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见:“……”
你开心就好。
花一落气呼呼的将桌上的一堆胭脂水粉丢在了地上,嘴里不甘不愿的骂道:“早知道天牢里看不见老子就不买这么多胭脂水粉了,白白费了老子二十两银子。”
花不见:“……”
夜色降临,花一落被打扮成了天牢的守兵,她同花不见一起由一个牢头带着进了天牢,那老头装模作样的吩咐两人在里头好生守着,随后便领着人去到了天牢门口。
花一落等一行人走出去以后,才让花不见拿出火石,点燃手里的烛火。
花不见早就知道冷晔墨所关押的牢房,在她的带领下,两人弯弯绕绕的在逼仄的牢房里转了半天,花不见终于在一个牢房里停了下来。
花一落见花不见不走了,当即低声问道:“怎么了?”
她的声音刚刚一落地,里头便传来一阵铁链响动的声音,像是里头的人察觉到了什么。
“到了。”花不见低低的道。
有时候她真的很怀疑花一落的智商,要不是看花一落还做了几件正事,不然她真的会以为铁木令的主人是个二傻子。
花一落看着里头黑漆漆的牢房,想起从前见冷晔墨都是在金碧辉煌的皇宫,亦或者富丽堂皇的晔王爷,何时在这样的地方见过他?
想他冷晔墨一身的骄傲,何时又受过这样的折辱?
想到这,花一落有些伤感,男二就是男二,就是惨!
“主人,这个给你。”花不见将自己手中并不大明亮的烛火递给花一落,花一落看着那烛火稀薄的光,并没有去接那烛火。
花不见见她此时盯着自己手中的烛火发呆,当即不由提醒道:“主人,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花一落顿了顿,花不见这话差点让她以为他们是某国的足球队了。
冷晔墨那样骄傲的性子,一定不希望她看见他狼狈不堪的样子罢?
想到这,花一落摆摆手,语气洒脱又伤感的道:“算了算了,烛火就不要了,我今天没有凃胭脂水粉。”
说罢,人便朝前走了几步,推开了那道已经提前被人打开的牢房门。
她的脚步声很轻很轻,可是里头的人还是听见了,铁链响动的声音又一次传来。
花一落在黑暗中看向了铁链响动的地方,黑暗中,她沉默了好一会才又朝前走了几步,走了几步发现铁链不响了,她一下又不知道脚步该往哪里走了。
无奈之小,她只得低声的唤他,“墨墨?”
没人应她。
花一落耐着性子道:“墨墨,你怎么不说话?”
黑暗中,她觉得空气因为她的到来都冷凝了下来。
见他不答话,花一落一下就惊了,当即忿忿的骂道:“莫不是冷云泽那个龟儿子把你毒哑了?所以你现在都说不出话来了?老子就晓得这个狗、日的是个狠人!!”
她骂完以后,才听得一道嘶哑干涩得有些尖锐的声音响起,“你来做什么?”
虽然声音已经不复之前那般低沉且富有磁性,但花一落还是听出来了,这声音定然是冷晔墨的。
不用看模样,单单听这声音就知道冷晔墨过得多么的惨淡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