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印象,可反抗会带来什么,时萧更害怕。
时萧紧紧闭着眼,任他的吻,一下一下的落下,感觉他停下了,好半响没动静,时萧才试着睁开眼睛,正对上叶驰直直望着她的眸光,仿佛像一个俘虏般被他抓住,一动都动不了。
叶驰望了她很久,久到顶上的声控灯都熄了,依旧望着她,随着他开口说话,楼道里的灯重新亮起:
“萧萧你赢不了我,知道吗,从小到大,就没人能赢过我叶驰,你现在才后悔,不觉得晚了吗,当初你既然招惹了我,你既然嫁了我,那么你这辈子就是我的,我叶驰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生同一个床,死同一个椁,所以那些别的想头,趁早歇了吧,没用。”
叶驰放开她,从口袋里提溜出她的那把门钥匙,抓过她的手放在她掌心:
“现在,开门,我们回家。”
说实话,时萧真想把手里的钥匙扔在他脸上,这个男人无耻,卑劣,霸道,根本不知道尊重别人的意愿,别人的想法,就按照他自己的意思为所欲为。
可偏偏时萧很清楚,叶驰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她这辈子都要和他拴在一起,除非他先烦了,他先厌了,否则就别想离婚。
时萧一动不动的看着她,眼中的怒火在瞳仁里跳跃,使得她周身瞬间染上一股鲜活,明媚而鲜活。
叶驰笑了,把她圈在自己怀里,握住她的手把钥匙插进锁眼里,开门,拥着她走了进去。
屋里有些狼藉,玄关处鞋柜上摆的一盆绿色植物摔在地上,花盆碎裂,根和泥土分开,散的满地都是。
叶驰一弯腰抱起她迈了过去:
“一会儿我收拾。”
时萧挣扎两下,叶驰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低头凑近她似笑非笑的道:
“你要是再动,我可真忍不住了。”
时萧感觉到,他抵住自己身体的某一部分瞬间坚,硬起来,时萧咬咬唇,垂眸,不看他。
这个男人从来不会隐藏欲,望,而且,只要他想,就必须要。时萧已经非常清楚这点,可目前来说,时萧对这件事,有着下意识的抵触和阴影,那一夜的太可怕了。
叶驰也清楚这点,他这一路上想了,小丫头毕竟和他过去的那些女人不同,她几乎是生长在真空中的玫瑰,没经过任何风霜,即便前面有个许明彰,可她跟他的时候是第一次,她的青涩,他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出来。
那天晚上他是真气疯了,被嫉妒啃噬的疯了,他那时就想,原来她不只属于自己,怀里身下的这具身体,还曾经属于过别的男人,他们也许亲吻,也许爱,抚,更或许……
叶驰不傻,就这么个凉薄的小东西,能这么久都没忘了一个男人,那么他们曾经有多亲密,不用想,也能猜到,虽然守住了最后一道关,可其他的亲密的事,估计也少不了,毕竟他们当时相爱。
相爱啊!这是叶驰最受不了的,这个凉薄的小东西,也曾经爱过,也许现在心里还没放下。许明彰就更不用说了,只要看见他望着时萧的眼睛,就能知道他有多爱,多放不开。
嫉妒掩盖下,其实叶驰也有些害怕,两人如果两情相悦,他算什么,他夹在中间算什,萧萧可是他媳妇,管他妈许明彰个攀隆
所以他要查,他要把他们两人过去的点点滴滴查个一清二楚,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叶驰信奉这句话,而且他也非常想知道,既然许明彰现在放不下,当初为什么分开,中间他们有四年的时间不是吗。
目前最重要的还是他的小丫头,显然那夜的粗暴,给小丫头留下了后遗症,若说叶驰后悔过什么,那么这真算人生第一件。
如果知道小丫头事后如此不能释怀,当初就是气死了,也要忍着。
叶驰心里叹口气,把时萧放在大床上,摸摸她的头:
“我去给你放洗澡水,你先洗澡,我下去做饭,还有鸡汤,我给你下完银丝面吃好不好。”
时萧望着这样的叶驰,一时都不知道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这个男人,放下身段的时候,可以低到尘埃里,可强硬起来......
时萧心中一凛,她不能心软,别开头,看向窗外,窗外已是万家灯火。