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一落被人忿忿的骂了一脸,当下小心翼翼的抹了抹自己脸上的唾沫星子,随后才和气的问道:“不知一落可是犯了什么错处值得姑姑如此动怒?”
顿了顿,在阎罗姑姑开口之前,花一落又道:“姑姑刚才说阅人无数,却没遇到过张狂跋扈的人这是真的吗?”
桥玄那厮还不够张狂跋扈吗?
就差把皇帝老儿拉下座位了。
花一落心头其实贼清楚,纵然她现在跪地求饶,今儿这顿都绕不过去了。
宁千千也是好本事,竟然让皇后换了人。
花一落就知道她爹那些不靠谱的后门根本就靠不住。
现在她也出不去,唯一能折腾的桥玄大清早就听说宫外有什么稀奇玩意,所以当场就翻墙出去了,徒留她一个人在这孤立无援。
花一落看着四边幸灾乐祸的目光,她蓦地有种四面楚歌的悲伤和壮烈。
虽然她很不愿意承认壮烈紧跟着的是牺牲。
“哼,没想到将军府出来的还是个伶牙俐齿的。”阎罗姑姑从旁边侍女的手里拿过花一落绣的荷包砸在她脸上,随即冷声问道:“花大小姐,老身请问,这是你亲自绣的吗?”
花一落眨巴眨巴眼睛,突然一拍脑袋,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姑姑,你错怪我了,这不是我绣的,我绣的比这个好看一些,对了,肯定是桥玄公主觉得我绣的比较好看,才用她的代替了我的,对,就是这样的,不信你可以等桥玄公主回来了去问她。”
只能甩锅给桥玄背了,反正桥玄有两块免死金牌,可以背得动天下的锅。
“老身还真是开了眼界,这么不要脸的女子当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阎罗姑姑语气一硬,当下喝声道:“花一落,你还不老实交代这荷包的来源?老身人证都给你找好了,你还想抵赖?”
花一落这下为难了,她还真不知道桥玄这厮是在哪里买的荷包。
但是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反正不能认就对了。
看着花一落抵死不认,阎罗姑姑大手一挥,花一落就要被按在凳子上打板子了,这时,冷云泽的声音在一旁响起,“什么事吵吵嚷嚷的?”
阎罗姑姑一听,当下过去把花一落的罪行一一数落了出来。
冷云泽听着却暗暗弯了弯嘴角,这倒是很像她的作风。
不过片刻以后他便一本正经的道:“这事查清楚了吗?”
阎罗姑姑很是肯定的道:“自然无误。”
冷云泽点点头,准备离开。
花一落一见,忙道:“泽王爷,你是来救我的吗?呜呜呜……”
冷云泽斜睨着眼看了她一会,然后十分悠闲的道:“不是。”
花一落忙跑过来勇抱男主大腿,“泽王爷,看在我俩不菲的交情上,你就救我一回吧。”
冷云泽挑眉,嘴里发出耐人寻味的味道:“我们之间不菲的交情?”
眼看着阎罗姑姑的人就要抓到她了,花一落口不择言的道:“我们都有肌、肤之亲了,难道还不算交情不菲吗?”
这话一出,众人皆惊。
随即有贵女低低的议论,怪不得花一落对待选妃这么随意,原来都已经率先爬了泽王爷的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