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鹏爷爷。”
伴随着一声干净的如同冰川的声音,从里屋走出来一位瓜子脸、双眼皮,长发刚刚及肩的姑娘。李白不由自主的将目光投射到她的脸上,可是她却没有丝毫的表情,仿若没有看见一般。面容也如声音一般是那数九冰川!
中年人一脸笑意轻轻端起面前的杯子静静闻了闻。
阿离默默的来到李白的身边,伸出洁白修长的双手不紧不慢的将一副干净碗筷摆在李白的面前。
“啊,不好意思。”李白不小心碰到了阿离正在收拾碗筷的右手,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
李白似乎条件反射的被阿离的手冻的一哆嗦,阿离的手很冰,就像她的面容。让人忍不住的想伸出自己的手来给她暖暖!
李白忍不住又多看了被唤做“阿离”的姑娘几眼,此时阿离正俏立在老者身后,如果说中年人与那位似乎叫做彭文举的老者衣着都颇有几分古风,那么阿离姑娘的穿着似乎更像是民国时期旗袍。青白色的旗袍完美的勾勒出二八女子的身段,横看成岭侧成峰;在身为现代人的李白脑海里就只有一个词“魔鬼身材”!笔直纤细的双腿被一双白色丝袜凸显的更加高挑。李白不禁看的有些痴了,明知这样盯着人家女孩子看不礼貌,可就是不忍挪开双眼。心想人世间哪有如此美艳绝伦的女子,肯定是在做梦,既然是做梦那多看看也无妨。
“咳咳,阿离,你给少主斟满一杯酒就先退下吧!”
鹏文举忍不住发话了。
“是,鹏爷爷!”
阿离端起桌上的那瓶牛栏山二锅头就给李白满上了一杯,随后头也不回的推开里屋的木门走了进去。只在李白周遭留下淡淡的幽香,让人更加怅惘。
“少主、少主、来,我们满饮杯中酒。”
中年男人打断了李白的思绪,说完与彭文举举起了杯就来敬过李白,二人一仰脖就一口喝尽了杯中酒。
“好酒,好酒!还是这外面的二锅头好喝,来劲。”
中年男子不禁赞道。
“一壶美酒庆余生,不悲不喜,不乱始终!”
老者用他那低沉的嗓音轻和道,但更像是自言自语。
“文举兄又多感慨了!过往如云烟,哎,少主怎么还不喝!此处有屋可以避寒,有灯可以暖心,又有美酒,不喝可惜了。”
中年人用极具诱惑力的语调劝着。
而此时萦绕在李白心头的却是满腹的疑问。“少主、少主,为何他们都叫我少主?他们三人的穿着似乎都不一样,都不是同一个朝代的,难道现在开始流行起了古装打扮?”
“哎,不管了!离奇事多了,也不多这一件,一会边吃边问他们吧。”
李白学着二人的样子仰起脖子端起酒杯就往嘴巴里倒。
“咳咳咳......”
李白之前只在考完试后与室友们在城区的大排档里喝过那种大杯的扎啤,又是天气将热时节,只觉大口喝下之后一阵冰凉清爽。第一次喝白酒的他以为也和那啤酒无二,谁知一口喝下后嗓子里就如同被人强行塞入了饱含酒精的医用药棉,梗在嗓子眼上不去下不来,那专属于高度酒的醇厚酒精灼烧着喉咙火辣辣辣的疼。
“哈哈哈哈,看来少主还真是第一次喝白酒啊,中国这白酒可是好东西啊!小酌悦情,大饮忘平生。”
中年人一面用不紧不慢的节奏轻拍着李白的后背,一面说着风凉话,至少在李白看来这就是风凉话。
不过别说,随着中年人的轻拍,李白的胸腔之中似乎慢慢的升腾起一股热气抵消着喉咙处那股火辣之感。不一会儿火辣之感竟消失不见,只觉喉咙生风,犹如嚼了一大口薄荷糖。仿佛那药棉顺着食道慢慢滑进了肠胃,这种感受如同咽下了一口淤积了很久陈年老痰!
“咦,太恶心了!”
李白内心不禁一阵恶汗。
“大叔,别说!你这几下拍的我顿时神清气爽了,您老不会是在给我传输内力吧?”
“诶?你小子还确实有几分天赋,不错,哥正是给你传输内力。”
中年人一副洋洋得意、高深莫测。
“我说大叔,你们刚不还恭敬的叫我少主吗?怎么现在直呼我’小子’了?”李白终于找到机会将自己目前心头最大的疑问给抛了出来。
“嘿嘿...这不,都认识这么久了,不必再那么拘泥俗套了嘛!”
中年人讪笑道。
“那你们为什么都叫我少主啊!?”
“问那么多干嘛?以后你自然都明白了。”
彭文举黑着脸说道!
从李白踏进这座林中小屋开始,中年人与老者就是一个唱着红脸、一个扮着黑脸。不过这二人似乎都无恶意,从他们的言语中间颇有几分侠士风骨,内心深处对李白似乎也充满敬意。思念至此,李白倒也不再过多思虑,船到桥头自然直,倒要看看这二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来,喝酒...喝酒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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