跑着过来,施礼说:“少师大人,我家老爷有请。”
我之前找过尤昀,他不在,去毕仲那里了,想必现在回来了,就派人来请我过去。
我和南宫乙打了声招呼,便跟着那个小丫鬟从侧门进了尤府,穿过一条两面高墙的长长甬道,又进了一个小门,踏上一条走廊。
我发觉这次和前两次进尤府的门路不对,便问:“你家老爷在哪里呀?”
小丫鬟提着灯笼在前面碎步走着,回答说:“马上就到了。”
走廊尽头是个小院,小丫鬟在院门外停下,躬身说:“少师大人请,我家老爷就在里面。”
我迈步入院,心想这尤昀定是知道我有事求他,还摆起架子了,竟不出来迎接,真是个势利的家伙!
院中空无一人,迎面珠帘低垂。
我正在纳闷,就听得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从帘后传出来:“少师大人这边请,我家老爷等你多时了。”
我听出这是尤夫人的声音,心下诧异:“尤昀怎么把他夫人也请出来了,难道是要感谢我的壮阳方让他们夫妇琴瑟和谐了?”
掀开珠帘进去,只见室内红烛高烧,四壁装饰精美,一个身穿黑丝长裙的妖娆美妇盈盈独立,云鬓高挽,肌肤胜雪,明亮烛光下,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勾魂摄魄,左颊上有一粒小小的黑痣,更增妩媚,那裙子是低胸的,都能看到雪白的乳沟。
我脱口道:“尤夫人——”
尤夫人格格娇笑,声音清脆无比:“少师大人好眼力,只那次远远的在秋千架上见过贱妾一面,就记得贱妾的样子了。”
我四下一看,婢仆也没一个,更不用说尤昀了。
尤夫人乜斜着那双媚眼,说:“尤昀在毕仲府上,说是喝醉了,就是毕府留宿了,我就知道他留在毕府没干好事。”
我一听尤昀不在,就知道我有好事可干,那眼光立马就不同了,雄性魅力四射,富有挑逗性。
尤夫人掩口媚笑,莺声历历道:“上回多谢少师大人赐葯,贱妾一直想找机会亲自谢谢少师大人,今夜聊备薄酒,请少师大人不要推却。”
我笑道:“夫人美意,原澈怎会推却,哈哈。”
心里说:“皇后我都敢上,还怕你尤昀夫人不成!”
尤夫人朝里间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说:“少师请,贱妾领路。”
说罢转身袅袅而行,黑丝长裙包裹着细腰丰臀扭来扭去,让人看了火冒三丈,绮念横生。
我这才发现尤夫人的黑丝长裙是两边开叉的,走动之时,两条美腿时隐时现,这是什么奇装异服,我还真没见识过!
尤夫人扭头媚惑地冲我一笑,勾得我心痒痒的,真想过去一把将她搂住,抚摩她的美腿,然后剥光她,采取“御女大九式”中的“虎步式”从后面占有她。不过这样就显得太急色了,没有品味,我是堂堂帝国少师,掌管音乐礼器,可不能这么粗俗,我得讲究气氛。
尤夫人领着我走过一间过厅,到了一间大房内。
我一看,这房内有张华丽的大床,粉红罗帐被银钩两边勾起,床上五彩锦缎的被衾叠得整整齐齐,一对鸳鸯枕,枕边还有一面小铜镜。
我故作吃惊说:“这是夫人的绣房吧,原澈冒昧了。”
尤夫人说:“我们是邻居了,不是外人,少师请吧,这几样小菜是贱妾亲自烹制的,看看能不能入口。”
我心想:“邻居就不是外人了,就能跑到你卧室里来了!莫非前任那个姓商的少师也是这样,怪不得尤昀要把他送上炮烙台,绿帽之仇,不共戴天呀。”
房内有一张榉木圆桌,两个锦墩,桌上摆着一壶酒、两个青铜酒盏,还有八个小碟,盛着各色菜肴,姹紫嫣红、雪白葱绿,味道不怎么怎么样,但看这菜色,实在好看。
我赞道:“夫人好手艺,人美,烧得菜也美。”
尤夫人在一个锦墩坐下,格格娇笑:“少师真会说话,怪不得连泼辣的三公主都被你哄得服服帖帖,非你不嫁。”
我也在锦墩坐下,正色道:“夫人不要听那市井流言,以为我原澈只会花言巧语,其实我是有真才实学的。”
尤夫人一手支颐,眼睛瞟着我,笑着说:“是吗?真才实学,贱妾倒真想见识见识。”
我说:“夫人,我们先喝酒,等下我让夫人见识一下我的真才实学。”
我和这尤夫人是一个风流、一个放荡,干柴烈火,一拍即合,打情骂俏,气氛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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