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女儿好是好,只是到底是温室里的花朵,好看归好看,却到底娇嫩了一些。
秦夫人见长公主面上依旧带着淡淡的笑意,像是没有看出两人之间的隔阂似的,这态度明摆着是不会插手两人之间的事了。
她当下胆子便大了许多,她虽然是个小妾,但也是个清清白白的小妾。
比不得花一落和离之身。
秦夫人冷笑一声,道:“沐夫人嘴巴子这般厉害,想来也是读过圣贤之书之人,就是不知道沐夫人有没有听过一女不嫁二夫的道理?”
又在拿赵阿韵是和离之后二嫁的事搞事情。
花一落捏着手边的茶杯轻笑,“秦夫人是找不到其他说辞的吗?亦或者在秦夫人眼里,我这个人除了一女二嫁以外便没有其他的缺点了吗?倒让秦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说我二嫁的事。”
秦夫人目中透出鄙夷,道:“沐夫人出身名门世家,自然是没得说的,只是我们只是好奇,既然当初状元郎还只是一个白衣书生的时候沐夫人都选择跟着他,为何状元郎如今高中了,沐夫人却选择和离了呢?且在和离没多久便嫁进了将军府,这倒让许多人都不由怀疑沐夫人是不是早就同沐将军暗通款曲了?”
见花一落的脸色黑了下来,秦夫人露出挑、、衅的一笑,道:“确实啊,这沐将军少年英豪,一身忠肝义胆,又深得陛下器重,比起状元郎来,这前途给光明了许多,只是沐夫人这么一和离,再这么一嫁,倒把状元郎陷入了不义之中,沐夫人可能不知道,许多人都在背后说状元郎忘恩负义,金榜题名便不要糟糠之妻了。”
这一番话不仅侮辱人,还故意颠倒黑白是非。
花一落眸中透着几分厉光,她知道这秦夫人虽然嘴巴毒辣,脑子一根筋,但是她所说的话也是京都城许多无事便爱嚼舌根的妇人们成日里说的。
正好趁这个情形她得好好说清楚,她自己背锅便也罢了,她不愿意有人将沐遇卿也这般玷、、污。
“秦夫人,所谓人言可畏,流言止于智者,这些蠢笨无知的话,我倒是想问问你从什么地方得知的?”
花一落放下手里的茶杯,一本正经的道:“我同状元郎和离之时,沐将军也才恰恰回京都没多久,沐将军从小就生活在边境,这谁不知道?试问我那时一个有夫之妇如何同人暗通款曲?这么愚蠢的流言竟然也有人信,听信这些流言的人不是蠢就是坏。”
顿了顿,又道:“至于我同状元郎的事,那就更简单了,我赵阿韵生于提督府,虽不是大富大贵之家,但也算是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富贵,对于权贵之事我也并未放在心里,当时喜欢了,便嫁了,后来不喜欢了,便和离了,就是这么简单的道理,哪里有外人传得那么不堪和下流?倒是说这些话的人,当真是猥、、琐不堪,低劣又恶心。”
她说这话的时候眸中尽是狠厉之色,丝毫没有半点怯懦之色,她的视线落在秦夫人身上,冷声道:“秦夫人,做人么,终究还是要做个好人的比较好,毕竟老天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