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时萧火也上来了,这不有病吗,大半夜回来就这么没事找事,索性缩进浴缸里泡着,脸上盖上个面膜,理都不理叶驰。
叶驰砸了半天门,连动静都没有,这火更是压不住,抬脚就踹门,踹了几脚还是踹不开,叶驰现在开始嫌弃这门质量太好了,掉头下楼,去楼梯口后面的储藏室里找备用钥匙,上楼来拧开浴室的把手,一脚踢开。
时萧真吓住了,扯下脸上的面膜,惊愕的看着他,叶驰那里管她,心里那嫉火上来,一把揪住她的头发:
“嘶!疼!”
时萧低声叫了一声,她一喊疼,叶驰心里还是禁不住一软,松开她的头发,从上到下俯视着她,眸中的唳色,令时萧不禁害怕起来,这样的叶驰,她没见过,浑身充溢着阴沉和愤怒,仿佛要毁掉一切的那种愤怒。
时萧眼中的惊恐,让叶驰瞬间回复了些许理智,按压下胸中的火气,咬着牙开口:
“老实交代,你和许明彰到底什么关系?”
时萧小脸只苍白一瞬,就恢复成原样,也顾不得害怕了,口气很冲:
“怎么,你这样闯进来,就是为了和我翻旧账。”
“翻旧账?”
叶驰阴沉的笑了:
“这么说,你这是承认了,他是什么,你的初恋?你大学时期的男朋友,你们都做过什么,拥抱、接吻、抚摸、甚或......”
叶驰俯近她的低低的道:
“甚或上床,他怎么样,比我强吗?”
时萧气的浑身发抖,一抬手想也没想,啪就是一耳光,结结实实的打在叶驰脸上:
“你当我是你,龌龊,下流,肮脏,不要脸”
叶驰一把捏住她又要挥过来的手,力气用的很大,大到,时萧疼的几乎以为自己的手骨都要碎了,可是她忍着,她倔强的看着他,虽然她和许明章初恋已经过去了,但那是她生命中最美好的一段感情,美好到,这辈子都忘不了,美好到,不能忍受任何人亵渎,何况叶驰,有什么资格质问她这些。
结婚前,他的糜烂程度,几乎人尽皆知,和他比起来,自己都可以成为圣人了,而且,他明明知道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他,还这样说,这个男人简直混账。
敢甩他叶驰耳光的,时萧真是开天辟地第一个,高高在上的叶少,那个女人敢这样放肆,这个胆小如鼠的女人就敢了,而且她甩了他耳光之后,依然如此勇敢,勇敢的,叶驰都不禁想为她喝彩。
可心里的嫉妒,更如一把燎原之火,瞬间蔓延开来,烧毁了他仅存的理智,叶驰不过问问,不过猜测,而这种猜测,终于成真的一刻,叶驰发现,他真的难以负荷,心里唯一的念头,就是她不爱他,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她心里自始至终就藏着别的男人,至今难忘。
她爱那个男人,多深,多切,多真,只从她明明疼的汗珠大颗大颗的冒出来,却仍旧勇敢的和他对视,叶驰就能清晰的感受出来。
失败来的这样快,仿佛山体塌陷,瞬间倾下的泥石流,短短几秒,就湮没了所有,叶驰平生第一次感觉到疼,疼的五脏六腑都扭曲在一起,他疼了,罪魁祸首时萧,也别想舒服。
叶驰呵!呵!阴阴的笑了几声:
“龌龊,下流肮脏,你知道什么叫龌龊肮脏吗,嗯?”
说着忽然松开时萧的手,面对这样的叶驰,时萧真开始怕了,此时的叶驰不对劲儿,她知道,天生的趋利避害,令她一挣脱开叶驰的手,也顾不上全身□□□□,飞快的就往外面跑去,只两步,就被后面的叶驰一把揪住头发,毫不惜香怜玉的拽了回去。
一转身就把她抵在浴室的墙壁上,瓷砖的冰冷触感,令时萧不禁微微战栗,抬起头望进叶驰眼里,他眼里残虐,令她感到陌生而恐惧,这哪儿是那个娇宠着她的男人,这是一个失去理智的疯子。
时萧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可是身体被叶驰大力固定在墙壁上,一动都动不了,下边坚硬的触感,时萧忽然明白,这个男人想做什么。
念头刚至此,叶驰的已经提起了她一条腿,时萧推他,两手抽出来,乱抓乱打,慌乱中,几下挠在叶驰脸上脖子上,留下几道深深的抓痕。
小丫头疯了一样的反抗,叶驰更是气,和着,见了老情人,就不让自己上了。恨上来,单手捏住她的手腕,抽出领带,结结实实的捆上,解开裤扣,裤子也不脱就冲了进去。不顾时萧如垂死的小动物一般挣扎扭动,疯狂的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