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阵,根本没有。
“胡说,有什么是朕不敢看的?”冷云泽微微沉吟了一下便道:“你有什么证据便拿出来吧。”
下一刻,便见花浅浅缓缓从怀中掏出一方沾染了不少污秽的手绢递给冷云泽,道:“陛下可以派人查查,这方手绢到底是谁的?”
花浅浅说罢,目光缓缓看向花一落,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她要指认的人便是花一落。
冷云泽接过花浅浅递过来的手绢,只见那一方白色的手绢上绣着两个字——落落。
落落?
他看到这两个字目光毫不犹豫的看向了花一落,在他的意识中,他最熟悉的人中叫落落的便只有花一落了。
冷云泽看着花一落,眼中情绪翻涌,但是他问出口的话却无比清晰,他说,“你可识得这方手帕?”
花一落一看这手绢便明白了,这根本就不是她落下的什么手绢,而是花浅浅提前就预备好栽赃给她的。
冷云泽维护花一落这是明摆着的事,花浅浅也十分清楚。
要想打破这样的局面,争夺宠爱是没有用的,毕竟有些东西夺也夺不过来。
可是一个男子最在意女人的什么,她便去毁了什么。
花一落曾经和冷晔墨满城风雨的那些事便是最大的把柄,只有把这些把柄稍加装饰,那么一切便都会是她想要的样子。
她不知道花一落有没有真的去夜探冷晔墨,但是至少她要用这件事激起冷云泽对花一落的怀疑之心,这才是釜底抽薪最好的办法。
没错,她就是要用莫须有的罪名栽赃花一落。
花一落在看到那方手绢的时候便已经明白了花浅浅的用意。
纵然是她这个看了无数阴谋诡异的宫斗剧的人,也不得不替花浅浅点个赞,这一招真是诛心啊。
现在不管她怎么说,怎么解释,冷云泽都对她起了怀疑。
她说什么,冷云泽都不会再相信的。
她曾经对冷晔墨那样的执着疯狂便是最好的武器。
“怎么,你没听见朕说话吗?”冷云泽的声音此时听着依然平淡无波,但这样的无波之下到底酝酿着怎样的一番风雨却不是表面那么简单的。
花一落叹了一口气,这番花浅浅出的难题她暂时还真是解决不了。
她只得道:“识得。”
见她老实承认,冷云泽的目光渐渐没了温度,“那你可有什么话要对朕说的?”
花一落目光坦荡的看向冷云泽,“没有。”
闻语,冷云泽目中透着几分冷笑,他低低的道:“花一落,你是真的以为朕不会杀你是吗?”
花一落摇头,“臣女依仗的不过是陛下的呵护和怜惜罢了,哪里有那样的胆子?”
别人说这话冷云泽或许会信,但这话从花一落口里说出来,他不信。
他将手中的手绢捏成一团砸在花一落面上,“这世间,还有什么事是你花一落不敢的?”
这话倒是没毛病,只是现在花一落说什么冷云泽都不会信了,这就让花一落很无奈了。
多说多错,不说也错,说了也错。
花浅浅好手段,真是小瞧了她。
平时最爱搞事情的花一落此时有些恹哒哒的道:“陛下,从妹妹拿出这方手绢开始,陛下觉得我说什么你才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