悚,以为是被自己吓到了,便放低语气:“你不用怕,我不会害你,只是想请你帮我就一个人。”
钰湟回过神,顺着她的目光看见了倒在一旁的羽闻祭,表情开始变得丰富起来。
羽闻祭?怎么会是他?
钰湟万万没想到这个气息极弱,浑身是血的男子会是羽闻祭,只是不容他多想,再拖下去羽闻祭真的会一命呜呼,他站起来走到羽闻祭的身旁蹲下,粗略的扫视过他的全身,然后抓起他的手专注的为他把脉。
时间在一点点的过去,羽闻黎急得团团转,但却不敢上前打扰,而钰湟的脸色也越来越严肃,他心中大骇,羽闻黎的修为他还是知道的,竟也会被人伤的如此重,全身的经脉被震碎的七七八八,丹田也竭尽枯竭,怪不得他的灵力输入不进去,他要是再晚一点,羽闻祭恐怕就没命了,究竟是何人会有这样的本事能将羽闻祭伤成这样,而且完全是招招致命啊!
思虑一二后,钰湟用灵力强行护住羽闻祭仅剩的几根经脉,吊住他最后的一口气,但他的丹田枯竭的很厉害,外界的灵力完全输入不进去,没办法,他只好用点穴的方法在羽闻祭的身上快速点了几下,羽闻祭似乎有反应了,吃痛的闷哼出了声,但仍然没有转醒之意,钰湟脸色一紧,看来情况比他想的还要糟糕。
见她三哥有了反应,羽闻黎急忙守在他的身旁急切的问道:“怎么样,我三哥是怎么了。”
听到她的话,钰湟的脸色有些不对劲,迟迟没有搭话。
羽闻黎怒了,一把将伏灵笛架在他的脖子上怒道:“我在问你话呢!回答我!”
钰湟将心中的疑惑压了下去,开口,将羽闻祭的伤势一字不漏的说给她听。
听完后,羽闻黎表示震撼,以他三哥的修为世间没几人能进得了他的身,更不可能将她伤得如此重。但看到羽闻祭惨白的脸色时,羽闻黎眼中更是燃起熊熊烈火,全身泛起冷冽的气息,对着钰湟冷冷道:“治好他,要不然我要你整个楚宫为他陪葬!”
对于她的威胁,钰湟毫无惧意,只是不用她说,他也一定要治好羽闻祭,毕竟在楚宫的地盘上出了事,谁也不好交代,况且羽闻祭也算得上是阿止名义上的兄弟,他不能见死不救,只是对上那张既熟悉又遥远的脸,他的心绪变得不再平静,不管这个女子是不是昔日的琉璃公主,但对于阿止来说总算是有盼头了。
“我能治他,不过我的药箱在太医院,而且这个山洞太过寒冷对他的伤势不利,你要是信得过我就带上他和我一同回太医院。”钰湟一脸平静的说道。
羽闻黎有些犹豫,讲真的,她还真信不过这帮人,但是三哥的伤拖不得,无奈之下她只好点头。
“好,我同你回太医院,但你胆敢有任何的小心思,我立即杀了你。”
钰湟笑着点点头,不是他太无畏,只是这凶狠的话语中没有丝毫的杀意,实在是让人害怕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