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点激动,柱着的法杖在颤动着,苍白的脸色浮上了一丝诡异的血红。
不容掌控士反驳,乌洛苏德紧接着又义正辞严地说道:“作为一个黑巫师,我很清楚。亦了解我们的神,依奥拉,黑巫之神过去的心情。为了竞争魔法师公公长一职,他投入了过多的心力,以致,造成了一个无法再挽回的错误。黑巫之神的余生,都在努力改正这个错误。”
“你是在走一条和依奥拉一要的错误之路,从那天起,魔法师公会不是已经没有会长一职了吗?既然是错误。那改过来就可以了,不过,为什么要选择,战争?”大贤者站到了掌控士的身边,沉重地对乌洛苏德说道。
“战争不是我们选择的,是魔法师公会选择的,黑巫之神想要的。只不过是复活他的妻子,他一生的挚爱。夜光行者。上神的使者,只不过是为了依奥拉的心愿而存在的。我明白巫神的心情,是因为我们有同样的经历!”乌洛苏德更激动了,重重的震了一下法杖。怒叱着说道。
“不对,你确实也在走一条错误的路线,魔法师公会存在是否正确,我们并不清楚,不过,我知道的是,黑巫师公会,才是不应该再存在下去的那个。黑巫术的力量,就算是复活一个死去多时的人。也只会带来灾难。”
“永远不要怀疑黑巫师公会的正义。圣光也不能对我们进行审判,我们。是比圣光更具正义的人。”乌洛苏德咆哮着对大贤者说道。
黄泉忍不住开腔调侃起来:“正义啊,有多少邪恶,借汝之名行事。”
乌洛苏德微微征了一下,眯起眼睛打量了一下黄泉,冷泠地说:“不错的句子,你们,好像不想,也不愿相信我们。”
疯子轻笑着和黄泉对望了一眼,也说道:“抱歉,如果你们肯把虚空之剑归还,我们会相信的,甚至我们可以做个朋友,你认为呢?”
乌洛苏德断然拒绝:“不行,虚空之剑,对我们还十分有用,归还给半神一族,还不是时候。”
“那么,你一定也有所准备了咯?”掌控士大人柱着的法柱轻轻地垂了下来,海大少和钢盔拔出剑与盾,疯子摸出秘法之书,黄泉甚至把权能葯剂都喝了下去,牛得糊涂和为伊消兽一脸跃跃试试的神情,兴奋得紧。
乌洛苏德身边的七八个破法潜行者,身影在慢慢地变淡,眨眼之间就消失了,大贤者发出了一片洞察之眼术,加持在了所有人的身上。(洞察之眼,比真实之眼更高阶的法术。)但是疯子他们依然无法看见,已经消失了的破法潜行者。回想起那个黑袍人的实力,疯子他们都不由得手心渗汗,
心头有点发傈的疯子,不由得回头望了一下夜空,喃喃地说道:“绿龙们怎么还没到?”
“听好,一会儿我和麦因坦、大贤者对付乌洛苏德,你们找机会冲上祭坛,把虚空之剑抢回来,他们的召唤仪式还在进行的。当法阵的力量运转至满值时,黑巫师公会就可以划开次元,邪巫师就可以归来了,绝对不能让他们成功!”掌控士压低声线,对着身后的疯子等人说道。
“嗯!”所有人也都压低声线应了一声。
突然间,祭坛的地面上,刻出来的法阵冒起了一片白光,正中间的那道亮晶晶的法术之门飞速扩大了三倍。
剧变的法阵散发出了一声如同白昼的白光,强光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由得眯起了眼睛。伴着法阵剧变冒起的嗡呜声中,疯子听到了乌洛苏德欣喜若狂的高呼声:“就是现在,把剑插在位面之门上!”
“不!”掌控士意识到太迟了,一扬法杖,又一次轰出了巨大的光柱,给乌洛苏德轻易用黑芒击碎了。
原来站在祭台上的一个黑袍人,抽出了铁盒中的虚空之剑,飞快地插在了那道位面之门上,用力一拉,在虚空中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但同时,那个使用虚空之剑的人,也被反震的气流掀开了身上的黑袍,显露出了胸前的一个公会徽章,正是暴力狂骑公会的一个半神族玩家!
虚空之剑刺在了位面之门上,即时就像激烈的化学反应一样,大地在剧烈地抖动着,连疯子他们都站不稳,被大地一上一下地抛着。位面之门强光大盛,从祭坛向四周裂开了一条条蛇走的裂隙,如同白色火焰一样的强烈光芒,从裂隙中冲天而起。突变的情况连黑绸军成员们都毫无准备,从祭坛上扩散出去的裂隙,吞噬了一些掉下去的黑绸军或魔法战士、魔金傀儡。
突变来得快去得也快,才十几秒的时间,突变便平息下来了。所有人都在这场突如其来的变化中,被弄得狼狈万分,连三位超阶强者都被弄得灰头灰脸,正在愕然地望着祭坛。
位面之门仍然存在,不过已经变成了扁平的平面,不再是粗大的晶体状。乌洛苏德艰难地挣扎着爬起来,又惊又喜地喃喃说道:“成功了?为什么为什么没反应!”
“你失败了,乌洛苏德,你已经失败了!”掌控士直起了腰身,略带得意地对黑袍法师说道。
“咚!”就在这一刹那,一条手臂从位面之门穿了出来,柱着的法杖重重地砸在了祭坛的地面上。巨大的法杖凭空出现,把在场的人都震住了,呆呆地望着那把高达三米多的法杖。
“完蛋了!”疯子的心中暗暗惊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