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为什么不唱首欢快一点的歌曲?想想吧,你一个女俘,有帝国大军的统帅陪着洗脚,这样的待遇可谓旷古未有,是不是受宠若惊了?”
魔多泪微微一笑,说:“绑得这么紧,脚都动不了,这算什么旷古未有的待遇呀!”
忽然“唉哟”一声,水花溅起,说:“我足踝绳索上的五雷符弄湿了,也没用了,不如帮我解了吧,大帅不是说特批我全身沐浴吗?”
我很喜欢冒险,我知道魔多泪的意图,她想借机逃脱,她想一步步骗我解去她身上的束缚,可我愿意上当,我有把握在最后一刹那粉碎她的意图,我想看她功亏一篑极度失望的样子,那样一定很有趣吧,嘿嘿,军旅无聊,权当消遣。
我一手抓着她的手腕,一手伸下去解她足踝上的绳索,顺便在她雪白的纤足上抚摩了几下。
魔多泪魔多泪很是顺从,并不反抗,笑道:“大帅的手好有魔力呀,摸得人家麻酥酥的难过死了。”
魔多泪这话说得娇滴滴,声音很象尤夫人,充满了暧昧的暗示。
我心里暗笑:“你想se诱我,我若不上勾就太让你失望了。”
我的手顺着她的足踝慢慢往上,抚摩她光洁纤巧的小腿。
魔多泪问:“大帅,你这是在干什么呢?”
我地手已经伸进她的清碧色长裙下摆。摸到了她的膝盖上,进展神速呀。
我说:“本帅要检查你有没有携带凶器。”
魔多泪吃吃低笑,说:“我除了一袭碧裙,全身就光溜溜了,哪有什么凶器呀,反倒是大帅,是凶器不离身的。”
我看了看我身上,并未佩带刀剑,说:“我哪有什么凶器!”
魔多泪眼睛瞄着我的两腿之间,低笑道:[没有凶器吗?你把我手上的绳子解开。我给你找出来。”
“原来如此!”我笑了起来“不必用手,用你的嘴也行呀。”这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可不能怪我性虐女俘虏。
魔多泪眼波一横,盈盈欲泣。
郁闷,看到这样的眼睛,实在让人禁欲。我的手这时已经摸到她大腿上了,好在她的大腿浑圆嫩滑,摸上去让我很动兴。
我尽量不去看她地眼睛,专心摸大腿。
突然,魔多泪惊叫一声:“我的脚怎么没有了!”
我顺着她的眼光往下一瞧。真是大吃一惊:魔多泪浸在水里的双足自足踝以下都不见了。好象融化在了水里,没有脚掌的双足看上去十分恐怖!
震惊之下,我蹲下身,双手去摸魔多泪的脚掌,摸到的只有凉凉的溪水,足踝以下消失了。不象是被砍掉地,因为没有流血。
就在这时,魔多泪整个人猛地从清石上滑下,一下子就沉进水里。
我伸手急抓,抓到了她的青碧色长裙,用劲要扯她上来,用力过猛,身子向后一仰。差点摔一跤,再看手里,却只抓着那件碧裙,急忙往水中看,水里清波如旧,哪里有魔多泪的影子呢!
奇怪,她就是水性再好,也不可能游得这么快就能躲起来呀,更何况这小溪不过三尺深,两岸没有岩壁,她能躲到哪里去?
附近营寨的士兵们听到我的叫声,一下子聚过来几百人,我命他们举着火把在这小溪里搜索,一定要把魔多泪给我抓回来。
军士们有地举着松香火把沿小溪两岸搜查,大部分淌进溪里捉鱼一般每一块水域都不放过。
我站在岸上,看着纷纷扰扰地军士们,忽然想到一个主意,从乾坤囊里取出蓄水珠,祭起在小溪上空,蓄水珠放射光华,小溪里的水倒卷着被吸进蓄水珠里,这小溪能有多少水呀,片刻时间就断了流,现出溪底坎珂不平的乱石。
我叫道:“军士们,赶紧搜索,这溪里没了水,那妖女无处藏身了。”
又有大批军士加入搜索的队伍,蓄水珠也不停地吸取上游流下的水流,保持这一段河床的干涸。
约莫有一盏茶时间,小溪上下五里都搜索了一个遍,很多石隙洞穴里地鱼鳖蛇虫都被揪出来了,但魔多泪就是半点影子也不见。
蓄水珠光芒暗淡下去,这表示蓄水珠蓄水已到极限。
我没有办法,只好收了蓄水珠,命令军士上岸。
鹤藏锋、鹤越,还有说剑都赶了过来。
鹤越叫道:“原大哥你怎么会让妖女跑了呢!”
我微感惭愧,若不是我好色,魔多泪就跑不了。
鹤藏锋说:“这妖女会五行遁法的水遁呀,这时想必已经随流远去了,追是追不上了,命令军士小心戒备就是了,谅那妖女不敢再来。”
鹤氏父子走后,说剑留了下来,我便邀他到我大帐里喝酒,虽然鹤藏锋怀疑说剑的来历,认为说剑和传说中神秘的五星教肯定有渊源,但我却和说剑很投缘,对他全无戒心。
我对他说了魔多泪逃走之前,浸在水里的两只脚掌竟然奇怪地消失了。
说剑笑嘻嘻说:“这不奇怪呀,水遁大法就是这样的,不仅仅是双足,身体任何一部分,只要浸到了水里,就会变成水。”
我瞪大了眼睛说:“怪不得,怪不得,原来那妖女幻化成水了,难怪我把整条小溪都吸干了都找不到她。”
说剑问:“大帅用什么吸水?”
我取出蓄水珠。托在掌心给他看。
说剑伸手就把蓄水珠抓到手里,摇了摇,说:“南海龙宫地宝物呀,能蓄很多水呢,我来帮你听听,说不定那个魔多泪没来得及逃走,就随着溪水一齐被你吸上来了。”
我又惊又喜:“竟会有这样的事!”
说剑把那颗鸡蛋大小地蓄水珠放在右耳边,就见他的右耳慢慢撑大,好象耳皮被人使劲扯开一般,到后来蓄水珠整个被他的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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