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莫利的眼神之下,衙役未有行礼,只是开始对掌柜询问案情了。
这案子难断,因为这被人污蔑的是鬼王妃,而所谓的原告则是这京城闻名的留客斋的掌柜,确实十分难办。可再难办,今日也是非要有个决断不可。
“掌柜,你的雀心草是放于何处的?又是何时发现不见的?”
来的人看似是普通的衙役,但是感觉问的问题清晰有礼,不像是个管杂事的衙役。他走向掌柜,问着他,眼睛则上下打量着他。
他虽是一身的衙役服饰,但是尹绍月还是从他的谈吐和习惯性拍案的动作觉得,他的身份应该是这附近官府的官,而非衙役。
可这最近的官府,掌管的人不就是沈驭吗?
沈驭,这可是在京城里有名的好官,他为人刚正不阿,做事仁心仁德,深得百姓的亲睐。
据说,皇帝曾有意让他官拜一品,成为与尹赫相左之人,可他却不喜在官场与人周旋,宁愿成为一名六品小官,为百姓解忧。
不少人都是听闻沈驭的事迹,并没有人亲眼见到沈驭的风采,尹绍月也未曾见过,但有种直觉这面前的人就是那好名在外的沈驭。
掌柜听到衙役问话,又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没有办法,只好老实说了原放雀心草的地方。
“雀心草是所有人都想要的良药,我自然是好生收着的。为防盗贼,我特意将其藏在内堂之中,盒子上还上了锁。可今日五更时,我查看雀心草却发现它已不翼而飞,我与徒弟几经周转都未曾找到这雀心草。”
掌柜的声音苍老却有着无奈,他已经仔细藏着雀心草了,可为何还是会消失于自己的眼皮底下在,这可如何是好啊?
周围人议论纷纷,有的人说:“原来这雀心草就在这铺子里,之前本想一堵它的样子,可这掌柜还推三阻四的。后来转念一想,以为是说说的,此等稀释药材其实并没有呢,却不想还真的有。”
还有的人说:“既然在这里,为何不肯给我们欣赏一下,藏得这么好,还不是被人给偷了,真是活该。”
更有甚者说:“藏得这样隐蔽,还不是没了,可见这店铺是树敌太多。也是,这掌柜的平时对求雀心草的人态度都不好,谁知道是哪个起了歹心的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就偷了雀心草。”
杂言乱语全都入了这老掌柜和他的徒弟耳中,脸色十分不好。因为他们的意思都是在说雀心草丢失是他们自己不好,与偷盗之人倒是无事。
这衙役听了老掌柜的话,问了他道:“除了你,还有谁知这内堂中上锁的盒子里有雀心草?”
似乎这衙役的话略有指向了,他立刻辩解道:“除了师傅,我也是知晓的,但这钥匙只有师傅才有,我并没有。况且我一直陪着师傅,也是我们两一起发现这盒子被人打开,且雀心草不翼而飞的。”
这徒弟的解释倒是有些急切了,看他的样子,莫利和尹绍月都觉得有些可疑。
毕竟,没有人指认他是真凶,也没有问他。只是,问起掌柜是否有人知晓。可他这急迫解释的样子,让人觉得心虚。
难不成此事真与他有关?尹绍月,莫利和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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