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范左已经让人点亮了七盏油灯,按照它们不同的位置,放置在了几个位置之上。
然后掌权者就和范左一起进了屋子,范军和范征两个则在外面,然后范左就对着李老说道:“你让掌权者躺在床上,然后你在掌权者的右胳膊三寸的地方取一毫升的血。”
“没问题。”
掌权者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范左在地上摆着的七盏油灯,就有点好奇,但是为了治疗自己儿子的病,他也是没有办法了,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每个人的治病的方式是不一样的。
“掌权者,你躺好,范医生说了,取你血的时候,你是不能动的,但是也不能给你打什么针,钥匙你心甘情愿的话,取血的时候就不会有什么感觉了,不然的话会非常的疼。”
李老把范左告诉他的情况都告诉了掌权者就是希望掌权者能够把话说的清楚了,不要因为自己的情况而影响了自己取血。
“取你的血,当年流血的事不知道多少,不在乎的。”
掌权者说话一直是非常干脆的,但是在这件事上却不是这样子的,而是有了其他的想法,想着是不是去弄一下其他的,做什么做好就好。
“好,掌权者,我要下针了。”
“咦?你们取血不是用针管么?”
“不用,只要银针落下去,血就会随着银针流出来,然后再收集起来就可以了。”李老很是自信的说道,他的取血的方式和别人的不同,所以每一次做这样的事的时候,别人都是不敢相信的。
毕竟以前没有这么方便的针管的时候,用的只能是最原始也是最能想到的方式方法就能完成这个任务。
李老这边扎针的时候,范左那边居然还开始了跳,就和传说中的跳大神是一样的,幸亏这个时候掌权者已经躺在了床上,不然的话根本就不可能让范左这么乱来。
范左也没有跳几下,而是动作了几下之后就开始了念叨,念叨的词也很简单,就是把将要取到的血放进病人的身体之中。
大家都知道,人的血液是有各种类型的,所以不同类型的血液是互相排斥的,哪怕是从病人父亲身上取出来的,但是范左也没有因为这件事而放心,他先读的就是让这些鲜血能够融合了。
弄完这些之后,范左就让人去熬药,在这种地方什么药材都是有常备的,所以根本就不用担心没有药材熬药喝。这些熬夜的活范左就交给了医护人员去弄了。
这个时候李老也取了一毫升的血,所谓的一毫升只是一个量词,所以当掌权者的鲜血取了出来之后,然后就做了起来看着范左。
这个时候他看到范左没有动,知道范左现在是不忙的,于是就问道:“范医生?还需要我帮忙么?”
“需要的,掌权者,一会药和药引子给病人之后,我说什么你就跟着重复一下就好了,然后不出意外,说到第五句的时候,病人就能够恢复正常的生命体征,然后就会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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