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庶女,怎么还想妄做太子妃了?真是胆子不小啊!尹秋月在心里想着。
“现今看来,这尹冷月也是蓄谋已久的,她的心思也是冲着太子妃的宝座去的。秋儿,你还记得以前你吩咐她做的事情吗?怕是那些事留有证据,没有全部解决,也是她与那个贱人故意为之的。”
白敏的话里主要争对的是沈姨娘,但她势要对付尹冷月和沈姨娘的态度是一样的。
只是她更恨的是与她争夺尹赫宠爱的沈姨娘,一个姨娘,居然敢不将主母放在眼里,沈姨娘并不知道,她得尹赫的垂怜有多少,她的寿命就会有多短。
“娘说的不错,以前我倒是低估那个贱人了。”
尹秋月回忆从前,觉得是自己被尹冷月那张听话顺从的虚伪面具所欺骗了。
本想着这尹冷月若是安分守己,将来给她许个普通人家做妾也就罢了,想不到还心比天高,想要一争太子妃之位。
尹秋月岂可容她?白敏又怎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尹冷月和那贱人的事情,将来料理也不迟,反正她们终归不会有好下场的。秋儿,眼下的当务之急是明日宴会你要表演什么?”
白敏问道尹秋月,现在得到诸葛景炎的赏识才是正确之法。
这也是尹秋月头疼的事情,“娘,女儿本想高歌一曲以表祝贺之意,但因被尹绍月设计中毒,如今虽容貌恢复,但音色略带沙哑之感。若是平常谈论,但是也无妨,就是这歌唱,怕是会被听出有所欠缺。”
尹秋月的话里还是恨着尹绍月,都是她害自己的。
白敏起身,来回走了几步,对尹秋月道:“秋儿,歌唱怕是行不通了。现如今,我们可得想别的法子出奇制胜。”
尹秋月焦急地问:“可明日就是献演之时,现在学什么都来不及了。”
她的声音里非常的急切,好不容易恢复了容貌,可又没有在祝贺之时让诸葛景炎刮目相看的方法,这样岂非是打回原形,一点效用也没有。
如此想来,难不成自己真要输给尹冷月那个贱人吗?
尹秋月想到这里,就更加忧心了。
忧心加上气愤,又毒终究未全部解,尹秋月不禁觉得心口处疼痛不已,手也忍不住地捂住自己的心口处。
看着尹秋月的痛苦,白敏身为生母,必然是怜惜的。
对着尹秋月道:“秋儿,你切勿激动,保持心态平稳,这样疼痛会减弱。”
听着白敏的话,尹秋月却还是担心急切,她不能输,不能失去太子妃之位。
白敏看着尹秋月还是很难过的样子,便抚摸着尹秋月渐渐出汗的脸,说:“秋儿,你放心,娘必然给你想出办法。既然不能亲自表演取胜,那我们就用别的方法让你出彩。”
“明日这等场面,你爹最要面子必然不会带沈氏那个贱人去,娘虽在禁足期,但别家都是夫妇同去,明日鬼王与尹绍月不会去,只要娘去求求你爹,必然会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