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晔墨拉着花一落进去,鲜倾宇也跟着走了进来,冷晔墨脚步一顿,回头冷冷的看着鲜倾宇道:“作为边寒将士,在寒风中磨砺一下没什么不好,你今晚就在门口站一晚吧,本王相信,这对你清醒脑子是有好处的。”
花一落一听,不禁瞪大了眼睛,天啦撸,这人的醋劲是不是太大了点。
她不过就是关心了两句鲜倾宇,便值得他这般为难人家?
这寒冬腊月的,虽说站岗轮班没什么奇怪的,可是这白白让人在门口站一晚还是有点不人道。
花一落捏着冷晔墨的手指温声道:“墨墨,倾宇这些时日跟着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要不这次就算了?”
闻语,冷晔墨面上勾起一抹嘲讽,他斜斜的睨着她,语气十分危险,“怎么,你这是心疼了?”
花一落回头看着鲜倾宇,面上有些为难,这哄男人还真是技术活啊。
见她盯着鲜倾宇瞧,冷晔墨怒了,当下道:“本王瞧着一晚上怕是不够他清醒的,那就多守几晚上。”
花一落一听,尼玛,顿时一把甩开了冷晔墨的手,哼声道:“好好的,你作什么怪?”
冷晔墨原本的好心情因为她这番对别的男人的维护顿时就烟消云散了。
他黑着脸看着花一落,一手指向鲜倾宇,“你为了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人竟敢如此同本王说话?”
花一落一听他无意间又端出他的王爷架子来了,她没好气的道:“你还讲不讲理了?”
“本王想讲就讲,不想讲便不讲。”他的声音冷沉,神色威严,傲人的面上透着一股子清华高贵的姿态,那种自小养尊处优的人上人气场一时显露无遗。
花一落听得此话,真的就成了无fuck可说了。
一个人如果连理都不想讲了,那这个世上的人就拿他没有办法了,只能比他更强。
毕竟强大就是最坚实的理。
花一落一摆手,“爱咋咋地。”
说罢,她扭头就走,完全不顾冷晔墨越来越黑的脸色。
任性的男人惹不起。
花一落气恼之下便去军营找花无月,花无月彼时正在校场上,花一落一路走去,便听得有士兵在私自议论着什么。
恍惚中似乎听到了三皇子。
她凑过去一听,便听到其中一个士兵轻蔑的冷哼了一声,道:“我们在边城十年护国,人家王爷便在沁州城享受着荣华富贵,回头来了边城,还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要我说,这三皇子这般狂妄,哪里比得起大皇子?我瞧他那般模样,除了会投胎以外,其他怕是连弓都拉不开。”
另一人接口道:“可不是么?就连二皇子都去虎门关领军去了。不知道朝中怎么会有人把三皇子同大皇子相提并论?要我说啊,这太子之位大皇子才是最合适的人选。”
“不过,我瞧着这三皇子似乎看上了将军的妹妹,成日里两人同进同出的,八成是想要借用将军府的力量同大皇子争一争。”
“啧,怪不得将军这几天面色不虞呢,怕是在生这个铁憨憨妹妹的气。”
花一落听人把自己骂成铁憨憨,她不由有些生气,她哪里铁了?她明明那么软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